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淮茹倒是把男女大防看的很紧,哪怕是在厂里,也基本就和几个女人聊着天。
先下班就是一点不好,找不到人玩,费东升早早回去洗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后,中院的牌桌已经支起来了,
贾东升常坐的位置还空在那里没人敢坐。
傻柱和刘海中在那抽着烟聊着明天相亲的流程,看起来很闲适。
闫解成抓耳挠的坐在一边玩弄着长条牌,不时还清点看面前少得可冷的毛~票。
看到贾东升过来后,众人都打着招呼,有单纯敬畏的,也有因为给了自家孩子肉吃而心生好感的。
贾东升笑着挥手,当仁不让的坐下来。
闫解成看到费东升坐定后,赶忙利索洗牌。
贾东升朝着人群里站着的闫埠贵看去,只见闫埠贵满脸无奈。
也不知道是不是将要相亲激动的,傻柱今晚昏招频出,带来的几块钱很快就见底了。
傻柱输了不少,也有点上头,连忙就要回去拿钱。
贾东升看出柱状态不对劲,连忙开口。
“傻柱哥,今晚你状态不对,就在一旁看着吧。”
“没事,东升,刚才我就是运气不好,我下一把就能赢回来。
费东升扔了一根烟过去:“都输急眼了你,还赢回来个屁。
你也不想冉老师觉得你是个烂赌鬼吧,再说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要知道欲不可纵。”
傻柱呼吸一滞,倒不是贾东升的话触动了他,更多的是闫解成这个赌鬼如今的惨状和风评让他害怕了。
转头朝着幸灾乐祸的许大茂道:“孙贼,便宜你了,抓紧过来。”
说完不待许大茂有所反应,两只手抓住许大茂的膀子,提留起来放在牌桌的椅子上,自已则坐到许大茂的凳子上。
把人提起来放一边还是他跟着费东升学的,被提起来的人显得特别弱鸡。
许大茂开开心心的上牌桌,所以对于傻柱的行为也不恼。
上来后就打破了闫解成赢钱的气场,也许是许大茂的特意恭维或真是手气变好了。
贾东升开始走上风,零钱碎钞陆陆续续躺在贾东升前面的桌子上。
闫解成脸上已经看不到刚才的志得意满,现在已经面如死灰,因为又输没了。
如今家里也找不到一个毛票了,家里票都拿去换钱了。
闫解成怎么也想不明白,两年多存下来的钱怎么就突然没了,自己向来都是把钱给于莉管着的。
对,于莉,于莉她肯定把钱带回去了,明天我就去找她要。
可今晚怎么办呢,闫解成站起环顾四周准备借钱,结果众人都回避他的目光。
毕竟都是院子里玩牌的,也没有玩九出十三归的?
就在众人以为今晚就要结束时,易忠海笑着坐了下来。
“牌桌开了好多天了,我还没参加过,要不我今晚也来玩玩。
刘海中笑看指了指易忠海:
“我说老易你终于忍不住了,你那么多钱不玩牌准备在家下蛋呢,
不像老闫,他工资低,那么多孩子还要养。”
费东升都震惊了,好家伙没想到你刘海中一句话能得罪两个人。
闫埠贵听到此话尴尬的笑着抬起手虚点了下刘海中。
听起来是玩笑,但是却字字是实话,就因为是实话才更戳心窝子。
钱是男人胆,没有钱的男人谁都看不起。
心里更是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把再秋叶卖介绍给傻柱,媒金有二十块钱呢。
以往肯定会生气的易忠海此时也不生气了,边抓牌边说:
老刘你可说错了,我休息日就去接我儿子入驻大院了,亲生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一大爷(易忠海)有儿子,什么情况,老易看一大妈生不了,就找了其他婆娘?
易忠海看到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想歪了。
“想什么呢,孩子都三十了,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越描越黑,八卦气浓郁的化不开,牌桌上也没有打牌的氛围了。
傻柱此时心里五味杂陈,有替一大爷高兴,也有即将失去靠山的失落
他很聪明,自己在大院肆无忌惮的犯浑,就是直到易忠海护着自己,想让自己给他养老。
但想看易忠海一直对她很好,而且以后房屋钱财也会留给他。
甚至老太太的房子也会留给他,傻柱自然不会介意给两人养老。
可如今人家亲儿子回来了,傻柱就得为了自已和雨水的未来考虑了。
至于许大茂更觉得屈,易忠海这个老绝户竟然有儿子,还是亲的,那以后大院里人们怎么看自己
以后可就自已是个绝户了,想到这里,心里对娄小娥不由升起忽恨。
心里不守妇道想着费东升,让她去借种却不前。
每天就知道在家换各种漂亮衣服,不敢去找费东升。
至于怪费东升,他许大茂是万万不敢的,也从没想过。
自从对比过后,许大茂就认为只有贾东升这样的才是真男人。
娄小娥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能得到费东升的垂青是她的荣幸。
许大茂手里抓看牌却迟迟不出,最终眼前一亮,想起一个办法。
明儿下乡,找小李庄的兽医拿点药,再邀请费东升来家里喝下了药的酒。
就算不能一次中靶,食髓知味的两人肯定会常来常往,自己只要做好看护工作。
那以后自己就能抚养费东升的种了,自己也不会被人说是绝户。
越想越兴奋,激动的浑身发抖。
傻柱看许大茂眼睛发红,全身发抖,下意识出言讥讽道
“怎么了,许大茂,看到一大爷有儿子了羡慕的吗,你羡慕不来的,不下蛋的公鸡。”
许大茂仿佛被刺激到了,把牌摔在傻柱脸上
“傻柱,我草拟大爷,你特么还是光棍呢,还说我,闫解成不也没孩子嘛。
费东升把牌一扔,等会把许大茂祥打出来就算他拉的干净。。
贾东升一看已经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和红着眼的闫解成,这还玩个屁,回去玩玩小槐花多好哇,奶香奶香的萌娃太可
爱了。
而且和自己同一个饭碗。
贾东升刚走到费家门口,身后就传来许大茂的惨叫和柱的怒吼。
“你特么才光棍,反正也不下蛋,解成来按住他,我让他变成没卵用的玩意。”
许大茂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贾东升往后院看去。
许大茂家窗户缝里一个短发女子一闪而逝。
贾东升感叹,许大茂之前作的太厉害了,现在婆娘都不管他
推门进屋后,棒梗把写完的作业递给费东升,小当也拿着苹果往费东升嘴里塞,差点把他牙撞掉了。
贾东升翻看着作业本脑门青筋直突突,造孽啊,要知道打又可比打钩浪费墨水啊。
一脚踢在棒梗屁股上:“明天到学校问老师,回来把错题讲给我听,要是不会,零花钱断你一周的。”
又转头朝着费张氏开口:“明儿给他包卤菜,中午就别接他回来了,早点送他去学校,晚点再接回来,省的气我。”
正纳鞋底的费张氏抬起锥子挠了挠自己的头皮。
“好啊儿子,今天赢了多少。”
贾东升往兜里一掏,看了看道:“三块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