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富贵一看媳妇表了态,他自然不甘示弱。
“媳妇,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遗憾的是咱们走的太急,我不能将这粮铺拍卖出去,更何况这个本钱就是张不狂出的。
从理上从人情上,我们现在欠着张不狂,理所当然应该为张不狂效力,我相信凭我的本事,在那座城市再开一个铺子是没问题的。
当然这刚开张时间不长,这点钱只够做个小买卖,先在街上摆个地摊。”
张不狂没想到,马富贵两口子果然是个热心肠的人,那王大肚跟随他那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是主人,没得商量。
张不狂狂笑起来,有必要亮开家底儿了。
“马富贵,难得你这么古道心肠,我也感谢赵灵雀讲究江湖义气。
今天我给你们亮个底儿,想要开个铺子,这钱上你们不用考虑,我自有办法出这笔资金,这次给你们出200两黄金,让你开一个大大的铺子。”
王大肚不好意思的说着。
“主人,刚开始赵灵雀说你的功夫很高,我还不相信,从这方面来说,我还真看走眼。
赵灵雀的功夫比我强多了,而且有父亲指导,见识果然高明,你刚才使的那一招,叫什么芊芊,那隔空打人的功夫果然了得。
那女人会白骨爪,又是上乘的功夫,也竟然被你打了个血窟窿。
万万没想到那傻小子突然变得聪明起来,这到底是帮了倒忙,还是成全了这傻小子。
真是让世人们说的世事难料,这仇没报成,凭空多添了一个敌人,主人,你到底使得的什么功夫?”
张不狂根本不可能说实话。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咱们马上通知官府,去捉拿这母子俩。”
王大肚一副不解的模样。
“咱们惊动了这对恶魔,现在早就跑了,不可能等着官府的人去抓他,当然凭这两个人的功夫,根本不惧咱们这些小巡捕,轻松的能把咱们宰掉,现在过去不等于找死。”
赵灵雀噗嗤一笑。
“王大肚,你就是一个直肠子,一点脑筋也没有。
张不狂之所以大造声势,那就是给母子俩来一个压力,如果你敢杀巡捕,就等于跟官家作对,就跟整个朝廷势力作对。
他们敢杀上任何一个巡捕,就落下了罪名,更何况那女人不傻,江湖上的经验丰富,才不干那种傻事,早就跑了。
之所以大造声势,那就是告诉这个女人,官府已经对你进行通缉,同时间接的告诉,我们去杀她是属于江湖上的恩仇,迫不得已才求得官府的帮忙,借以掩藏我们真实的身份,这才是张不狂真正的目的。”
马富贵得意的拍着王大肚的肩膀。
“你看我媳妇多聪明,以后你学着点。”
王大肚脸一红,直接怼着马富贵。
“要说学吗?
我看你先学点武功吧,要不然你拜我为师,我收下你这个徒弟,我保证毫不保留的教给你,我们家传的铁砂掌功夫。”
马富贵摇着脑袋直接喷着王大肚。
“我有现成的媳妇儿不拜她为师,为啥拜你王大肚!
更何况我媳妇的功夫比你高多了,我是个很聪明的人,以前是不想学懒着学,现在被迫学武功,我相信用不了半年功夫,我就能学成,因为我媳妇是谁,绝对不会保留,再加上严厉的督促,那时候你王大肚可能就不是我的对手。”
这是一座陌生的城市,也是一座更加繁华的城市,比原先那座城市大三倍。
很快的张不狂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神见霍东山的住处。
那是一座不高的山坡,这座山坡就是神剑霍东山居住的地方。
高大的门楼上头清楚地写着神剑庄园。
青石板的台阶,这大门两边威风凛凛守卫着八个弟子。
凡是外头来的人都要在这里停下来,将你手中的兵器交出来,然后有人专门传达,紧跟着里边会有管家一类的人接待。
想要见神剑霍东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必须江湖上比较有名望的人物。
这中心地上正是霍东山的住宅,而左右两边就是他教授弟子的居住的房屋。
就连官府的人,对霍东山也是客气三分,当地的官员离任或者新上任的官员,都要专门去拜访,以表达对神将霍东山的敬意。
张不狂并没有失信,随手找了一个典当铺,出售了三颗珍珠,还有两件玉器,总共卖了一千两黄金,交给了马富贵800两,让他除了买房子,再开一个大大的粮食铺,剩下的200两直接留给了王大肚,让他买一件小宅院,然后以闲汉的身份在街上逛着。
一切交代清楚之后,张不狂跟他们告别。
“现在霍东山势力这么大,一时半会还动不了他,你们的任务就是暗中监视着。
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的提高功夫,我要找一个地方闭关,时间不定,也可能是一年到两年。
王大肚你要听赵灵雀的指挥,这千斤重担就压在你赵灵雀身上了,以你的智慧,我绝对放心,等我再次出来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有把握对付他们。”
张不狂再次来到火海,看着沸腾的岩浆以及热浪滚滚,却比不上心中的热血沸腾,马上就见到师父了,一个朝思暮想,让他从来不能忘记的女人。
这一次见到师傅,一定把那三招功夫全部学会,那时候他就能知道这三招能否打败这女人,现在他面临的是三个敌人以及众多的神剑派的弟子。
指望朝廷根本不可能,他一个小得巡捕,说出的话没人相信,也不可能得罪神剑派霍东山,更何况堂堂有名的霍东山的夫人跟儿子,怎么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霍东山一句话就能推脱出去,我的夫人跟儿子一直住在庄园里,根本没有外出,你怎么解释?
张不狂清楚的知道,要想报仇就得凭本事武功。
以师父的功夫,那真是高深莫测,只要学会那另两招,绝对有把握对付他们,说难听话,必要的时候,根本不跟他们交流,直接把他们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