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自是大声回答无碍,但被白白这一激,花猛得,玄令仪又了几下,两人便同时达到欢愉的顶峰,白浊的浓精尽数送到她的花心处,见她还在余韵之中,玄令仪便抱她在怀里,又亲又吻再温存了一番才退出去。
回想方才种种,江敷有些晃神地穿好衣裳,玄令仪仍将煮好的茶端给她,两人对坐闲话,直到天色渐晚,玄令仪一声口哨叫来一只脖颈处长着紫毛的信鸽,抱来让江敷摸了摸它,“它很喜欢你呢,”信鸽很亲近江敷,往她怀里不停地蹭。“它会为我们传信。”他抚摸着江敷秀丽的乌发,发髻凭她自己是绾不出来时的形状了,这便是他们春宵一刻的证明。
“知道了令则。” 她满口答应,玄令仪听她改了称呼,眸色有些沉下来,“还是喊我夫君吧。” 于是挽起她的手,将她和白白一道送回府。
还在车上时白白便抓着江敷的手,虽不便言语,但看见她散乱的发髻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等回到闺阁之中只有她们两人的时候,白白竟红了眼眶,拉着江敷直哭“姑娘一定是被姑爷欺负了”,江敷心中也觉烦乱,但始终是喜大于忧,安慰她道“你陪我嫁去,也好保护我呀”。
02 画舫艳游 被未婚夫弟弟舔奶指奸 后入猛插
婚期定在三月十九,父母只她一个嫡女,百般宠爱到十七岁总算觅得一个家室人品与之相当的夫婿,临近离别,有千百种不舍,江敷宽慰父母道“清郡公府离这里也不远,我以后也时常溜回来就是了。” 父母听了自是哭笑不得,“这像什么话? 让人听去只道你们夫妻不睦。” 江敷最不喜欢这些俗世流言,“有什么关系嘛,我与爹爹妈妈最和睦。”
顾念她即将出嫁,堂哥这几日和她下棋总故意输给她,弟弟妹妹也不和她抢吃的了,她觉得好没意思,常一个人待在房里读书画画,或是给玄令仪写信。江家素以文采风流传世,江敷虽然不精于此,却很通杂学,尤其喜欢玄令仪讲他游历四方的故事。
这天她听闻城里最负盛名的琵琶乐师即将引退,便说想去听他最后一场演出,可是早就预定满了座,不久收到回信,玄令仪说今夜会去江府接她。江敷大喜过望,找来白白为她掩护,和父母道安后就要从后门溜出去,却撞上堂哥江骞,“这是要去哪里?”堂哥和她最是亲近,实没有必要扯谎,江敷便承认是和玄令则同去。江骞没说什么,只叮嘱她子时之前一定要回来,便送她上了车。
玄令仪穿着月白色的大袖长衫,揽着她揶揄道,“常常偷跑出来?”江敷反问“不偷跑出来哪里能见得到夫君呢?”两人一天传信几个来回,相比初见要熟稔多了,此时有说不完的闲话,一路说到乐馆。街上熙熙攘攘皆是听众,乐馆于是开放大门,让众多云州百姓都能听到乐声。
车马无法通行,玄令仪拉着江敷的手绕到后门,径直上楼入座。坐席之间虽然有帘布分隔开,邻座似乎认得玄令仪,见他带着江敷同坐一席,掀起帘布玩笑道“这位美人似乎没见过——” 话未说完,就从玄令仪的眼神中看出不对,话锋一转,“我是说,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 说罢火速放下帘布,再也不和两人照面。
江敷觉得好笑,顺势问他“究竟有过多少女人啊?” 玄令仪眼神飘忽“没有多少”,江敷轻哼“不许骗我”,玄令仪抱住她正要解释,琵琶乐师在一片喧哗声中出现在一楼大堂,容貌看不清楚,隐约是个壮年男子,衣着鲜丽不像是汉人,他一拨琵琶,所有人安静下来,“承蒙诸君抬爱,我即将出家为道,今夜就为诸君奏至天明。”
乐师起手一曲《塞下歌》,寂夜如漆色的绢帛被尖矢裁开,一弦一声盈沛仿佛有形之物,琴技之精纯自不必说,更有教人亲历塞下西风的况味,全场听众无论楼上楼下还是在门外站立的人,均不发一言地静静聆听,光阴似只在乐师的指尖游走,如此弹奏了一刻钟,听众也丝毫未觉乏味。一曲奏毕乐师暂退,乐馆店家招呼众人吃茶饮酒,江敷感激玄令仪带她出来,听他解释完两任女伴的来历也就没再计较,半倚在他怀里等下一曲演奏。
听奏至亥时,乐师抱琵琶问道:“在座诸位可有人与我合奏一曲《秋月谣》?”
邀请听客合奏听来古怪,但在座之人均是慕名前来,若真能合奏不失为一桩美谈。此问激起听众的兴致,纷纷转头四顾议论。
江敷倒是很想一试,但一来她身份不便,二来琴技实在丢人,屡屡被堂哥嘲笑,于是问玄令仪:“你会不会弹?” 玄令仪好似兴致寥寥,“你想听?” 江敷点头,玄令仪遂喊来人架好琴,先行启奏。
琵琶与琴合奏是罕事,乐师与客人合奏更是罕事,听众都觉无比新鲜,想要看一看是何人在弹琴。《秋月谣》轻缓忧愁,琵琶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