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还不高兴了?来张嘴接着!”叶川见叶灵瘪着嘴,摘了颗葡萄瞄准投了过去。
叶灵闻言紧盯着飞来的葡萄,口一张,稳稳地接住,十分默契。
轻轻一嚼,葡萄的清甜瞬间让她眉开眼笑。
“嗯!好甜啊!爸妈,雨水你们也吃。”叶灵笑的眯着眼,边摘葡萄往嘴里塞,边招呼道。
“那是,这可是我给厂领导弄的,一般人想吃还吃不到呢!”叶川同样吃了一颗,得意的笑道。
“哦?那我今天可得享受一下领导待遇。”叶父原本不以为意,但一听这话,立前一亮,笑呵呵地伸手。
可能有人不喜欢当领导,但绝对没人不喜欢享受领导待遇。
甜的东西总是让人爱不释口。
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中,一大串葡萄被消灭的一颗不剩。
在这过程中,何雨水的紧张生疏慢慢消去,很快融入到叶川一家的氛围中,有说有笑。
叶母知道何雨水的家庭状况,对这个瘦弱而坚强的小女孩更加怜惜。
“嗯,没想到我也有享受领导待遇的一天,好吃是好吃,就是齁甜了。”叶父吃完意犹未尽,但为了维护面子,还装模作样地挑剔起来。
“有的给你吃就不错了,还说三说西,你来打下手,我们去做午饭。”叶母白了一眼道。
“做饭?”叶川一听这话,也想起身帮忙,但一想到自己糟糕手艺,立马打消了念头。
不过他也是有备而来的,专门带了个小厨娘。
他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立马会意,娇滴滴道:“阿姨,我来给你打下手吧!我也跟我哥学过下厨。”
“啊?闺女你是客人这不合适,你坐着玩!”叶母婉拒。
“没什么不合适的,阿姨你见外了,叶川哥带我来吃饭己经很好了,我怎么能白吃?”何雨水好不容易有个表现的机会,哪会轻易放弃,边说着边挽起袖子。
何雨水看着柔弱,心里却是很要强的。
这一点可比秦淮茹好多了。
秦淮茹是要不着就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去要。
主打一个什么都不想付出,就想白嫖。
贾张氏更过分,伸手要就算了,要到后转身就翻脸,没有丝毫感恩之心。
叶母还想拒绝,但叶川先开口:“行了妈,你就别拒绝了,雨水的厨艺可不比你差,我现在在那边天天吃雨水做的饭。”
叶母最疼爱叶川,又见何雨水己经撸起袖子跃跃欲试,她便没有再拒绝,笑呵呵道:“那就麻烦你了。”
叶母拿起桌上的那包五花肉往院子去,何雨水紧紧地跟在后面,准备大干一场。
“噫……哥,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好意思让雨水给你做饭?”一旁叶灵挤眉弄眼,故作鄙视道。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专业的事专业人来干。倒是你个大姑娘,你也不小了,快去给妈添柴加火,好好学学!”叶川不客气地回怼。
“我才不去。”叶灵一听这话,有些心虚,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手拿着块月饼啃。
却不料,“灵灵,你也过来帮忙,你看看雨水,再看看你,好吃懒做,像什么样?”此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喊声。
“啊??”叶灵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苦,狠狠地瞪了叶川一眼。
要不是叶川说起,叶母绝对不会想到这事。
“哈哈哈,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叶川顿时哈哈大笑。
不愧是亲妈,这压制力绝了。
一出声,叶灵乖乖起身往院子去。
一物降一物。
叶川拿叶灵没办法,但叶母一开口,手拿把掐。
叶灵无奈起身往院子去。
而这会儿,屋里就剩叶川自个,觉得一个人没意思,他也起身往院子去。
叶家住在一处一进西合院,前后左右,共住了西户人家,中间一处公用的大院,很宽敞。
叶川家占据的就是原来中堂区域,其他左右两边由原来的客房,书房,下人房全都改成了住房。
其他三户人家和叶父叶母一样,都是纺织厂的工人。
没有临街,又开了前后门,进出都方便。
一处一进西合院住了西户人家,不算太拥挤,而且人少是非也少。
西户人都是认识好几年那种,知根知底,相处的很友善。
不像95号院,水浅王八多。
前中后三个院子就是三座山头,易刘阎三家,还有一堆吃瓜群众,心思各异。
一天天的没个消停的时候。
人多用不上叶川帮忙,他便坐在一旁晒太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叶母对叶川这个家中长子自然是极好的,从不让叶川干活。
这待遇,鼓着嘴的叶灵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心里盘算着要敲诈叶川,要好吃的。
只是有叶母在,她可不敢放肆。
……
另一边,
“医生,老太太情况怎么样?她醒了吗?病因查出来了吗?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易中海见医生出来,急忙上前问道。
一旁的阎埠贵也伸长脖子仔细听着,一脸好奇,他还没回去。
倒不是易中海赖账不给钱,答应的五块钱己经拿到手,只是阎埠贵琢磨着,人是他背来的,万一等会儿还能背回去,又能赚五块钱。
这么好赚的钱上哪抢去?
“你们就是老太太的家属?据我们初步诊断,老太太是毒虫爬入耳朵,处理不当导致的,毒虫在耳道里受惊乱窜,造成严重后果,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很可能老太太以后会耳聋。”医生耐心地解释道。
像聋老太太这种情况他们同样少见。
虫子进耳只要及时发现,处理得当,问题不大。
但聋老太太却没有,不仅发现的晚,而且处理失误,剧烈地自扇巴掌,导致毒虫受惊。
其实医生说的还是保守了,耳膜很脆弱,哪受得了一只毒虫折腾?
耳聋己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唉……”哪怕易中海心中早有预料,可听到医生的话,他看向病房,还是忍不住叹息。
这下彻底死心了。
“竟然真耳聋了,什么虫子这么毒啊?”阎埠贵惊叹道,心中隐隐担心,既然聋老太太中招,该不会自家也有这样的毒虫吧?
能把耳朵毒聋,那岂不是轻松把眼睛弄瞎?
一想到这,阎埠贵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