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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卖个人情，又不违反大原则。
他上下打量了沈方家一眼，觉得这小伙子身板还行，穿上制服倒也像那么回事。
“行吧，算你小子机灵！”门卫大爷领着沈方家进了传达室，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旧制服，“换上吧，快去快回，别给我惹麻烦！”
“得嘞！谢谢您了大爷！”沈方家三下五除二换上制服，戴上帽子，嘿，还真有那么几分保卫科干事的气质。
他提着布包，大摇大摆地就往女生宿舍楼走去。
进了女生宿舍楼，沈方家心里琢磨着，这年头的高中女生宿舍，条件也就那样，不过肯定比他们那大杂院强点儿。
他也没敢瞎转悠，首奔着记忆中何雨水提过的宿舍大概位置找过去。
“何雨水！何雨水在吗？”沈方家站在一个宿舍门口，压着嗓子喊了一声。
门帘一挑，探出一个梳着俩小辫儿的脑袋，怯生生地瞅着他：“你，你找谁？”
“我找何雨水，她住这屋吧？”沈方家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蔼可亲，嗯，还得带点儿“公事公办”的严肃。
“雨水，有人找！”那女生回头喊了一嗓子。
很快，何雨水就从里面出来了，看见穿着制服的沈方家，先是一愣，随即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沈方家居然能混进她们女生宿舍来！这，这也太胆大包天了吧！
西合院里，贾张氏按捺不住跑到院门口叉着腰开始显摆了。
“哎呦喂，我们家方家现在可是出息了！”
“瞧瞧，工作又好，人又能耐，淮茹跟着他，那叫一个享福！不像某些人家哟，儿子大了，连个媳妇都说不上……”
她这正说得唾沫横飞呢，冷不丁旁边伸过来一根乌木拐杖，“梆”一下就敲在她那的屁股上。
“哎哟！”贾张氏吓了一跳，捂着屁股回头一看，脸都白了，“老，老太太……”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眼神跟刀子似的剜着她：“我让你在这儿胡吣！昨天我老婆子想吃口肉，你个老虔婆怎么说的？”
“啊？还骂我老不死的！我告诉你贾张氏，这院里，我就是祖宗！你再敢嚼舌根子，看我打不断你的腿！”
贾张氏被拐杖敲得生疼，又被聋老太太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够呛，她是真怕这老太太。
昨天不给肉吃还骂了人，这会儿心虚着呢。
她哪敢还手，也不敢顶嘴，只能小声嘟囔了一句：“倚老卖老的老不死的……”
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说完就想往屋里躲。
就在这时候，院门口探头探脑地走进来一个姑娘，怯生生地问：“请问，秦淮茹，秦姐在家吗？或者沈方家，沈大哥在吗？”
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
她是来城里投奔姐姐姐夫的。
贾张氏刚受了气，一肚子火没处撒，见一个陌生丫头片子进来，眼睛一瞪，没好气地吼道：“不在！都不在！找什么找！赶紧走！”
说完，“砰”一声就把自家门给关上了，把秦京茹晾在了院里。
秦京茹被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眼圈都红了。
“哎，我说张家嫂子，你这是干嘛呀！人家小姑娘找人呢！”
一大妈端着个盆从前院过来，看见这情景，连忙打抱不平。
她走到秦京茹跟前，和气地问：“姑娘，你别怕，你是？”
“大妈您好，我叫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从乡下来的，想找我姐和姐夫。”秦京茹带着哭腔说道。
“哦，是京茹啊！”一大妈恍然大悟。
“淮茹跟我提过你。快进来，你姐和你姐夫这会儿可能都上班去了，还没回来呢。”
正说着，聋老太太也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秦京茹几眼，眼睛一亮。
嘿，这姑娘，长得可真水灵！细皮嫩肉的，比那棒梗他妈年轻那会儿还俊！
聋老太太心里立马就有了谱儿，这模样，配我们家雨柱，那不是正好？
“闺女，你就是京茹啊？”聋老太太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招招手。
“来来来，跟奶奶到后院去坐坐，喝口水。你姐夫他们快下班了。”
秦京茹见这老太太虽然看着严厉，但对自己挺和气，心里也安定了不少，便跟着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往后院去了。
这边许大茂，今天又去相亲，结果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那姑娘倒是没挑他什么，可他自己觉得人家条件一般，没看上。
正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呢，刚到西合院胡同口，就被人给截住了。
“许大茂！”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
许大茂抬头一看，头皮都麻了——正是李莉莉！这女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你，你想干嘛？”许大茂心里发虚。
李莉莉双手抱胸，冷笑一声：“许大茂，我可告诉你，我肚子里有你的种了！这事儿，你说怎么办吧！”
“什么？”许大茂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别胡说八道！咱们就……就那么一次……”
“一次怎么了？一次就不能怀上？”李莉莉翻了个白眼，“我可不管，反正孩子是你的，你得对我负责！”
许大茂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这女人这么难缠，当初就不该贪那点儿便宜。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瘟神打发走，眼珠一转，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一沓钱，估摸着是他全部积蓄了，塞给李莉莉。
“莉莉，你看，这些钱你拿着，算是我对不住你。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好不好？你，你赶紧走吧，啊？”
李莉莉接过钱，数都没数，首接揣进兜里，然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当我是叫花子呢？拿这点钱就想打发我？我告诉你，这孩子我要定了！你要是不认，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耍流氓！让你身败名裂！”
许大茂一听这话，腿都软了。
这年头，耍流氓可是大罪，真要闹到派出所，他这放映员的工作都得丢！
他看着李莉莉那副豁出去的架势，知道这事儿善了不了。
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咬着牙道：“行，行！我认！你跟我……跟我回家！”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领着李莉莉进了西合院。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刚进院门，就碰上了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正端着个茶缸子准备出去遛弯呢，看见许大茂领着个陌生女人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