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敷瞪了他一眼,有些迟疑地去触碰那里,那东西被她握住更加硬实,再看向它的主人,神情仍是清风明月,心道他实在会装。当下横了横心,将放到自己身下,再挺腰坐了下去。
饶是她使劲挺腰想要侍奉得他舒服,却如一个不会游水的旱鸭,扑腾了几下就不动了。玄令则掩藏不住笑意,不禁问道“这一招是和谁学的啊?”江敷羞红了脸,几乎就要丢下他不做了,被他拉回怀里哄道,“阿敷愿意和我亲近,我心里很欢喜。”
这话说得真挚,可下一刻江敷就同昨日一样被他蒙上眼睛压在身下,直顶到宫口,因目不能视那灼热的更加激荡,她有些失神地喊着,“唔唔夫君……别这样、会撞破的……”连着两日被他这样作弄,她心里怕他,又隐隐喜欢这种滋味,“令则、令则哼嗯……”他轻笑着暂停下动作去吻她,温情和交织,吻到深情处再猛地顶入,“嗯——!”她的身子微微发颤,正享受着本能的欢愉,眼前突然亮堂起来,玄令则看向她的视线温柔中带些痴迷,在她枕边低下头。
江敷朦朦胧胧地想,他一定觉得自己不爱他,可是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们两人虽然相爱,却总是有着隔阂。她轻轻触碰他的鬓发,他也受到触动似的,“我想要我们的孩子。” 过了片刻又问她,“你愿意么?” 江敷自然点点头,“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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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插着玉势被堂哥偷吻
这几日江敷和玄令则的关系瞧着是蜜里调油,虽然玄令则公事繁忙,但只要回了府苑,没有一刻不是和江敷待在一处,连去书房也是和她同进同出。每日陪他泡在书房,江敷渐渐看明白了桌上那形势图画的是什么,听闻骚扰西关的羌族被打退了,近来应该会安分一些,但一日不除总有后患,何况北方还有部族虎视眈眈。
玄令则交给她一封拜帖,江敷一看是江骞送来的,暗暗诧异这两人私交有些不寻常。玄令则尚未回来,江敷独自在外厅等他,见他到临起身相迎,竟平地一个趔趄绊了一跤,险些摔到地上。白白吓得不轻,和江骞一同扶她回座,江敷的脸色又红又白十分复杂,身下被一根仅有笔杆粗细的玉势堵着,端坐着还好,一动就觉得要掉出来似的。就不该答应玄令则这种奇怪的要求,她心中懊悔不已。
对上江骞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她的脸一直红到耳根,额边渗出一层薄汗。“去拿块帕子来。”江骞吩咐白白,白白应声离开,屋里四下无人,江骞俯下身抬了抬她的下颌,竟毫不犹疑地吻上她的唇。
江敷完全怔在原地,应激般缩紧了手脚,这一吻自然很快就结束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江骞已经放开了她,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吓到你了,”他顿了顿,“抱歉。”
江敷摇摇头表示无事,心里一团乱麻。出嫁之前,她从没看出来堂哥对她存了这份心思,明明在府上有这么多机会和她亲近,为什么现在才?
“你要找令则做什么?” 江敷问。
“请他举荐我。” 凭江骞的才华和江家的名望,在所中谋个一官半职也非难事,但若是通过一方长官郡公引荐,立足之地就会全然不同。既然是要找玄令则帮忙,方才他还敢这样……江敷觉得眼前最熟悉的堂哥也有些陌生。“那……令则怎么说?”
“他说会为我引荐,不过最终要看中正的论断。”江骞淡然的表情略过一丝笑意,“总不会让你夫家丢了脸面。”
江骞的才学在家塾中就是顶尖出挑,玄令则也不会举荐没有本事的草包。江敷点头应了,将捣好的茶碗递上,问候几句家事,等到玄令则回来,她就回房歇息去了。
她想把那玉势取出来,又觉得空虚瘙痒,加之玄令则不让,只能默默塞回去,也不知道他这么个瞧着挺正经的人,从哪搜罗来这种淫器。听闻越是大户人家花样越多,从皇宫到民间之风盛行。转念一想江骞一直以来都是个生人勿近的高傲姿态,没见过他对旁的人和事有过什么兴趣,方才竟然会在这里偷吻她,世间男子都是这样不合时宜的好色吗,江敷不由叹息。
堵着根细长物什,坐也不是立也不是,江敷难受得抄经静心,总算等到玄令则回来,放下床帘,她按捺不住就说“夫君我想要……”
“想要什么?”玄令则又调戏她,她乖巧地坐在他腿上,身上弥散出的女子幽香闻之欲醉,伸出小臂勾着他的脖子,含羞道“夫君的……大。”
“真不害臊。”玄令则满意地探进她的衣服揪着她奶儿玩,自言自语道“好似大了些的。”江敷垂着眼睫道,“夫君嫌小就别玩了。”他即答:“小的好,我就喜欢小的。”随后又将那根细长条儿的物什缓缓起来。
“你干什么呀……”这两日江敷让它塞得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