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荒岛。
时浩静坐礁石之上,背对苍生,独钓万古。
“祖龙珠加祖龙九变,当真是修炼作弊器。”
时浩感慨,突破金仙后,胸中蕴养五气,整个人看起来气质出尘。
祖龙九变,可变幻祖龙之身。
而祖龙珠这样的灵宝,更是为自己增添了一丝保命的机会。
瞧着翻滚的海浪,时浩握紧鱼竿,于东海垂钓,当真舒畅。
有诗云: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礁石暖,东海垂钓钓龙王。
姓名:时浩
资质:下品先天(20W/100W)
修为:金仙(1/2000W)
肉身:玄功五转(1/5000W)
功法:玉清仙法,九转玄元功
神通:五行遁术(水),祖龙九变,雷道西绝天
灵宝:至尊骨(第西层),十龙离火罩,阴阳阵盘
护道人:柳神(未选择),狠人大帝(未选择),药尘(未选择)
证道金仙,却也彰显天赋,短短半年时间,有如此修为,当真牛批。
再有半年,狗蛋将要面对天劫咒。
五雷轰顶,到时有诸多法宝,也能应对。
才六个月大,大概还不会走路吧?
殷夫人一边要忙于陈塘关事务,一边要照顾狗蛋,不易。
李靖去天界求元始天尊,天上一天,地下一年,短时间回不来。
家里缺个能跟狗蛋踢毽子的女人.....
“嗯,敖润倒是不错的。”
时浩点点头,对自己的决断,表示了认可。
远处茅草房内。
敖润真慌了,躺在床上,左思右想。
血脉压制,祖龙气息。
刚刚,这阐教仙人,施展之法,大概就是传说的祖龙之法。
“那可是祖龙老祖宗天命之法,莫非,他是..........”
敖润不敢想,数千年前,她还是小龙的时候,烛龙老祖宗就曾提及,祖龙九变。
龙族老祖,和凤凰,麒麟三族开战,三族老祖全部在龙汉大劫中战死。
上古神兽死伤殆尽,多少年了祖龙老祖宗都不曾显露。
如今在东海显露,初入金仙,便有这般异象,真不愧是我龙族老祖宗。
敖润缓缓起身,身躯微微扭动,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阐教弟子,肉身强横,祖龙老祖转世,比大哥帅!”
敖润掰着手指头,细数着时浩的闪光点,她莞尔一笑,
“也许,这便是天道赐我敖润,赐我龙族脱困的契机吧?”
“同为龙族,异性相吸,如此稚嫩且恐怖的转世身,如何能抵挡本王的温存?”
“龙族孕育子嗣艰难,若是能得一丝老祖血脉,妙啊。”
既然这样,没有理由放过的,敖润闷哼一声,娇柔的声音响起,
“哼,大哥~你总以为你聪明,实则就是个白痴,好好看看小妹的本事吧....”
......
夜明星稀,
荒岛上,除了海的声音,没有别的响动。
该吃的都被时浩吃完,食色性也。
礁石上。
时浩垂钓,继续背对苍生,独钓万古。
独坐礁石,静心养性,心中还在思索,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洪荒广阔无垠,仙人众多,如今量劫己起,天道不显,大商将乱。
陈塘关作为大商要略,虽是除妖为主,但大商乱,陈塘关不可能不乱。
关键是接下来,该当如何?
三年后,狗蛋天劫咒,肉身被毁,被无量仙翁算计,殷夫人被炼化成丹?
不可不可,我天生至尊骨,便是身穿而来,系统将来。
和殷夫人血脉相连,亲人不可死。
那,三年后,该当如何?
封神量劫,境界越高劫气越重,毋庸置疑。
如今金仙,三年后大罗,不可能不入量劫。
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那么怎么办呢?
与其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不如主动出击?
可是一没背景,二没靠山,加上圣人在顶,如何成长到准圣,都还是个问题。
时浩摇头,似乎有所触动。
怔了一下.....不是有阴阳阵盘,截教擅阵法,痴迷阵法,不如上金鳌岛算球?
上金鳌岛倒不是因为三宵,纯粹就是喜欢云霄亿点点。
身在局中,容易迷失自我,当跳出迷雾,居高临下,俯瞰全局。
这是量劫,其本质就是封神,根本就不是王朝争斗,一个不小心可能就被弄死。
时浩沉思,不由得微微皱眉。
然后就闻到了一股独属于处子才有的幽香,一双温润的柔荑竟就抵在了时浩的后脑,缓缓滑到了太阳穴,轻轻揉搓。
幽香,沁人心脾,让人流连。
时浩缓缓闭上双眸,感受这难得的温润,只觉得一只手不安分抵滑到了胸膛。
睁开眼,正是敖润那肤若凝脂的柔荑,白,嫩,润,当真奇妙。
“仙师,还不知如何称呼?敖润的力道如何?”敖润的声音娇艳,手在胸口搅动。
“嗯,时浩。”时浩轻哼一声。
“时间,浩荡,当真好名字。”
“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大哥。”
“大哥?”敖润一愣,随即莞尔一笑,叫了一声,“大哥。”
“不对,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
“你是如何叫敖光的,便如何叫吧?”
敖润再次一愣,美眸流转,娇柔地喊道,“大哥~”
嗯,对了对了,就是那味。
此时,荒岛上,除了那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
敖润的柔荑,来回移动。
时浩紧皱的眉头微微展开。
“封神量劫己起,生死各安天命。”
“封神的目的是为天庭招收公务员。”
“敕封三百六十五位神职是目的,如何做到是小事。”
“同样的道理,封神由谁主持是小事,完成封神是大事。”
“以结果为导向,过程不重要。”
“既然有挂在,为什么不能选择势弱的龙族为基本盘,再背靠截教,逐渐壮大?”
“龙族东海龙王敖光胸无大志,到现在还想依附天庭,做阐教马前卒,殊不知他们早己经被摆上了餐桌。”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时浩眉头彻底舒展开来,看着敖润的玉手,早己经探囊取物,他嘴角微微。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之所至,情之所至,情难自禁,就让吾探探这通天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