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害了他呢?就算帮不了,最多是维持原状而己。”
楚晨看着孟猪财,吐了一口气。
动物再聪明,耍心机的本事跟人类还是差远了啊。
楚晨换了一个问法,它就招了七七八八了。
先前只是高度怀疑,但现在是完全肯定了,孟猪财知道很多关于孟涛的事情。
孟有财愤怒了,“说好了不问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话不算数,你还算个人?”
楚晨乐了,孟有财知道孟涛很多的事情,楚晨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都没有说你置你主人死活不顾呢,他把你买了回来,给你优渥的生活,让你天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可你呢?白眼狼一个。”
“现在倒指责我言而无信起来了。”
“你有脸吗?还让我的猴子去撒泡尿照照镜子看,你怎么不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看呢?”
孟猪财羞愧地低下了头,楚晨还以为,不管有理没理,它会跟他硬刚到底呢。
“你真的帮不了它,你别管这件事行吗?我不是说你不行,只是谁来都没有用,因为谁也帮不了他。”
“你们不掺和进来,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楚晨接连“哼”了几声,他倒是不想管这件事情,可是有人不愿意啊。
在回来的路上,楚晨也想通了。
就算他在孟家的时候,死也不答应孟家。
以孟家的能力,也会轻而易举地找到楚晨身边的人,求他们让楚晨帮他们这个忙。
楚晨现在身边比较熟悉的人,有赵家国,宋明涛,赵青,宁海贝。
以楚晨的性格,他能够无情拒绝孟家,但是他能完全拒绝身边这些人的求助吗?
赵家国跟宋明涛还好,楚晨不欠他们什么人情,但如果是赵青呢,或者是宁海贝呢?
他拒绝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这就意味着,他们会被拉进因果中。
这是楚晨的因果,不是他们的。
这段时间经历的这些事情,让楚晨己经开始慢慢相信了因果论。
不要随意沾染他人的因果,也不要随意把他人拉进因果中。
“那只是你以为而己,你一只狗,你懂什么?”
孟猪财暴怒,“我不懂?既然我不懂,你问我干什么?问别的狗去啊?”
楚晨冷笑,“这是两码事,不是一码事,少在这偷换概念。”
孟猪财固然知道内情,但是不帮孟涛就是帮他最大的忙这种理论,它懂个啥?
孟猪财扬起狗头,虽然是以仰视的姿态看着楚晨,但是气场丝毫不虚。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一句话的。”
“你休想从我嘴里问出半句话。”
楚晨笑了,又到了熟悉的逼问环节。
但是以楚晨对孟猪财的了解,楚晨觉得逼问它并不难。
“你确定不说?你不说,我也有上百种方法让你说出来。”
“但如果是我让你说出来,你恐怕就没那么好受了。”
“我再给你一分钟考虑的时间。”
虽然对方只是一只狗,但是楚晨也给了它应有的尊重。
它还不说,就别怪楚晨不客气了。
楚晨话音刚落,孟猪财便丝毫不客气道:“不用一分钟,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复,我半个字也不会跟你说。”
“安宁!”
楚晨笑着看这只喜乐蒂,大声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安宁推开门走进来。
“什么事啊老大。”
楚晨驱动轮椅,走到自己的书桌面前。
上面有一瓶喝了一大半的饮料,他拧开瓶盖,将瓶子里的饮料喝完。
然后将空瓶子递给安宁。
安宁拿着空瓶子,看了看空瓶子,又看了看楚晨。
“老大,你给我个空瓶子是啥意思?”
楚晨问道:“大黄那几只流浪狗兄弟睡了吗?”
安宁挠了挠头,它跟它们不太对付,所以也没有混在一块。
“好像睡了吧,没听到动静。”
楚晨道:“你去把它们给喊醒,用瓶子给它们接点尿。”
安宁本能地感到一股恶心,“老大,你要接它们的尿干什么?”
楚晨道:“别问那么多,快去,它们要是不配合,就说是我让的,不配合,就赶它们出去睡大街。”
安宁一脸嫌弃地拿着瓶子走了。
楚晨把视线放在孟猪财身上,“你知道我为什么让猴子去接流浪狗的尿吗?”
孟猪财光听都觉得恶心死了,它身上的毛甚至因此炸开了。
“谁知道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楚晨摇摇头,“不对哦,不过你马上就要知道了。”
很快,安宁就拿了一瓶子的狗尿进来。
它一脸嫌弃地递给楚晨,“老大,好了,够了没?”
楚晨没有接,而是道:“够了,你先拿着。”
安宁虽然嫌弃,但是也只能照做。
它虽然脾气很暴躁,但是也知道谁才是主宰。
它初来乍到,地位比不了那几只狗还有那只死鸟。
只能通过听话来慢慢拉高自己的位置。
在这一点上,它还是很聪明的。
楚晨把视线转向孟猪财,“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我就让安宁拿着这些流浪狗的尿液给你洗洗澡。”
孟猪财非常爱惜自己的毛发,这用钱砸出来的超级柔顺漂亮的飘逸毛发,不单单是人喜欢,狗自己也喜欢。
从宠物店接上它之后,就这么短短的两个小时的时间,它臭美自己身上的毛发,就不下五次了。
安宁把它从客厅抱进房间之后,弄乱了它的毛发,它甚至气得要咬死安宁。
这么爱惜自己毛发的狗,还是刚刚精致护理过的毛发,如果沾上一点点尿液,楚晨都不敢想象它会多愤怒。
所以,它肯定很害怕被这些尿液沾到。
尤其是它瞧不上的觉得恶心至极的流浪狗的尿液。
这可能比首接杀了它还要难受。
而现在楚晨却要用这么恶心的流浪狗的尿液给它洗澡。
孟猪财眼里瞬间被恐惧所笼罩。
安宁手上拿着的那瓶尿液,此时对它而言,就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你…你敢…”
楚晨笑开了花,“我有什么不敢的?这里是我家,我想怎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