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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跟她多废话，首接推着车就要走：“那三大妈，这事儿当我没说，您当我开玩笑呢。”
“哎哎哎！别走啊方家！”三大妈一看沈方家要走，立马就急了，一把拉住车后座。
“两成！两成就两成！我干！我干还不行嘛！”开玩笑，这可是动动嘴皮子就能来钱的买卖，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沈方家这才停下来：“那就这么说定了，三大妈。您可得给我把消息打探准了。”
他心里盘算着，何雨柱的手艺是没得说，回头再把厂里食堂那个南易也拉拢过来。
这“红白喜事一条龙”的生意，可就能红红火火地干起来了！
这事儿啊，就像一阵风，没一会儿就在院里传开了。
几个闲着没事儿的大妈凑在一块儿，又开始嘀咕起来。
“哎，听说了吗？沈方家给贾张氏找那活儿，一个月真能拿二十多块呢！”
“可不是嘛！秦淮茹这回啊，可算是熬出头了，找了个有本事的男人！”
“谁说不是呢！你看人家沈方家，多能耐！”
二大妈听着这话，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她想起前两天自家老头子吃的亏，再看看人家沈方家现在这风光劲儿，忍不住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
“哼，有本事是没错，就是不知道这院里某些人啊，能不能消受得起！”
“别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难，弄个母老虎回家，天天鸡飞狗跳的！”
这话，明摆着就是冲着许大茂家新媳妇李莉莉去的。
一大妈易中海家的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各家过各家的日子，说那些闲话干嘛。”
她寻思着，这院里啊，可不能再起什么幺蛾子了。
沈方家现在是能耐了，但也不能由着大家这么捧着，万一哪天捧得太高，摔下来可就不好看了。
沈方家推着自行车，刚走到中院，就瞅见几个老娘们儿又凑一块儿，不知道在嚼什么舌根子呢。
“呦，方家回来了？” 眼尖的一大妈先瞧见了他。
“哎，一大妈。”沈方家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
“方家，你不是上班去了吗？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二大妈刘海中家的，脸上带着点儿探究的意味。
沈方家脸不红心不跳地编瞎话：“嗨，这不是厂里临时有点事儿，我出来办一下。”
“顺道回来看看，俩孩子在家，我这心里总惦记着。”
他这话音刚落，秦京茹就从屋里头迎了出来，脸上带着点儿惊喜：“姐夫，你回来啦？”
小当和槐花也跟兔子似的蹿了出来，一左一右就要往沈方家身上扑。
“哎呦，慢点儿慢点儿！”沈方家嘴上说着，却不着痕迹地把秦京茹往屋里推了推，顺势把两个孩子也给引了进去。
“走走走，先进屋，先进屋说。” 他那点儿小心思，就是想跟秦京茹单独待会儿。
进了屋，秦京茹刚想给他倒水，沈方家就先开口了，对着小当和槐花说：“小当，槐花，跟爸爸说，想不想要新衣服新鞋子？”
俩孩子一听这个，眼睛立马就亮了。
“想！”小当脆生生地喊，槐花也跟着猛点头。
“那这样你们出去玩会，爸爸晚点带你们去百货大楼！”
“真的吗？”小当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去百货大楼啊！还能自己挑！
“那还有假？快去玩吧，中午给你们做好吃的。”
看着俩孩子蹦蹦跳跳地跑远了，沈方家这才松了口气，屋里头，可就剩下他和秦京茹了。
秦京茹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烫。
……
另一头，轧钢厂食堂里。
易中海端着搪瓷缸子，走到许大茂跟前，重重地把缸子往桌上一放。
“大茂。”
许大茂正扒拉着饭呢，闻声抬头：“哟，一大爷，有事儿啊？”
易中海板着个脸，压低了声音：“大茂啊，不是我说你，你那媳妇李莉莉，年纪也不小了吧？”我瞅着，悬乎。”
“你啊，可别到老了，弄个绝户的名声。”
他这是打着为许大茂好的旗号，实际上还是想搅黄了这门亲事，毕竟李莉莉是沈方家给介绍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嘿嘿一笑，放下筷子，得意洋洋地凑近了些。
“一大爷，不瞒您说，莉莉啊，有了！俩月了都！”
“什、什么？”易中海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手里的搪瓷缸子都晃了一下。
“有、有了？”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那吃瘪的样儿，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那可不！我这就要当爹了！您老啊，就甭替我瞎操心了！”
易中海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最后“哼”了一声，端着缸子，气冲冲地走了。
……
西合院里，李莉莉搬了个小马扎出来，跟那群大妈在院里聊天。
“哎，今儿个怎么没见着三大妈啊？”李莉莉随口问了一句。
“谁知道呢，估计又琢磨上哪儿捡便宜去了吧。”二大妈撇撇嘴。
正说着呢，二大妈眼珠子一转。
朝着秦淮茹家那屋努了努嘴，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哎，我说，你们瞧见没？”
“沈方家今儿个又回来了，把秦京茹和小当槐花都叫进屋去了。”
“刚才小当槐花俩孩子跑出去玩了，就他俩在屋里呢，这……”她拖长了调子，意思不言而喻。
“哎呦，我说刘嫂子，你这话可不能瞎说！”
一大妈赶紧开口，“京茹那是方家的小姨子，在屋里待会儿怎么了？你可别败坏人家名声！”
“我怎么败坏名声了？”二大妈不乐意了。
“我就是说说我瞧见的。孤男寡女的，谁知道干什么呢？”
“就是啊，这秦京茹也不是小孩子了，老往姐夫屋里跑，像什么话？”旁边一个嘴碎的也跟着帮腔。
李莉莉听着这话，心里有点犯嘀咕，但也没敢多嘴。
屋里头，秦京茹也隐约听见了外头的争论声。
尤其是提到她和沈方家的时候，脸一下子就白了，紧张地不行：“姐、姐夫，外面她们……她们是不是在说我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