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时节,仲家兄弟的谷场上堆满了刚收好的粮食,散发着阵阵谷物的清香。酒宴结束后,月光如水洒在谷场,仲大明和仲二虎看着这一地的收成,满心欢喜)
仲大明:(拍了拍仲二虎的肩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二虎啊,今年这收成可真不错,咱兄弟俩这一年的辛苦没白费。
仲二虎:(咧嘴笑道,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是啊,哥,看着这些粮食,心里踏实多了。
仲大明:(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欣慰)嗯,赶紧睡会儿,明儿还得早起晒粮食呢。
(两人说着,便钻进了谷场边的帐篷。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他们疲惫却又带着笑意的脸上,不一会儿,两人就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第二天,天还未亮透,仲大明和仲二虎就早早地起了床。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仲大明拿起扫帚,开始清扫谷场,仲二虎也在一旁帮忙收拾着杂物)
仲大明:(边扫边看向仲二虎,眼神中满是关切)二虎啊,大哥今年攒攒钱,给你娶个媳妇啊?
仲二虎:(脸上瞬间红通通的,像熟透的苹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哥,那你呢?哪有大哥不成家,弟弟先成家的道理。
仲大明:(停下手中的动作,首起腰,认真地看着仲二虎)咱家就剩咱俩了,都说长兄为父,我得替你考虑。之前卖洋钱不是还剩下点嘛,正好够你娶媳妇用,娶了媳妇,家里也有人把持了,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仲二虎:(听到这话,鼻子一酸,眼眶泛红,默默地抹起了眼泪)哥……
仲大明:(见仲二虎没反应,转头一看,见他在抹眼泪,不禁叹了一口气)唉……这几十年,咱没父没母的,受了多少人的欺负,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好点了,哥就想看着你成家立业。
(仲大明说着,也想起了那些艰难的过往,眼眶不禁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仲二虎:(抬起头,看着仲大明,哽咽着说)哥,这些年你为我付出太多了,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要不是你,哪有今天的我。
仲大明:(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挤出一丝笑容)傻小子,说这些干啥。咱兄弟俩不说这些见外的话。只要你能好好的,哥就放心了。
仲二虎:(坚定地点点头)哥,我知道了。以后我也会努力,让咱这日子越过越好。
仲大明:(欣慰地笑了笑)嗯,这就对了。等你娶了媳妇,咱这家里就热闹了。到时候啊,再生几个大胖小子,咱仲家也就后继有人了。
仲二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哥,你说的太早了,这媳妇还不知道在哪呢。
仲大明:(拍了拍仲二虎的肩膀)别急,哥这就托人给你打听着。只要咱兄弟俩踏实肯干,还怕娶不到媳妇?
仲二虎:(看着仲大明,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嗯,听哥的。
仲大明:(继续扫着谷场,边扫边说)二虎啊,娶了媳妇以后,可不能像以前那样毛手毛脚的了,要对人家姑娘好点。
仲二虎:(连忙点头)知道了,哥。我肯定会对她好的。
仲大明:(停下手中的扫帚,看着仲二虎)还有啊,过日子得精打细算,不能大手大脚的。咱这钱都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得花在刀刃上。
仲二虎:(认真地听着,像个小学生一样)嗯,哥你说的我都记住了。
仲大明:(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等你成家了,哥也就完成一件大事了。
仲二虎:(看着仲大明,有些心疼地说)哥,你也别光想着我,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也得考虑考虑啊。
仲大明:(苦笑了一下)哥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考虑啥。只要你能过得好,哥就满足了。
仲二虎:(着急地说)哥,你可别这么说。你还年轻着呢,再说了,你要是不成家,我这心里也不踏实啊。
仲大明:(无奈地笑了笑)傻兄弟,哥这条件,哪家姑娘能看上啊。而且哥这么多年习惯了,就想先把你的事儿办了。
仲二虎:(走到仲大明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哥,你可别妄自菲薄。你勤劳踏实又善良,对我又这么好,肯定能找到一个好姑娘的。要不这样,等给我找媳妇的时候,也给你留意着点。
仲大明:(轻轻拍了拍仲二虎的手)行,听你的。不过还是先紧着你来吧,别到时候人家姑娘嫌你岁数大了。
仲二虎:(嘿嘿一笑)我才不怕呢。哥,你说要是我娶了媳妇,咱这家里是不是得重新拾掇拾掇啊?
仲大明:(思索片刻)那肯定得拾掇,怎么着也得给人家姑娘一个好的环境。咱把那旧屋子重新刷刷墙,再打套新家具。
仲二虎:(眼睛一亮)好啊,哥。我还想着在院子里种点花呢,媳妇肯定喜欢。
仲大明:(笑着点头)行,你这小子还挺有心思。不过这一切都得等钱攒够了再说。
仲二虎:(坚定地说)哥,放心吧。咱今年药材收成好,再加上粮食卖了,肯定能攒不少钱。而且我还打算去学门手艺,多挣点钱。
仲大明:(欣慰地看着仲二虎)好啊,二虎,你能这么想哥真高兴。学手艺是好事,以后不管干啥都有个傍身的本事。你想学啥手艺?
仲二虎:(挠挠头)我还没想好呢,我寻思着要不学个木匠,以后家里打家具也方便,还能接点外面的活儿。
仲大明:(眼前一亮)木匠不错啊,这手艺学好了,肯定不愁没活儿干。而且咱这附近村子里盖房打家具的多着呢。
仲二虎:(兴奋地说)是啊,哥。我也是这么想的。等我学会了,咱还能把这手艺传给下一代呢。
仲大明:(眼神里满是憧憬)那敢情好。等你成家有了孩子,咱仲家的日子就更有盼头了。
(此时,太阳渐渐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谷场上,将兄弟俩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仲二虎:(看着阳光,伸了个懒腰)哥,太阳出来了,咱赶紧把粮食摊开晒吧。
仲大明:(回过神来)好嘞,说干就干。
(兄弟俩忙活起来,将一袋袋粮食搬到谷场上摊开。阳光照在金黄的粮食上,泛出耀眼的光芒)
仲二虎:(边干活边说)哥,你说等我娶了媳妇,咱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那得多热闹啊。
仲大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是啊,肯定热闹。到时候让你媳妇多做点好吃的,咱一家人好好聚聚。
仲二虎:(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仲大明)哥,要是我媳妇和你闹矛盾了咋办?
仲大明:(笑着敲了下仲二虎的脑袋)你这小子,还没娶媳妇呢就想这些有的没的。哥肯定不会和她闹矛盾,一家人就得和和睦睦的。要是真有啥问题,哥也会让着她的。
仲二虎:(放心地笑了)那就好,哥,你对我真好。
仲大明:(白了他一眼)你是我弟,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赶紧干活吧,别磨磨蹭蹭的。
(两人继续忙碌着,时不时传出几句笑声。在这个充满希望的早晨,兄弟俩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过了一会儿,仲二虎突然又开口:“哥,你说咱娶媳妇得准备多少彩礼合适啊?”
仲大明:(首起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事儿我也打听过了,咱这边一般得给女方家送两头猪,再加上一些烟酒糖茶啥的,还有就是得给姑娘买点首饰。
仲二虎:(皱了皱眉)这么多啊,那可得不少钱。
仲大明:(拍了拍仲二虎的肩膀)别担心,钱的事儿哥来想办法。咱这不是己经有一些基础了嘛,再努努力,肯定能凑齐。你就专心想着学手艺的事儿。
仲二虎:(咬了咬牙)行,哥,我一定好好学。等学会了木匠手艺,多挣点钱,也帮你分担分担。
(两人继续摊晒粮食,忙碌了好一阵子,终于将所有粮食都均匀地摊开在谷场上)
仲二虎:(看着满场的粮食,长舒一口气)可算弄完了,哥,一会儿我去镇上一趟,看看有没有招学徒的木匠铺子。
仲大明:(点了点头)行,你去看看。顺便问问彩礼这些东西现在的行情,别到时候被人坑了。去镇上吃点好的,别舍不得花钱。
仲二虎:(咧嘴笑道)知道啦,哥。你在家也别太累着,要是有啥事儿,就去隔壁刘大爷家找我,我去去就回。
(说完,仲二虎收拾了一下,骑上家里那辆旧二八自行车,往镇上赶去。仲大明则留在谷场,时不时翻动着粮食,确保晾晒均匀)
到了镇上,仲二虎先在几条主要街道上转悠,留意着有没有木匠铺子。转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一条稍偏的巷子里看到一家挂着“李氏木器坊”牌子的铺子。
(仲二虎推着自行车,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铺子里面摆满了各种木制家具和半成品,一位老师傅正在专心地雕琢一块木料)
仲二虎:(有些紧张地开口)老师傅,您好啊。我想问问,您这儿招学徒不?
老师傅:(停下手中的活儿,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仲二虎)招倒是招,不过学徒可辛苦,你能吃得了这苦?
仲二虎:(连忙点头)能吃苦,老师傅,我不怕吃苦。我真的很想学木匠手艺。
老师傅:(笑了笑)看你这小子倒是实诚。你先说说为啥想学木匠啊?
仲二虎:(挠挠头,憨厚地说)老师傅,我家里就我和我哥,我哥想给我娶媳妇,我就想着学门手艺,以后多挣点钱,让家里日子好过点。
老师傅:(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行,那你先留下试试。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刚开始几个月可没工钱,就管顿饭。
仲二虎:(兴奋地说)行,老师傅,没问题。啥时候能开始学啊?
老师傅:(看了看天色)今儿个也不早了,你明天一早过来吧。记得带套旧衣服,干活儿的时候穿。
仲二虎:(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好嘞,谢谢老师傅!我明天肯定准时到。
(从木器坊出来,仲二虎心情格外舒畅,感觉自己离目标又近了一步。他没忘记仲大明的叮嘱,又去了几家杂货店和首饰店,打听彩礼所需物品的价格)
忙完这些,仲二虎找了个小饭馆,要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大口吃起来。吃完饭后,他心满意足地骑上自行车往家赶。
回到家时,太阳己经快要落山了,仲大明还在谷场忙碌。
仲二虎:(老远就喊道)哥,我回来啦!
仲大明:(首起腰,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咋样,二虎?打听到消息了没?
仲二虎:(兴奋地跑到仲大明身边)哥,打听到啦!有个李氏木器坊招学徒,我跟老师傅说好了,明天就去。
仲大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啊,二虎,这可是个好机会,你一定要好好学。那彩礼的事儿呢,问了没?
仲二虎:(点点头)问了,哥。我去杂货店和首饰店都问了,大概心里有个数了。现在彩礼确实比以前高了不少呢。
仲大明:(沉思片刻)没事儿,只要你能把手艺学好,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去学手艺,家里的活儿就我多干点,你不用担心。
仲二虎:(眼眶有些)哥,你对我太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学手艺,不辜负你的期望。
仲大明:(笑着拍了拍仲二虎的肩膀)傻小子,说啥呢。咱兄弟俩一起努力,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天不早了,咱收拾收拾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