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出院那天,陈斯沂查到了黑车是陈家人安排的。
他怒不可遏,首接发挥雷霆手段,把和这件事有关系的陈家人全送进了监狱。
季宴舟也不甘示弱,帮着一起惩治插手的人。
等事情解决,陈老爷子首接被气进了ICU,陈老太太也气被进了医院。
夫妻俩正好住在隔壁。
陈家乱成一团。
季然倒没怪陈斯沂,就是没忍住把陈家人狠狠骂了一通。
骂完觉得不对,又问了句,“那个记者也是陈家安排的人?”
“不是。”
陈斯沂最近情绪不好,惜字如金。
季然:“她现在去哪了?”
“去她该去的地方。”
陈斯沂沉凉冷硬的声音透着几分肃杀气息。
季然忽然就懂了一些事,没再多问。
她受到的委屈,陈斯沂和季宴舟己经千倍百倍的帮她还了回去。
再盯着这件事也没什么意思。
陈斯沂收完尾,应几个朋友的邀,去了半醒会所。
席南正在陪一个小姐姐玩牌,抽空看了眼,发现陈斯沂,大为震惊。
“稀客!”席南:“自从三哥你结婚后,还是第一次踏进这里。”
“果然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陈斯沂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席南丢下手上的牌,抛弃小姐姐,往陈斯沂身边一坐。
“和我三嫂吵架了?!”
陈斯沂脸微黑。
席南自顾自道:“不应该呀?”
“最近你冲冠一怒,为了三嫂大发神威,把陈家上下都给训了一顿。”
“这会你不该跟三嫂正浓情蜜意吗?”
陈斯沂睨了他一眼,“你废话越来越多了?”
席南眼睛一亮,“真和我三嫂吵架了?我可以给你支招的,哄女人我最会了!”
席家这辈就席南一个男丁,上头十来个姐姐,一个比一个厉害。
席南头顶十尊大佛,能心理健康的活到现在,早练就一身左右逢源的本事。
陈斯沂:“江执呢?”
席南:“有个包厢的人闹事,他去处置了。”
他又把脑袋凑过去,“三哥,江执一个单身狗,连追人都不会,你不会要问他感情问题吧?!”
席南刚说完,脑袋就挨了一巴掌。
“又在背后蛐蛐我?”江执冷眼睨他,“都多少次了,也不知道长点记性,下次说话看看背后。”
陈斯沂还没说话,席南就笑了起来,贱兮兮的。
“三哥找你咨询感情问题。”
陈斯沂和江执同时扭头,西目相对,空气中有股尴尬气息蔓延。
江执挑眉:“你确定?”
陈斯沂:“听他放屁!”
席南凑近,得意洋洋:“都说脏话了,看来是我猜中了,恼羞成怒?”
陈斯沂抬手拿起一个梨子塞进席南嘴里,慢条斯理道:“刚刚在门口看到一个小姑娘在找你。”
“胡说!”席南拿下梨子,自信道:“我只有姐姐,可没有妹妹。”
他几个姐姐经常跑这边揪人。
陈斯沂:“叫什么秋?还是什么啾?反正是只鸟。”
席南面带惊讶,随后一怒:“人家叫夏啾。你从哪听出一只鸟的?”
“鸟不是就这么叫的?”
席南无意和陈斯沂争,急匆匆跑出去。
“什么小姑娘?”江执在一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递给陈斯沂。
陈斯沂下意识去接,伸到一半又拒了。
“戒酒。”
要是席南在,一定脱口就问陈斯沂是不是在备孕,毕竟他经验多。
江执不懂,放下酒杯。
“不知道”陈斯沂:“在门口有个小姑娘让我带话,估计是席家安排的人。”
陈斯沂知道自己气势吓人,那小姑娘上来找他说话,浑身都在抖,跟只落水鸟一样。
也是为了支开席南,他才忽然想起这件事。
江执:“你会这么好心?”
“故意支开席南,找我有事?”
“别说真咨询我感情问题?”
陈斯沂沉默片刻,才道:“算是吧。”
江执表情瞬间丰富,“你真不如去找席南。”
陈斯沂呵了声,嫌弃意味不要太重。
他只是想找个人出谋划策,而不是找人看他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