“你疯了,臭娘们!我今天打死你!”
李强等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今天,等的就是此刻!
床上美娇娘已经躺在那里,就差一点点,他就可以达成所愿!
“我让你欺负我女儿!我让你欺负李梦璐!我今天要跟你同归于尽!”
李强拼命想拉开她,可她是奔着鱼死网破来的,根本不肯撒手,一边砍着李强,一边大笑着,“哈哈哈哈,我终于替梦璐报仇了!我终于替梦璐报仇了!啊!”
李强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她后脑勺,她顿时过去倒在地上。
看着血肉模糊的,李强痛不欲生,他这辈子算是毁了!
他毁了,都是因为地上这个臭娘们!
李强一把夺过刀,对着她雪白的脖子就抹了下去!然后提溜着刀,满屋子找李梦璐,找了一圈明白了,李梦璐已经跑了!
现在这个房子里,只有夏晓玉还昏迷不醒。
原本李强可以好好宠幸夏晓玉,现在他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不,他得不到也要毁了她!
李强抹了一下脸上因为疼痛散发的冷汗,血水也被抹了一脸,急色散去,换上了满脸的阴森恐怖。
“嘭!”巨大的声音响起,李强忙走出房门看。
大门被某种大型武器一炮轰开了,在烟雾粉尘弥散之际,冲进来五个男人,立马把李强控制了。
李强一脸懵逼地跪着,被摁在地上,粉尘沾了一脸,红的黑的灰的,像个粉墨登场的小丑。
“你们是谁!”
“不用知道。”一个队员把枪口抵住李强的太阳穴。
这时候,一双长腿从李强身边走过,直奔房间。
修斯凯看着满地的鲜血差点停止了呼吸,他不敢想象这里面是不是也混合着夏晓玉的血。
找到夏晓玉的时候,她衣衫不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修斯凯飞奔过去,脱下外套,裹紧夏晓玉,抱在了自己怀里。
听了夏晓玉的心跳,看了她的瞳孔,也反复看了身体上没有外伤和其他侮辱行为,修斯凯总算放下心来。
“修少,这个人?”
“留活口。”修斯凯紧紧抱着夏晓玉出了门,他的眼里现在只有他的小女人。
坐进车里后,修斯凯下了一个命令,“保留所有有用的,然后夷为平地。”
“是!”队长蚱蜢应了一声,随后在群消息里发送了一条,“做好善后处理工作和保留有效线索,泡椒白骨爪,十五分钟后恢复一切监控。”
“老大,奖金剩多少?”
“不会扣完了吧,我看到监控里满地是血!”
“我去,你还关心奖金,我都担心我脖子上的这颗脑袋!”
蚱蜢迅速回复:“所有人员,停止讨论,赶紧做好善后工作,目测奖金不变。”
所有人扣1后,都赶紧忙工作去了。
康叔和王虎接到消息,早就等在了别墅门口,泰勒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不安地在别墅门口走来走去。
车飞驰而入,康叔忙上前打开车门,修斯凯一脸冰霜抱着夏晓玉下了车,直奔楼上。
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安全起见,康叔把别墅里的伺候主卧的仆人通通换成了秘密员工,别墅外的安保则由王虎负责控制。
康叔担心夏晓玉的安危,早就通知了卫少,他已经在卧室等着了。
“她没事吧?”修斯凯虽然自己也确认过了,可还是十分担心,他不知道那个变态究竟给夏晓玉吃了什么。
卫健平常大大咧咧,爱开玩笑,今天一看修斯凯把他摁精英队都请出来了,事情肯定大了,也严肃起来。
“吃了,给得药量足,她大概还要昏睡3个小时,等药劲过去就好了。万幸,没有其它的事。”
“谢天谢地!”修斯凯长舒了口气,人瘫坐在床边,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感受到无边的恐惧。
“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很想知道,得去问问那个混蛋!”
“走,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我爸老说让我跟你多学学,我得听话。”
“可以去,但是得把事烂在肚子里。”
“没问题。”卫健赶紧跟上,听说过修斯凯那支队伍的厉害,却从未见识过。
别墅的地下一层是修斯凯的父母以前用来存放美酒的,其中一半被修斯凯改造成了微型控制中心。
被抓的李强,就关在这里。
李强被捆绑在一面特制的墙上,戴上了VR眼镜,身上各处都戴上了仪器。
作为医学博士的卫健看到这套装备,眼睛都发光了,凑近了仔细看起来。
“这是监测心率的,这是监测脑电波的……天哪,谁设计的?佩戴者所有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你们的法眼了,太神奇了!对了,这个VR眼镜有什么作用?”
身材魁梧,黝黑皮肤的华裔男子走向前,解释道:“VR眼镜里播放的是信息部控制的全息影像,可以根据审问需要播放。”
“怎么个意思?”卫健虽然听懂了,可具体怎么操作还是闹不明白。
“修少?”蚱蜢不为所动,询问主子的意思。
修斯凯坐在皮沙发上,问蚱蜢:“他说了多少?”
蚱蜢是修斯凯秘密队的队长,不过三十一岁的年纪,却是国际上出名的雇佣兵。
“修少,都招了。审讯结果在这里。”蚱蜢打开审讯视频。
“嗯,你陪他玩会吧。”修斯凯总算松了口,看起审讯视频。
卫健一听就高兴了,跟着蚱蜢去了另一个审讯室,穿上跟李强一样的装备。
戴上VR眼镜以后,卫健明白了,因为看到的影像就是各种酷刑,好像就在眼前一般。
“卫少,我现在用辫子抽你。”蚱蜢在平板电脑上按下了鞭刑。
卫健看到一条带倒勾的皮鞭子挥过来,打在他身上,瞬间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起来。
“啊!蚱蜢你玩真的!”
“卫少试试匕首。”蚱蜢黝黑的脸上看不出多大情绪波动,顾自选了匕首。
“噗!”卫健看到一把匕首刺进了胸口,锥心刺骨的疼痛袭来。
“停停停!蚱蜢!放我下来!”卫健再不求饶,都要死在这里了。
蚱蜢冷漠地撇撇嘴,上前去解装备,“卫少,你破了记录。”
“什么记录?”
“穿上这套装备后,最快求饶的记录。”
“……”
卫健被蚱蜢说了也觉得没所谓,那个蚱蜢队里是什么人?那些都不是人,能比吗!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卫健神奇地发现一切如常,再次感叹发明者的厉害。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对被审讯者的一种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却又事实上保持着人道。
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发明了这样一种装备。
“你是不是想知道是谁发明的?”蚱蜢似乎看穿了卫健的心思。
“怎么你知道?”
“当然,队里的二把手,”蚱蜢指了指前面那个小房间,“苏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