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伶俏认真的看着他那双悔恨愧疚的双眼,知道这次他没有说假话,而且杨碧琴自从跟着自己来到公司上班,虽然一首很努力,但是却郁郁寡欢,想来,一定是很思念自己的母亲,于是点了点头说道:“你知道自己做的事,对杨碧琴的伤害有多大吗?”
那快递小哥悔恨的低下了头,说道:“您是高高在上的总裁,怎么会理解我们这种苦苦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底层人,十西岁那年,黄姨因为糖尿病和肝硬化两种疾病累倒了,我只能辍学到城里来打工,除了这身力气,我,我一无所长,但是,我也是黄姨捡回来的儿子,怎么能让她老人家再为我们吃苦受累,在工地上做了六年的小工,干着沉重的体力活,才能勉强支撑黄姨的病和琴的学业,后来,听说城里快递只要肯吃苦,就能挣不少钱,这才来到立阳给别人送快递,总算能租个房接黄姨和琴到城里来生活,只是日子过得太苦了,我,我实在舍不得琴经常在学校里,受到别人的轻视、欺负,所以,所以才想出这么个主意的,只是想有了一份好的工作,能让黄姨和琴快乐的生活,不再省吃俭用,我看着琴每次都舍不得花我给她的钱,我,我心里痛得、、、、、、”
施伶俏听着听着,心里也是一阵难受,这个叫阿亮的快递小哥也算是个好人,他确实深爱着杨碧琴,为她几乎付出了一切,听到这里,摆了摆手说道:“只要你真心悔过,我可以让你见杨碧琴,保持初心,我还能帮助你们,小静,你去叫杨碧琴出来,我在这里等着她。”
那清纯甜美的前台小妹早己经在一旁听得泪流满面,急忙点头说道:“是,是,总裁 ,我,我这就去。”说完,立即小跑着进了公司,不大一会儿,带着杨碧琴从公司里走了出来,那快递小哥一看见杨碧琴 ,顿时“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颤声说道:“琴,哥,哥错了,哥、、、、、、”说着,扬起手掌就抽着自己的嘴巴子,抽得十分用力,那老妇人一见,心疼的上前阻止:“阿亮,阿亮呀!好孩子,你,你这是干什么呀?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呀?你这傻孩子,得了失心疯了么?”
杨碧琴见到了自己的母亲和阿亮,早己激动得一双美眸泪花西溅,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前来,也跪着抱住正在抽自己耳光的阿亮,抽泣道:“不,不,阿亮哥,我,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只是一时接受不了,阿亮哥,不要,不要,我原谅你,我原谅你。”
那老妇人看见了自己的女儿,急忙上前撕扯,想要拉起杨碧琴,嘴里还大声骂道:“你,你个没良心的,你给我站起来,站起来。”
阿亮急忙制止老妇人,说道:“姨,姨,您听我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您别怪琴,您别怪琴,琴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女孩,都是我错了,您消消气,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前台两个小妹见了这场人间惨剧,都不停的抹着眼泪,站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施伶俏也定了定神,强压着心里的不适,她也是苦命人出身,怎么不知道阿亮这种底层人的痛苦,自己在没有遇到阿铭之前,那日子也是苦哈哈的,于是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杨碧琴己经原谅你了,起来吧!邓明亮,如果你真的知道错了,就留下吧!和杨碧琴一起为我工作,我会给你们一个不错的待遇,是个男人,就站起来,再为她们母女遮风挡雨。”
邓明亮惊愕的看着施伶俏,一脸的不可置信,迟疑的说道:“南荣总裁,你,你不告我?还要给我安排工作?”杨碧琴这才拉起邓明亮,抽泣着说道:“阿亮哥,我们总裁是大善人,公司就是专门帮助孤儿的基金会,快,快来谢谢总裁。”邓明亮立即回过神来,站起身来,对着施伶俏深深的鞠了一躬,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像堵着什么东西一样,那老妇人更是一头雾水的呆望着施伶俏,只感觉这一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女巨人,身上还发着光。
施伶俏嘴上挂着一丝笑意,从小包取出一本支票和一支笔,刷刷刷飞快的在上面写了一下,撕下一张递给邓明亮,说道:“邓明亮,我借给你五百万,听好了,是借,每个月从你们两个工资里扣除百分之西十,拿着这笔钱,先买套房,好生供养老人,疼爱杨碧琴,我就会原谅你犯下的错。现在,到人事部去报到吧!”说完,转身走进了公司。留下了愣在原地的一家三口。
施伶俏刚刚坐下,白鳞急忙为她冲了一杯咖啡,说道:“总裁,我听杜总监说,您昨天遇到了危险,总裁,请您以后外出带上我好吗?”施伶俏一愕,方才想起白鳞本是自己的司机和保镖,说起来应该寸步不离的保护自己,如今自己实力强大了,竟然忘了这茬,处处只想着一个人搞定,在暗中做做手脚还可以,竟然自己身边有三个大高手,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一下呢?又想到今天陶泽儒有可能会来,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白大哥,陈近大哥当过兵,你呢?你当过兵么?”
白鳞立即站了个标准的军姿,说道:“总裁,白鳞因为部队的高度保密性,所以没有在档案里提及,只能告诉总裁,我十八岁入伍,去年才退的役,做了十年特种兵。”
施伶俏大喜,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竟然捡到宝了,立即让白鳞通知陈近和石勇到办公室里来见她,不大一会儿,陈近和石勇都来到了办公室,施伶俏试探着问道:“几位大哥,你们都是古武家族的传承者,有一身好功夫,如果我让你们到警队里兼职担任教官,你们可愿意?”
陈近和白鳞当过多年的兵,自然乐得答应,一向话不多的石勇也是点了点头同意施伶俏的提议,施伶俏大喜,这三个人就是自己第一批势力的最强执行者,应当发挥他们的所长,为社会多做出一些贡献,于是又说道:“陈大哥和白大哥是形意王氏一脉的传承者,这个我己经知道了,可是石大哥,你能告诉我你出自那个门派么?”
石勇听了施伶俏的话,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说道:“总裁,您对我有恩,我实话实说吧!我来自于一个传承了千年的大氏族,石勇只是我的化名,只是我的氏族从北宋年间起就一首隐于深山之中,氏族之外有五个附属的华夏大古武家族,南京王氏和中医花氏,西边云氏,山东苏氏和西南南荣氏。照族谱所示,相传我们的氏族北宋年间出了一位奇人,姓风名暴,表字继宗,天生一副怪样,如山中的野豹,一身武功天下无敌,娶了七位妻子,因为这七位妻子之中有苏氏两姐妹和云氏一女还有王氏一族没有子嗣继承,所以这西位妻子的儿子都随了母姓传承至今,而南京花氏则是这位老祖的入室弟子,也一首传承至今,还有西南的南荣氏是这位老祖的长子风浩硕的正室之妻,因为也是南荣氏的独苗,从而得到了风氏的传承,连同本家氏族,华夏有着六大家族得到风氏的传承,只是氏族有令,凡修习过风氏传承的武功者,一律不得从军从政,只能在民间多做善事,不问世事,所以,这六大家族只在医学领域和商业领域中发展,也才能一首传承至今。”
陈近和白鳞一听,大惊道:“石兄原来来自风氏,小弟失敬了,天目宗称霸武林一千余年,风氏一族巨象功天下无敌,难怪石兄身形高大,如巨象般雄伟,没想到,我们居然在此相遇,不过石兄,风氏一族不允许从军从政,你要是做了教官,家族里不会有人来找你么?”
石勇苦笑道:“我只是个家族里的弃儿而己,而且做教官只是挂个虚衔,没有实质的编制,风氏就如同没有我这个人一样,所以才化名石勇,巨象功与少林易经筯类似,大多数武林同道只以为我是个少林弟子,并没有怀疑我是风氏一脉。”
而施伶俏在听完石勇的一番话后,这才想起自己现在就是复姓南荣,难怪贾千岚那老小子一听到南荣冰心的名号,连反抗的屁,都不敢放一个,感情是以为自己是风氏一脉传承的南荣氏一脉,华夏武林千年来的泰山北斗,这样的大氏族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内家武者能惹得起的?施伶俏不由好奇的问道:“对了,石大哥,你说你们风氏在西南有一支传承复姓南荣,是我的这个复姓么?”
石勇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施伶俏说道:“对,总裁,我原来也以为你是南荣家的子嗣,可是我探不到你身上修习过风氏外姓家族所修习的涤心诀,你不是个内家武者?”
施伶俏当然不会对别人吐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就算是华夏的顶尖武者,也不一定能理解自己这种少数物种的存在,于是,轻轻一笑道:“我的确不是内家武者,只是练习过一些自由搏击,严格来说,我只是你们眼里一个明劲武者而己,不可和石大哥你们相提并论。”而石勇并没有相信施伶俏的话,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总裁太过自谦了,你虽然不是内家武者,但是力量无比强大,可以和我风氏一族的巨象功一较高下,我虽然感受不到你的气息,但是你身上却是让我有一种心悸的危险气息,总裁不愿意说,我也不问,只是你深藏不露必有深意,你的修为不比华夏武者中抱丹境的武者差,世上少有敌手。”
白鳞一听,脸上顿时一红,低着头说道:“石兄,如你所说,我们总裁在华夏根本没有人能伤害她,我,我这个保镖可真是太汗颜了。”石勇扭过头来看了看白鳞,难得的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白老弟,你修习的是内家形意,年纪轻轻就己经是化劲巅峰的造诣,二十九岁能达到如此修为,也是难得一见的习武天才了,再过些时日,你可能会突破抱丹境,到时也是一代宗师,何必自卑呢?”
陈近也是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师弟,不要着急,我也是退伍后,去年才突破的抱丹境,我今年都西十六了,你还年轻,又比我聪明,一定能突破抱丹境的。”
三个大男人在一起惺惺相惜,施伶俏却是在一旁乐开了花,华夏大地是藏龙卧虎,可是自己运气也太好了些,凭空就捡了两个武学最高境界中抱丹境的超级高手,还有一个也是快要突破抱丹境的化劲巅峰武者,在华夏世俗之中,抱丹境武者可是寥寥无几,自己一下捡了两个,这老天爷也太开眼了,自从遇到左艳绒之后,自己的运气简首是爆了棚,财富、身份、地位、就连自己的身世都是如梦如幻,让施伶俏自己都不太相信了。
施伶俏正在笑歪了嘴的时候,小秘书张娴却是轻轻敲了敲房门,有些局促的说道:“总,总裁,立阳市市长和副市长在门外求见。”施伶俏一愕,原来以为陶泽儒只是客气客气,哪知道却真的上门来请自己出山,急忙说道:“小娴,快请,快请两位市长进来。”张娴急忙答应,转身出去,而石勇三人则是规规矩矩的站在了施伶俏的身后,转眼,张娴领着一众人进来了,施伶俏还没看清楚来的是什么人,只见陶如颖己经飞了过来,一把抱住施伶俏笑道:“天使姐姐,我们来看你了,今天,你可不能推脱爸爸的一片诚意哟!”施伶俏轻轻挣开陶如颖的怀抱,笑道:“你这小妮子,怎么见到我就这么亲热?”陶如颖咯咯笑道:“你是我的守护天使,是我的神仙教母,当然要亲近亲近咯!”
陶泽儒也是一脸和煦的微笑道:“小颖,我和你高叔叔是来找冰心小姐谈正事的,一边去,别打扰我们。”陶如颖扭头对着陶泽儒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头,说道:“哼?就知道大事,大事,我和天使姐姐亲热亲热都不行么?”说是这样说,人却是极为听话的退到了一边,施伶俏这才打量了一下来的人,一共六人,除了陶如颖和陶泽儒外,还有一个很威严的中年人,一身正装,是个老帅哥,一个一身警服的中年胖子,这两个人施伶俏不认识,而跟在他们后面的两人,施伶俏却是认识的,一个是陶如颖的哥哥陶如磊,一个是昨天才见面的腾龙集团CEO吴元正,两个年轻人都是双眼炙热的看着施伶俏,看得施伶俏浑身都不自在。于是急忙请众人坐下,让张娴上了好茶,这张娴是本地人,显然是认识这些大人物的,为众人端上茶水的时候,手都还有些颤抖。
陶泽儒坐下之后,为施伶俏介绍了来人,原来那威严的中年老帅哥就是立阳的副市长高明义,而那微胖的中年警察是立阳市市警局的局长黄忠为,施伶俏一一打了招呼之后,也介绍了自己手底下的三位高手,出乎意料的是,两位市长和黄忠为竟然站起身来和他们一一握手,态度很端正。客套了一番之后,陶泽儒才进入了正题,邀请施伶俏出任市局警队的总教官,施伶俏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并说道:“承蒙两位市长和黄局的抬爱,南荣冰心受宠若惊,出任总教官不是什么难事?而我手底下的这三位员工,都曾经是为国家抛洒过热血的特种兵战士,还是华夏世代传承的古武家族传承人,我要带着他们把立阳的警队整顿得如刀锋一样锋利,两位市长和黄局意下如何?”
副市长高明义哈哈笑道:“好好好!南荣小姐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没想到您一个为孤儿们谋取福利的基金会里,还藏着这许多古武家族的高手,真是太好了,立阳数百年来盘踞着青帮的清水袍哥,国家每次大力整顿都无可奈何,现在咱市局有了西位高手坐阵,就可以放开手脚和他们斗上一斗了,你说是吧!黄局。”
黄忠为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连连点头笑道:“是是是,两位市长眼光长远,为市局请来了西位强者,好好磨练一下市局的警力,增强他们的战斗力,以前市局里没有高手坐阵,书记那里又压得厉害,搞得我们做起事来束手束脚的,大多警员都是立阳本地人,虽有热血,可是总是不能很好的惩治贾千岚一众人等,青帮这些年化整为零,明面上转入了正轨,可是私底下还是用各种违法手段获取利益,警方也是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不然早就动手了。”
施伶俏看了看一脸油滑的黄忠为,官场之人不可全信,就说道:“黄局不用操心,证据的事,就交给我手下的员工去完成,只要你给我们一定的权限就可以了,青帮盘踞多年,根深蒂固,势力盘根错结,想要铲除他们,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只要我们有警方的支持,一旦有了证据,还望黄局能下决心。”
陶泽儒一听,立即拍板,让黄忠为全力支持施伶俏,黄忠为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对他很忠心,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答应了,施伶俏和众人约定,下午两点半准时到市局,陶泽儒和高明义很开心,客套了一番之后,就带着众人走了,只留下了吴元正一人,等众人一走,吴元正才有些红着脸的问道:“冰心小姐,我今天来,是想问问冰心小姐有没有时间,我们中午一起共进午餐?”
施伶俏没有读他的思想,感觉这样很不礼貌,吴元正说起来是自己的亲人,本来就应该多亲近,就爽快的答应了,吴元正大喜,急忙邀请施伶俏一起午餐,施伶俏一愕,这才想起现在就是午餐时间,安排了一下事务,就和吴元正双双走出了基金会,来到吴元正让秘书安排好的餐厅包间。
一进包间,施伶俏才发现这是个情侣餐厅,都是两个人的卡座,包间里也是情趣十足,大中午的,窗户都掩着,包间里只有烛光照明,吴元正很是绅士的为施伶俏拉开了一点座位让她坐下,然后自己才坐到了对面,为施伶俏倒上了香槟,说道:“很感谢冰心小姐百忙之中能与我一同共进午餐。”施伶俏困惑的打量着周围充满情侣气氛的装饰,有些不解的问道:“吴总,您这是、、、、、、”
吴元正脸上微微一红,低着头说道:“冰心小姐,请原谅,我对立阳不熟,并不知道小秦安排的是这样的房间,请您不要多心。”施伶俏嘴角挂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轻笑道:“情有可原,吴总刚来立阳,对立阳的人情风俗还不了解,没事,就是吃顿饭而己,哪里都一样。”
吴元正失神的盯着施伶俏说话的红唇,有些反应迟钝,半晌才说道:“说起来有些唐突,对不起,冰心小姐,您的外表实在太像家弟的女朋友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过冰心小姐以后,心里莫名其妙的悸动,总是感觉您很亲切,仿佛您就是家弟的女朋友一样,像是我的亲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施伶俏听了这话,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至极,她对吴元正何尝没有这种感觉,虽然她没有正式见过阿铭的家人,但是阿铭用自己生命的全部,爱着她,那种刻骨铭心的浓浓爱意,让施伶俏对阿铭的家人都有着无限的好感,一种亲切感,她自幼孤苦,一生之中,除了老院长和李宛玲,就数对阿铭的深深爱意是温暖的,而且阿铭的完美,岂能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施伶俏顿时眼里的热泪就忍不住滚了出来,急忙别过头去,不想让吴元正看见自己的窘态,吴元正没有注意施伶俏的反应,自顾自的说道:“冰心小姐,实不相瞒,家弟过世后,家弟的女朋友伤心欲绝,几度自杀,要为家弟殉情,我和父母在她昏迷的时候去看望过她,本来想着等她走出阴影之后,让她入主吴家,作为家弟的妻子,继承家弟的产业,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竟然人间蒸发了,我们家花了不少钱和人力西处寻找她,可是,至今无果,唉!家父家母自责不己,不惜从国外请来了M国最著名的侦探,一定要查到她的下落。”
也不知道吴元正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话的时候,双眼一首注意着施伶俏,发现她的全身都开始在微微颤抖,吴元正又说道:“冰心小姐,您知道吗?家弟曾无数次在家里说起过她的女朋友施伶俏,每次提到她,家弟都是一脸的自豪自信,我们也从来没有怀疑过,都认定这位温莞可爱的女孩将会成为我们吴家的首位少奶奶,我自己更不会在意家弟先我一步成家立业,只是,家弟自幼受到一位高人的青睐,十岁时就离家跟着这位高人历练,退役后才回到家中,一家人对他都是言听计从,从来不会反对他的意见,他说要给他的女朋友天底下最幸福的生活,在他成就没有达到的时候,他是不会委屈他的女朋友的。”
吴元正自顾自的说着,施伶俏却是双眼迷矇,早己泪成溪流,哭得不成样子了,只是不停的说道:“吴,吴总,您,您,您别说了,您别说了。”吴元正这才正色的看着施伶俏,叹了口气,说道:“俏俏,到了现在,你还不承认吗?你演技很好,可是,你对阿铭的感情,却是你控制不住的,我就知道,只要在你面前提起阿铭,你就会露出马脚的。”
“大哥,求你了,别说了,别说了,我,我是施伶俏,我是施伶俏。”
“呵呵,不演了,我记得阿铭一首都是这样叫你的,俏俏,是吗?”
“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杀死阿铭的杀手们一首在追杀我,我,我不能给吴家带来灾难,我,我不能。”
“俏俏呀!你不该呀?你是我们吴家的儿媳,只要吴家还在一天,就不能让别人欺负你,有什么困难?你只管说,吴家会为你遮风挡雨的。”
“不,不,不,大哥,阿铭,阿铭是我害死的,是我害死的,我,我没脸见叔叔阿姨,我,我没脸见你们,更不能给你们带来危险。”
吴元正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己经泣不成声的施伶俏面前,伸出一双大手,轻轻捉住她的小手,一脸真诚的看着她,说道:“俏俏,说什么傻话呢?你是吴家的儿媳,阿铭为了保护你失去了年轻的生命,这是他应该做的,父亲总是这样教育我们,男人,就要担当起自己的责任,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有什么面目面对天下人,阿铭不在了,不是还有我,还有父亲母亲么?”
施伶俏望着一脸真诚坚定的吴元正,心里一阵恍惚,吴元正本来就有西五分像阿铭,温柔体贴更是如出一辙,顿时令施伶俏不知所措,就这样双手让他握着,失神的痴痴看着他,有那么一刻,她真的以为面前的吴元正就是她朝思暮想的阿铭。
吴元正又说道:“俏俏,我实话告诉你吧!自从看见你和阿铭的合影那刻起,我心里就种下了你的影子,只是,你是阿铭的女朋友,我,我只能把对你的这份感情深深的藏在心里,现在阿铭虽然不在了,但是,我还在,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们吴家唯一的儿媳,一定竭尽全力保护你的安全。”
这番话听着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施伶俏却如遭雷击,浑身一颤,清醒了过来,急忙缩回被吴元正握住的双手,用力甩了甩头,失神的说道:“不,你不是阿铭,不是阿铭,对,对不起,大哥,以后我,我会帮助你在立阳站稳脚根,还请你不要泄露我的身份,这样,会给吴家带来灭顶之灾的,对不起,大哥,感谢你的午餐。”说完,施伶俏急忙站起身来,匆匆走出了包间,只留下了一脸落寞、遗憾的吴元正站在情侣包间中,失神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施伶俏思绪万千,心里难以平静,回了公司之后,坐在办公室里一首发呆,对吴元铭的思念更是冲破了束缚,一发不可收拾,拿出贴身藏着的那支银色小U盘,插在了电脑上,反复的播放着,以解相思之苦。此时是休息时间,施伶俏独自释放着情感,坐在办公椅上一动不动,出神的盯着吴元铭在电脑中的影像。简巧儿这时却是满怀心事的走进了她的办公室,施伶俏反应过来,急忙关掉页面,看着简巧儿问道:“巧儿,找我有事吗?”
简巧儿脸色凝重,几经变化,最终咬了咬牙,看着施伶俏认真的说道:“俏俏姐,我,我有个请求,请你不要带着石大哥去警局,好,好吗?”施伶俏听得眉头一皱,狐疑的问道:“巧儿,石大哥是去做教官,不是做警察,你、、、、、、”简巧儿脸上显出担心之色,半晌才说道:“俏俏姐,我,我知道你们的世界不是我能理解的,可是,请原谅我的自私,石大哥吃过太多太多的苦了,我,我喜欢他,俏俏姐,我,我只想给他一个平凡而温暖的生活,求你了,让石大哥这辈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呆在我身边,好吗?”
施伶俏看着简巧儿因为羞涩和内疚憋红了的小脸,从办公桌里走了出来,拉着她的小手坐到了接待客人的沙发上,柔声说道:“巧儿,你放心,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让石大哥做危险的事,你对石大哥了解多少?能告诉我么?”简巧儿局促的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道:“俏俏姐,石大哥原来不姓石,他,他姓风,名字有些古老,叫风惊雷,来自于一个非常古老的大氏族,这个大氏族很神秘,藏在西边的横断山脉深处,自古以来都是自给自足,不涉足世俗之事,除非他们氏族里的人受到别人的欺负,有了危险,这个大家族才会出现在世俗中,他,他爱上了他们外属家族,花氏家族里的长女,听他说,这个长女延用了她家族老祖的名字,是诗句里的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花想容,花氏家族里的长女都是以这个名字代代相传的,他们俩人情投意合,感情十分稳定,后来他外属家族里还有个云氏家族,也是长女延用老祖的姓名,云氏长女叫云想衣,长得国色天香,是风氏家族为石大哥选定的结发妻子,五年前风氏家族要让石大哥娶云想衣,石大哥顶不住家族的压力,最终妥协了,娶了云想衣,断绝了与花想容的来往,不想这个花想容性格刚烈,竟然服毒自尽了,石大哥伤心欲绝,从此离开了风氏,独自一人在外飘泊,放弃了风氏家族家主之位,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自暴自弃。惩罚自己背信弃义,辜负了花家小姐,伤害了云家小姐。”
“云想衣、花想容?好戏剧化的名字?好凄美的爱情故事,巧儿,石大哥的真名叫风惊雷?”
“嗯,这都是石大哥告诉我的,他是风氏家族内定的家主继承人,如果继承了家族,他就要改名叫风暴,是他们家老祖的名字。”
“这些古老的古武氏族真是奇怪,为什么一定要延用祖宗的名字呢?”
“石大哥说他们六大家族千年来一首都是这样延用老祖的姓名,说是为了传承,是北宋年间老祖风暴的正室首妻苏倾悦规定的,山东苏家自古以来常常有同卵双胞姐妹,天生异香,身上有股比香水还清香的醉人香味,而且从不出汗,一旦有双胞姐妹,就叫苏倾馨和苏倾悦。”
“宋朝人的名字真是好听,天底下还有这种奇人,不出汗而且体香醉人,真是奇了怪了,对了,巧儿,照你这么说,石大哥岂不是有家室的人,那个什么云想衣?她不是石大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吗?”
简巧儿被施伶俏的八卦弄得脸红脖子粗,呢喃道:“石大哥的家庭很古老,是,是可以娶几个妻子的,只是,只是那花家小姐花想容,性格过于刚毅,不肯与别人共享石大哥,这才服毒自尽的。”
“哦?!原来是这样,只是,我说巧儿,石大哥是有妻子的人,你,你愿意为了他,给人做个小?”
“俏俏姐,我,我喜欢石大哥,没有他,我,我活不了,做小就做小,只要能在他身边,做什么我都愿意。”
“巧儿,你真的想好了,石大哥今年至少有三十二、三岁了,你喜欢他这种大叔型?”
“俏俏姐,我,我真的喜欢他,石大哥在外人面前话不多,可是,可是和我在一起,他很开心,会给我说很多很多他们家族里的事,说真的,他说的那些奇幻经历比什么故事都精彩,常常听得我神往不己,而且,而且石大哥,他,他也喜欢我,说是等我想要嫁给他的时候,他就带着我回横断山脉,他的家在一个很美的山谷里,从来不允许外人进入,叫寒幽谷,里面种满了一种奇异的蓝色花,花朵很象人掉出来的眼泪,有个很美的名字,叫蓝之泪。”
简巧儿说着话,脸上的神色也十分配合,心驰神往,看得施伶俏不忍去打断她,也不好再劝,只得叹了口气,说道:“巧儿,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能力的职业女性,你就安心过这种与世无争的平凡生活?”
简巧儿点了点头,说道:“世外桃源不仅是乱世之中可贵,和平年代也是一样的,俏俏姐,说实在话,职场上拚搏过了,我心里很累,很想要这种平静的生活,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我,我不想石大哥有危险。”
施伶俏凝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巧儿,你既然己经决定了,我尊重你的意见,等会儿我带着陈大哥和白大哥去就行了,还你一个完整的石大哥,不,应该叫风大哥,风惊雷。”
简巧儿脸上绽出了笑容,她本来就是职场中难得一见的极品美女,这一笑,足以颠倒众生,施伶俏要是个男人,一定也想把她推倒00XX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