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的生存挑战进入第二天,钱包的干瘪程度与成员们的饥饿程度成正比。导演组贴心地安排了打工任务:分组赚取当天伙食费和住宿费!分组抽签环节,邓超“手法娴熟”地一番操作,最终结果尘埃落定,葛培和迪丽热巴被幸运地分到了同一组。
邓超拿着签纸,对着镜头挤眉弄眼:哎呀呀,缘分!绝对的缘分!监督员和财务总监强强联手,所向披靡啊!我看好你们! 陈赫在一旁笑得贼兮兮,鹿晗和王勉则是一脸我懂的表情。
热巴看着葛培,后者一脸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巧合”,只是眼底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他们的任务地点,是城市边缘一个规模不小、充斥着人间烟火气的早市,具体来说,是帮一个嗓门洪亮、膀大腰圆的海鲜摊主卖货!
清晨的寒意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鱼腥、海藻和湿气的味道。地面湿漉漉、滑腻腻的,布满了水渍和零星的鱼鳞、虾壳。巨大的塑料盆里,各种鲜活的海产在浑浊的冰水里挣扎蹦跳:张牙舞爪的螃蟹、活蹦乱跳的基围虾、滑腻扭动的八爪鱼、还有堆积如山的各色贝类。摊主老张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声如洪钟,正在和一个顾客为几块钱争得面红耳赤。
热巴穿着节目组提供的围裙和袖套,站在摊位后面,看着眼前这湿滑腥气的环境和周围喧闹嘈杂、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的大爷大妈们,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无措和一丝丝抗拒。她小心翼翼地踮着脚,试图避开地上的水洼,那身价格不菲的风衣和这里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反观葛培,仿佛回到了主场。他二话不说,拿起摊主递过来的厚胶皮手套,利落地套上。走到一个装着活蹦乱跳基围虾的大盆前,弯腰,伸手,快、准、稳地一把捞出几只最大最活跃的虾,动作麻利得不像个金融才俊,倒像个常年浸淫此道的老手。他熟练地将虾装进塑料袋,递到一位正在观望的大妈面前,脸上挂着自然的、带着点市井气息的笑容,一口带着黔贵腔调的普通话吆喝得极其顺溜:
大姐!刚下船的海捕大虾!活蹦乱跳!新鲜得很!搞点尝尝?我给您挑最肥的!保证您吃了还想吃! 那热情劲儿,比摊主老张有过之而无不及。
弹幕:
「卧槽!葛大爷还有这隐藏技能?!」
「这捞虾的动作!这吆喝的腔调!毫无违和感!」
「毕节菜市场小王子重出江湖!」
「热巴:我是谁我在哪我男朋友怎么这么熟练?」
大妈被葛培的热情和麻利劲儿感染,又看他挑的虾确实又大又活,爽快地点头:行!小伙子会来事!来一斤半!
好嘞! 葛培应得响亮,手上动作不停,精准地捞出虾子装袋。他转向还有些懵的热巴,低声快速道:称重。单价35一斤。一斤半是52.5。抹个零头,收大姐52块就行。”
热巴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接过袋子放到电子秤上,显示0.78kg(约一斤半多一点点)。她刚要心算,葛培己经报出了数字:52块5,收52。 声音不大,却清晰笃定。热巴立刻点头,对大妈报出价格:阿姨,52块。 收钱,找零,动作虽然稍显生疏,但在葛培的引导下,也算有条不紊。
有了这个开头,两人迅速找到了节奏。葛培负责招呼客人、介绍货品、挑选海鲜、快速心算报价;热巴负责称重、收钱找零、打包。葛培的心算能力在此刻发挥到极致,无论顾客要多少,单价如何,他几乎能在热巴称完重的瞬间报出准确金额,偶尔还会自作主张给熟客抹个零头,赢得一片好感。热巴则凭借着甜美的笑容和耐心细致的服务,尤其是面对大爷大妈时,效果拔群。
一位头发花白、买了条黄花鱼的大妈,一边等着热巴找零,一边看着配合默契的两人,尤其是动作麻利、嘴甜会来事的葛培,忍不住对热巴夸道:姑娘,眼光真不错!你这对象,真能干!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
对象两个字像带着电流,瞬间击中热巴。她的脸颊腾地飞起两朵红云,拿着零钱的手都顿了一下。她没有像在镜头前那样官方否认或转移话题,只是低着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小声含糊地应了一句:嗯,还行。 算是默认了!
正在旁边水池里麻利地处理一只螃蟹的葛培,背对着她们,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但侧对着镜头的嘴角,却清晰地向上弯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弹幕瞬间沸腾:
「大妈神助攻!!!」
「热巴脸红了!她默认了!她没否认!」
「葛大爷低头笑了!他听见了!他得意了!」
「啊啊啊这暗戳戳的糖!甜度爆表!」
「大妈:我看人很准的!」
整个上午,在葛培这个菜市场小王子的带领下,加上热巴的“颜值加成”和温柔服务,他们的摊位生意异常火爆,远远超过了其他几组在花店、奶茶店打工的成员。收摊结算时,摊主老张看着手里厚厚一沓零钱,乐得合不拢嘴,豪爽地付给了他们远超预期的工钱,还额外送了他们一小袋新鲜的海白虾:小伙子,姑娘,太能干了!下次还来啊!
任务完成,打工结束。葛培摘掉沾满鱼腥和黏液的手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他走到还在低头整理围裙的热巴面前,很自然地拉过她的手腕。热巴的手腕很细,皮肤白皙,此刻靠近袖口的地方,不小心蹭到了一小块银亮的鱼鳞。
葛培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随身携带的湿纸巾(显然是精算师葛大爷的生存必备),抽出一张,仔细地、轻柔地擦拭着她手腕上那点碍眼的鱼鳞。他的动作专注而认真,微凉的湿巾划过皮肤,带来舒适的触感。他低着头,侧脸的线条在早市散场的微光里显得格外柔和。
热巴低头看着他为自己擦拭的动作,感受着他指尖隔着湿巾传递过来的温度,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她想起他刚才吆喝、捞虾、心算时那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忍不住轻声调侃,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崇拜:
没想到我们葛大爷,不光会精打细算,还是个深藏不露的菜市场小王子,连卖海鲜都这么溜。
葛培刚好擦干净最后一点鱼鳞,抬起头,对上她带笑的眼眸。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语气极其自然,一本正经地回应道:
生存技能,基本操作。毕节菜市场练出来的童子功。
噗, 热巴被他这童子功三个字逗得忍俊不禁,笑靥如花。清晨的寒意和早市的腥气仿佛都被这笑声驱散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拿着厚厚一沓血汗钱,在初升的阳光下,迎着其他组员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走向集合点。打工奇遇记落幕,夫妻档用实力证明了,无论在金融市场的风口浪尖,还是在充满鱼腥味的市井早市,他们的生存智慧和默契配合,都所向披靡。而某些称呼和默认,也在烟火气中悄然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