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岸边,达鲁伊矗立着,他的周身环绕着尚未完全消散的雷电之力,面前的白绝已被他一一清除。
他的目光穿越波涛汹涌的海面,锁定了站在不远处的金角与银角。
这两位传说中的强者,即便是对于达鲁伊这样的高手而言,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虽然这样说对大前辈们有些无礼,但我还是会将二位锤烂。”达鲁伊的声音低沉,他的岚遁已经蓄势待发。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火影会议室中,气氛骤然紧张。
情报班的成员匆匆走进,脸上带着凝重的神色:“报告,我们感应到了金角银角的查克拉,他们似乎已经出现在了战场上!”
雷影艾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开始在会议室里不安地踱步,每一步都踏出了他内心的焦虑与不安:“居然是金角银角!这两个家伙……”
波风水门试图安抚雷影的情绪:“冷静点,艾。”
雷影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忌惮:“水门,你不知道金角银角的可怕!”
水门笑着说道:“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艾。”
雷影继续说道:“我不是怕他们,他们不仅仅是实力超群的忍者,更是云隐村历史上最罪大恶极之人。他们啃食九尾的血肉,获得了九尾查克拉的力量,曾经偷袭过二代目雷影与二代目火影,他们是云隐村历史上最凶恶的重罪犯!”
雷影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焦虑:“他们拥有九尾的查克拉。除非我们能找到一个同样拥有九尾查克拉的怪物去制衡他们,否则第一部队的战士们将毫无胜算!”
波风水门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然的微笑。
他缓缓站起身:“那就该我出场了,艾。我去去就回。”
雷影闻言,猛地站了起来,他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水门,虽然你的实力毋庸置疑,但你没有九尾查克拉啊!”
水门背对着雷影,没有立即回答。
就在雷影满心疑惑之际,水门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了一股强大而纯净的金色查克拉。
金色的光芒瞬间将他全身包裹,形成了一层耀眼的查克拉羽衣,九尾模式完美开启。
那股属于九尾的强大压迫感,让整个会议室都为之震颤。
水门转过身,对着雷影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放心,艾。一切都交给我好了。”
雷影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水门,十分不可思议:“水门,为什么你也有九尾查克拉?不是你儿子鸣人才是九尾的人柱力吗?”
波风水门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轻轻拍了拍雷影的肩膀。
然后身形一晃,飞雷神之术瞬间发动,他的身影在雷影的眼前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抹金色的残影。
海岸的战场上,狂风卷起千堆雪,海浪拍打着礁石。
银角站在那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傲慢,对着面前的达鲁伊冷冷说道:“真看不惯你们这些小辈对大前辈说话的语气!”
金角在一旁附和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真没办法,看来时间过得太久,连这些小辈都能在我们面前狂妄了!”
随着话音落下,金角从口中吐出了三件传说中的宝贝——幌金绳、芭蕉扇以及琥珀净瓶。
每一件都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而银角则手持紫金葫芦和七星剑,这两件同样是不可小觑的忍具。
金角嘴角微扬,他先是轻轻一挥手中的幌金绳,一道诡异的光芒瞬间笼罩了达鲁伊。
达鲁伊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试图剥夺他的言灵之力,他心中一惊,却已无法阻止。
紧接着,银角也行动起来,他手中的紫金葫芦发出了一道吸力惊人的光芒,将达鲁伊的言灵彻底吸走。
“我这边完成了!”银角对着金角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得意。
达鲁伊皱着眉头,心中一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诅咒术?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负面的影响。
达鲁伊明白,此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他猛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次睁开时,眼中已满是决绝。
他不再言语,而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已的决心。
身形一闪,他猛地上前,与金角银角交战在了一起。
达鲁伊身形一闪,双手合十,凝聚起了惊人的查克拉。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盯着眼前的金角银角。
随着他低喝一声“岚遁·励挫锁苛素”,由水气化为的多道强力激光瞬间从他合十的双手中爆发而出,带着雷的破坏力和水的控制力,犹如条条怒龙般撕裂空气,攻向了金角银角。
金角银角一时大意,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他们的手臂被激光刺穿,纸片纷飞,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
金角的脸色变得阴沉,银角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讶异。
达鲁伊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自喃喃道:“切,真没劲!看来传说中的金角银角也不过如此。”
然而,就在这时,银角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他手中的紫金葫芦猛然间释放出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吸力,那吸力如同黑洞一般。
达鲁伊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然袭来,他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被吸入了紫金葫芦之中。
第一部队的忍者们目睹这一幕,纷纷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们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那个一直以来都强大无比的达鲁伊队长,竟然就这样被银角给收走了。
“队长被抓了?”
“怎么可能!达鲁伊队长败了吗?”
“那我们怎么办?”
“啊啊啊啊!不!!”
一时间,军心涣散,第一部队的忍者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他们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金角银角则站在那里,冷冷地笑着,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