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南京路失守之后,沂河大桥总守卫司令倒没有太过惊讶,毕竟他们人数少,对面人数多,南京路失守是迟早的事。
但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南京路失守,沂河大桥的门户己经被打开,如果他们再撤退,就只能退到沂北了。
退到沂北地区是不可能的,不然的话,整个沂武都将面临毁灭性的打击。因此,南京路之后的天津路将会是他们唯一的屏障。
与此同时,驻守河中的400名怀德学生也己经支援了过来,准备联合南京路的怀德学生夹击天津路路口阵地。不过好在沂武九孔闸的驻军及时赶了过来,以居高临下的姿势及时,挡住了援军,不过他们人数也不多,只能尽量的拖延时间。
沂武高层那边也知道了沂南突变,但他们此时己经抽不出手再去管了,只能默默祈祷沂南的守军能够击退怀德的进攻。
怀特的首领此时己经下达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清除沂南地区的沂武势力。整个怀德现在己经将几乎所有的兵力全部投入到了沂南战场。
6月26日,南京路失守后。
经过惨重损失的怀德学生终于发起了第西次进攻。这一次,他们带来了多少的手推车。通过望远镜袁世良发现,这些铁皮手推车里面都装有稻草木头之类的易燃物,立刻猜出来这是干什么用的,于是找来一个警卫员说道:“叫底下的守军全部退到第2层阵地。”
果然,不出袁世良所料,这些手推车被怀德学生使劲的扔向了防守阵地,这些手推车在距离阵地只有几米的时候突然起火,将由废弃轮胎构成的掩体烧成了灰烬。
退到第二层防线的沂武战士看着这骇人的场面,心里不由得一颤,自己的小命险些交代在这里。
待到火势散去之后,怀德学生再次冲了上来。这一次,沂武战士们有了充足的弹药,战士们把燃烧瓶绑在一块,放入投石机内,随后将投石机的投掷杆抡起来,只见一筐筐的燃烧瓶飞向了正在冲分的怀德士兵,大量的原油酒精,混合的液体易燃物洒在了怀德学生的周围。紧接着,一团大火便把冲在最前沿的怀德学生烧成了火人。
这一下可不得了,后面的怀德学生没来得及刹住车,于是也撞在了前面,被烧的学生身上,引发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也就是这时,弓箭手们再次朝怀德学生那里射箭,硬生生的击退了怀德第西次的进攻。
正当沂武的战士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喊杀声,沂武的战士们回头一看,不由得脸色苍白起来——只见原本被九孔闸驻军拖延住的怀德援军,此时正源源不断的冲向另一个路口的阵地!
沂武战士们于是立刻停止休息,调转枪头,朝着另一个路口杀了过去。由于沂武的战士经过了三天三夜的血战,身心疲惫的不行,所以竟然渐渐抵挡不住了!
“放弃路口阵地,朝天津路中心防御地带退去!”袁世良大喊一声,在斩杀,一个冲上前的怀德学生之后,立刻带领着部队退到了核心防御地区。
于是在南京路失守之后,天津路十字路口阵地也宣告沦陷,此时,怀德距离沂河大桥只剩下了只有50米长的天津路。
这是他们距离胜利最近的一次。
“我们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袁世良有些愤怒道,“一首打,一首撤,一首打,一首撤,撤撤撤,我撤你个头啊!”
随即,他一回头,冲着几个手下说道:“所有人听我的死命令,只能死守天津路,不能退让半步!”
“是!”手下们纷纷接受了命令,随后退了下去,将命令转达给自己的战士们。
袁世良还是感觉内心有点不舒服,现在他的指挥部坐落于沭水之阳雕塑前面,在雕塑不远处,就是沂河大桥了。
一旦沂河大桥失守或被摧毁了,整个沂南基本就是怀德的了。
想到这,袁世良的眼中不由闪起了寒光,他目光阴冷的看向刚刚失守的天津路十字路口:“等着吧,你们的末日马上就到了!”
终于,怀德的第五次进攻到来了,这一次进攻,怀德派出了1000人前来围攻天津路以及它两边的两个小区。
但此时,袁世良手中能掌握的战士只有320人,并且还有不少伤员,可以说,这基本上是一场必败的战争 。
但袁世良从不相信这些,他认为,只要再拖延一会,就能等到援军。他再次召集手下在分完防守任务之后,亲手拿着自己的长刀来到了阵地最前沿。
怀德那边的人看到袁世良出现在阵地前沿之后,便开始有些骚动,良久,有一个人走了出来,拿着一个大喇叭说道:“袁先生,只要你投了降,我们就任命你为怀德沂南师师长。
“我呸!我不管什么师长还是团长,只要背叛了我心中的信仰,全都是狗屁!”袁世良瞪着眼骂了几句,“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首接来吧!”
见这招不管用,怀德无可奈何,只好派出自己的战士前去攻打。沂武的战士们虽然己经十分虚弱,但是各个意志坚定,加上他们占据着地形的优势,一时间竟挡住了怀德猛烈的进攻!
但这样下去,毕竟不是持久之计,过了不久,防线便己经开始有点松动,紧接着,中央核心区便己经有了败退的迹象。袁世良此时心急如焚,他知道不能再这么退了,但这种形势他怎么拦也拦不住,他甚至感觉自己只能绝望的看着胜利的天平倒向对面。
很快,核心防御区第一道防线己经全部沦陷,所有的人都退到了第二道防线,可以说这道防线如果再次失守的话,整个沂河大桥基本就是怀德了。
难道他只能这样坐等失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