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月还是害怕了。
她死死抓住池墨渊那只为非作歹的手:“求你了池墨渊,用别的方式可不可以?”
池墨渊的大手非但没有拿开,反而加重了力道:“怎么,你愿意和江囿白做,就不愿意和我做?”
原来在池墨渊的眼里,自已已经是没有廉耻的女人。
沈七月深吸了一口气,咽下了万般委屈。
“好,我跟你做!那你得说话算话!放了江囿白!”
“我池墨渊当然说话算话!”池墨渊说罢,缓缓闭上了眼睛。
就当是为了江囿白,为了还他的救命之恩!
沈七月深呼了一口气,脸上带着赴死的神情,捧着池墨渊的脸吻了上去。
没想到池墨渊说话那么狠毒,嘴巴却那么柔软。
呼吸之间还带了点淡淡的烟草味,并不让人觉得难闻。
两片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沈七月赶紧缩回了脑袋。
池墨渊睁开眼睛看着沈七月嘲笑:“你管这叫亲吻?”
沈七月眨巴着眼睛,一脸无措。
“那我教教你!”池墨渊捧着沈七月的脑袋,将自已的唇快速压了过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沈七月的脸上,沈七月听到了自已的心跳声。
身子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整个人被池墨渊密不透风的包围着。
牙关被霸道地撬开,池墨渊的舌不断追逐着沈七月的丁香小舌…
他吻得如此深入,如此痴迷……
沈七月抓紧每一个空隙,用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在她以为自已快要窒息的时候,池墨渊终于松开了她。
呼呼呼。
沈七月连忙坐起来,背对着池墨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嘴唇周围十分黏腻,他用手背狠狠擦着。
总觉得擦不干净,呼吸之间还是池墨渊墨渊的味道,那种独属于池墨渊的极具侵略性的味道。
池墨渊下床,快步走到窗边。
嗤啦一声窗帘被拉了下来。
屋子里面瞬间陷入了黑暗。
池墨渊一边解衬衣扣子,一边往床边走。
走到床边的时候,衬衣被他脱掉,直接丢在沈七月身上。
沈七月吓了一跳,心里渗出浓浓的惧怕。
池墨渊曲起一条腿跪坐在床上,身体往前倾,双手撑在沈七月腰间。
他的唇距离沈七月的脸只有几公分。
“是你自已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沈七月的手放在连衣裙的的侧腰上,她只需要从上到下轻轻一扯,连衣裙就会从肩头缓缓地脱落。
她捏住冰凉的锁头,像是捏住了手榴弹的开关。
一方面是江囿白安危,另一方面是如狼似虎的池墨渊。
她真的很是为难。
池墨渊没错过沈七月的任何一个表情,他倒要看看江囿白在沈七月心里的份量到底有多重。
“快点沈七月,我没有这么多耐心!”
沈七月回想着当初江囿白为了救自已,和小混混在一起打斗的场面,他那么的勇敢,那么善良。
“我脱!”沈七月用力吸了吸鼻子。
拉链被拉开,裙子滑落,半个酥胸顿时露了出来。
好啊沈七月,她对江囿白可真是用情至深啊!
池墨渊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摘下,丢到了冰凉的雪地里。
刚刚被激发的浓烈欲望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挫败感。
他像是偏瘫患者,颓废地跌坐在床上。
把沈七月给整懵了。
按照正常流程的发展,他不应该扑到自已身上,把自已脱光了狠狠蹂躏吗?
可池墨渊为什么一副又羞又恼的表情,好像受到了很大侮辱的样子?
是自已的身材太差,令他倒胃口了?!
一瞬间,沈七月的脑袋里冒出来108个想法!
但眼下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沈七月赶紧把衣服穿好。
“现在你可以把江囿白放了吧?”
池墨渊不说话。
他跟个树桩似的杵在窗台前,整整抽完了3支烟,把窗帘烧了个洞,才从压抑的情绪中缓过来。
“放个屁,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池墨渊抓起衬衣离开。
“池墨渊我恨你,池墨渊你混蛋!”沈七月歇斯底里地喊。
……
豪华别墅里
“哎呀行了,你别哭了,把妈的心都哭碎了!”欧阳娜娜的母亲想方设法的哄着欧阳娜娜。
欧阳娜娜的父亲则背着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这池墨渊也真是的,不是和咱娜娜谈着吗?怎么又跑去抢人家别人的老婆?”
“呜呜呜,我不管,我真的好想嫁给他!”
欧阳娜娜把眼睛都哭肿了:“他救了我的命,我认定他了,我的心里只有他!”
欧阳娜娜的爸爸也很无语:“不是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固执呢?池墨渊都结婚了,你和他还怎么在一起?”
看着这个从小捧在手心长大的小女儿,欧阳爵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欧阳娜娜的母亲爱女心切:“行了,你别说咱闺女了,池墨渊都结婚了咱女儿还喜欢他,你看咱娜娜多深情啊!”
听到老婆这话,欧阳爵满头黑线。
行了,就由她们娘两个去吧,反正他是说不通这俩人。
……
沈七月很快止住了哭声,她知道哭不能解决问题。
既然池墨渊也不知道幼囿白哪,想必他肯定是藏起来了,先给他打个电话试试吧,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次,电话终于打通了。
沈七月惊喜若狂:“囿白你怎么样了,你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江囿白虚弱的声音:“7月,你小点声,你身边有没有别人?”
“没有别人,你快跟我说,你到底怎么了?”
“七月你赶紧给我……”
“嘟嘟嘟”的忙音传来。
“喂,囿白你听得到吗?”
“囿白你说话!”
沈七月再把电话打过去,那边直接关机了。
此刻,江囿白非常狼狈地躲在一辆送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