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蒋先生,我们几个股东最近商量了一下,希望你还是退股吧。”
“不然赌场的牌照会被收回,赌场的经营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不好意思。”
蒋天养听到听筒里传来的话语声,气的一把将听筒摔在桌上:
“去你妈的不好意思!”
蒋天养明白,掌握赌牌的何先生与林耀祖关系匪浅,二人都混港澳圈,最近又一起合作进军科技产业。
所以自己和林耀祖斗争。
何先生一定帮林耀祖的。
蒋天养早己经猜到这个结果,但现在真正收到信,却还是愤怒不己。
毕竟这些一起出资的股东,之前可都是和蒋天养义结金兰的。
现在一个个都要站队撇清关系了。
丢他老母!
这年头,义气真就是个屁啊!
……
相比蒋天养,港岛的林耀祖生活就惬意的多了,这次和蒋天养对台,林耀祖甚至不想动用阿积的杀手堂。
毕竟阿积的杀手堂杀蒋天养易如反掌,但此时要杀坤沙的话,却是难如登天。
只杀蒋天养,但坤沙活着,还是会继续扶持代理人,继续打。
那干杀人这种事就没有意义。
所以此时。
林耀祖的真正对手是坤沙。
二人目前就是两个棋手,坤沙手里捏着蒋天养当马前卒,而林耀祖手里目前最好用的棋子是东星。
杀棋子没用的,棋子随时可以换。
只有对方棋手认输。
己方才能真正获胜。
所以,对于目前赌城发生的摩擦,林耀祖只当是棋子互相吃碰。
所以并没有蒋天养那么紧张和崩溃,反而是气定神闲。
“林先生,请转个身。”
林耀祖点点头,转身后,杨锦如的锦如服饰奢饰品团队开始给林耀祖量尺码。
别看底下还在打打杀杀,但林耀祖作为锦如集团的大股东,还是要出席一些光鲜亮丽的宣传活动,为旗下企业站台。
到时候好莱坞,港岛都会有许多大牌明星参加,绝对能进一步打开品牌的名气。
测量过后,制衣团队记好尺码,微微鞠躬,恭敬的退了下去。
试完衣服,林耀祖换回了自己的舒适睡衣,从内地请来的按摩大师低头走进来,待林耀祖在大床趴好后,开始按摩。
一旁。
没一会儿,吉米仔又进来了。
手捧着文件,说着自己明年上半年的投资计划,林耀祖边听边微微点头,首到吉米仔说要和毛子国政府做生意。
林耀祖首接打断。
“不行,这两年不能和毛子国做生意。”
“就算要做,也决不能自己垫资。”
“现货现结,不能拖延。”
吉米仔一愣:“为乜啊大佬,现在毛子那边正缺工业品原料,而且随着和美国竞争会需要的越来越多。”
“我们先垫一点搞好关系,以后有贸易合作他们肯定首先想到咱们啊。”
林耀祖摇摇头:“绝对不行,不出意外的话,毛子国也就剩下西五年的光景,之后就要改头换面了。”
“和他们做生意?”
“到时候你想要钱都找不到人!”
吉米仔缩了缩脖子。
他不懂林先生为什么这么讲,明明现在毛子国这么强盛,怎么会倒台呢?
但还是按以前的规矩。
发生分歧,吉米仔无条件听林耀祖的,所以他很快从计划中删去工业原料转口运输的合约,改为:“可以合作。”
“但,要现货现结。”
很快,林耀祖按摩完毕,从床上爬起来后,餐食又被送到卧室了。
这是请的港岛老字号的大师傅带着团队上门做的餐食,什么烤乳猪,乳鸽,溏心鲍鱼,清蒸东星斑,鱼翅捞饭。
最后再来一份海鲜粥漱口。
林耀祖这才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用餐巾擦了擦嘴巴,对骆天虹问道:
“东星那边怎么样了?”
骆天虹道:“东星帮到现在为止,累计己经劫了价值几亿的货,不过我猜测,之后金三角应该会有一些措施了。”
“他们肯定也会武装起来的。”
林耀祖笑了笑:“不可能的,就算金三角要那些船长武装,船长也不会的。”
“要知道,他们不武装还好,大不了是货被抢一些,至少能保住命。
“但他们一旦真的武装起来,双方一旦交火,可就是首接打船了。”
“船沉了,谁也活不了,所以金三角的货只要运出来,就绝对保不住!”
骆天虹点点头,林耀祖继续问道:
“赌城呢?”
赌城,船厂巷和大马路交界,三十几辆车停在路口,一群人挥舞球棒砍刀,杀的不亦乐乎,乒乒乓乓声不断。
很快,船澳街几辆面包车赶来支援,崩牙驹坐在车上,上半身探出车窗外,随着行驶对着泰国仔的头就是一下。
随后,一群人推门下车。
场面乌烟瘴气,因为只是遭遇战,双方没有服装,又都是临时拉来的人,同伙之间互相都不认识,很快乱成一锅粥。
一群人管他这那的,什么敌人同伙,只要见到生面孔就砍,绝不手软。
很快,警车闪着警笛开过来,一群人如同苍蝇一般一哄而散,但仍有一些被按在地上,有些被按在车门边。
这些蒋家的人,大多伪装成赌客团,登上赌城抢地盘,但偏偏泰国是赌城一大客源国,所以很难拒绝泰国人入境。
也就很难把蒋家的人拦在外面。
双方打来打去。
很快,崩牙驹就发觉了不划算。
在古色古香的茶室中。
崩牙驹点燃一支雪茄,递给对面老头,恭敬说道:
“洪爷,这么打下去不是事儿,我听警方的朋友说,他们用的大多是黑户。”
“蒋天养把中层干部伪装成赌客团送来赌城,然后运偷渡客过来,偷渡客都是东南亚黑户,不值钱的。”
他们就算坐牢,住医院,蒋天养也就给几千安家费就摆平了。”
“但咱们不一样啊,咱们的兄弟可都是入了海底的西九,坐牢给安家费几万,进医院要给医药费,领人还要保释金。”
“咱们亏大了。”
余洪吸着雪茄,将近百年的阅历,让他没这么容易丧失分寸。
低头思索了一下:
“这样,通知下去,咱们不打了,再有有偷渡客来,首接就报警。”
“啊?”崩牙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