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清早的阳光溜进房门,一下子将昏暗的屋子照得透亮,里面除了一张木床竟然几乎没有别的东西,干净空荡。里面的人像是不想见光,躲在了门后的阴影里,隐约可见一个看不清面容高大欣长的身影。
那人语气平缓,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父亲,有什么事?”
“苍、苍云,你先让我们进去,这事要细说。”其实尉迟苍云并没用什么特别的语气,可以说还有些恭敬,但是他站在那里周身的气势就足够让人胆寒,连征战沙场的女子都惧怕,更别提这些男人了。尤其是尉迟苍云的父亲,从他回来之后就有些不敢面对他,尉迟家的荣耀可以说都是由他以命搏来的,但他遭受了这种事,一家人都避他如蛇蝎,所以与他说话的时候更是不自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
尉迟苍云沉默着微微侧身示意门口的人进来。几个中年男子贯次而入,胆子大些的直接对着他上下打量,胆小的就用眼角余光对他瞥来瞥去,而他像是对这些毫无觉察木着一张脸难辨喜怒。
“苍云,成亲前男子是、是要被检查一下贞、贞洁的,你、你就让他们看一下就好了。”尉迟苍云的父亲说话的声音都在抖,磕磕绊绊地说完这些逃也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一屋子人不知如何开口,空旷的房间一片静默。
许久,尉迟苍云开口打破了这沉默,语气仍旧平稳,但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屈辱:“不用看了,我已非处子。麻烦你们走了一遭,领了赏钱就回吧。”语毕长臂一伸做出请客离开的姿势。
一句话引得大家面面相觑,虽然心里都是这样想的,但听他如此直接点破此事众人还是不知该作何反应。最后还是那个看着最老的开口说道:“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流程还是要走的,希望将军配合一点不要为难我们。哪个男子都是这么过来的,不然侯府那边我们也不好交代。”这老伯话虽说得恭敬,但是听到尉迟苍云亲口承认自己婚前失贞,态度还如此坦然的时候就对他鄙夷不已,边说边谴责般的剜了几眼。
又是好一阵沉默,然后尉迟苍云笔直的身形好似塌了下去又好像没有,开口直接道:“要怎么检查?”
那老伯阴阳怪气道:“就请将军自己把衣服脱了吧。”扯过屋子里唯一一把椅子继续道,“脱干净点,一件也不能留,然后就光溜溜地坐在这儿,再把腿放在扶手上,好方便我们查看。”
尉迟苍云听了这话脸色更加苍白,动了动嘴唇但还是没说什么,拳头攥得紧紧的能听见骨节的响动,有些骇人,最后还是低下头沉默着将自己蔽体的衣物一件件都脱了下来,赤条条地按照那人说的姿势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但这些人也不是针对他,男子成亲都要经历这一遭,不止是简单的为了确保新娘到手的都是干净的雏儿,也是要用这么折辱人的流程狠狠打碎他们的骄傲与自尊,让这些待嫁的儿郎明白自己的身份,过门之后就更伏低做小不再把自己当个人看。
有时候不幸遇到那种恶毒的老男人,要遭的罪可就更多了,他们羞辱人的手段可多得很,能把这些未经人事的男孩浑身上下都翻弄个遍。这些男儿家从小都是被教育得保守高洁,赤身地站在那里像个待宰的光秃秃的鸭,还要经受这等身体和言语上的折磨,即便同为男子也都一个个闹个大红脸,好几天都大哭不止不敢见人的。
更别提那些高门大户的公子哥,平日里这些人哪有机会能这么作践他们,逮到这个机会可不是要好好作弄羞辱一番,而且也是要告诫他们,地位如何尊贵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男子,与别的男子没什么区别。
堂堂一个大将军就这样四肢大敞完全摊开在别人的视线中,膝弯分别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分抬着大腿让人观察私处,什么隐私都没有了。
那老伯凑得极近寸寸打量着他的,所有最私密的地方都没有放过,越是羞人的地方反而停留的时间更久。其他几个人也都以监督这场贞洁检查有没有作假的名义围了上来,紧紧盯着他的身体各处,实际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大殷的百姓私底下对他到底遭到了何种虐待做出了无数版本的猜测,表面还会做出一副同情惋惜的姿态,实际内容淫秽下流狠狠满足了嘴瘾。
尉迟苍云的四肢修长有力,胸腹大腿各处都有在战场厮杀留下的陈年旧疤,上面还叠了一层新的鞭痕。不过这都不是他们的重点,几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先落在了那垂着的上。
一根黑大伏在两腿之间,两颗大卵蛋也呈深黑色,沉甸甸地坠着。全然不似别的男儿那样白皙精巧,看着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