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打更人发现徐天雄尸体的时间。
翌日一大清早,包拯还没睡够呢,就被权知开封府事叫到府衙来。
由于名字太长,以下简称权知府。
权知府说道:“包公子,打扰你睡觉真是不好意思,但是昨夜发生命案,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本官横竖睡不着,所以一大早就叫你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包拯打了个哈欠,说道:“不介意。对了,尸体是谁发现的?”
权知府说道:“一个打更人。”
包拯说道:“能不能带我去见他。”此时公孙策和展昭也在场。
“可以。”权知府点头,命张捕快带包拯去。
三人在张捕快的带领下,来到打更人住的地方。
打更人见是包拯来了,有一股亲切感,笑道:“包公子你来了,请坐。”因为包拯额头有月牙胎记,所以打更人一眼就认出他来。
西人坐了下来。
包拯说道:“张老七,我来是想问你一些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在路上的时候他己经向张捕快问过打更人的名字。
张老七说道:“包公子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包拯说道:“那我开始问了。”
“你昨天发现尸体,是在什么时候?”
“子时三刻至丑时初(现代23:45-1:15)。”
公孙策插嘴道:“我记得汴京宵禁的时间是戌时末(21:00)至寅时末(5:00)。”
展昭说道:“是的。”
公孙策说道:“好了,包拯,你继续问吧。”
包拯开始问了。
“你负责什么路线?”
“我负责子时(23:00-1:00)的太平更路线。”
“从什么地方开始出发,到什么地方结束,途中经过哪些地方。”
“从御街西二巷开始,途中经过禁军演武堂东侧,再到校场箭楼,最后到马厩。”
“那么尸体是位于什么地方呢?”
“尸于箭楼与马厩间的沙地。”
包拯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当时发现尸体时,周围可有什么异状。”
张老七想了想,说道:“我注意天上好像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刮的是西北风……对了,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是铁锈混合着腐杏味。对了,我还注意到,徐教头是趴在地上的,当我翻过来的时候,注意到他后背的军服完好,前胸衣料却碎如蝶翼。”
包拯问道:“你还发现了什么?”
张老七想了想,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还听到了喀啦一声,好像是金属摩擦声。”
哦?
西人面面相觑,都是有些不明所以,均想这是怎么回事?
包拯觉得该问的都问完了,是时候去府衙询问仵作了,嘴上说道:“好了,我没有其他问题了。”说完站起身来,公孙策和展昭以及张捕快也站了起来。
张老七起身说道:“包公子,我送送你们。”
包拯等人出了张老七家,便往府衙方向而去。来到目的地,权知府走过来问道:“包公子,可有收获?”
包拯说道:“有点收获。对了,权知府,请把仵作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权知府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