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雏田紧紧地盯着身旁的鸣人,目光锐利。她开门见山地追问:“好家伙,鸣人……不,新一!”
“之前我一直忙着处理我爸爸妈妈那边的事情,都没怎么留意过你。可今天看到你这莫名其妙的表情,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喜欢上我的呀?”
面对雏田如此直接的质问还有那直逼心灵的白眼,鸣人显得有些慌乱和手足无措。
他先是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个嘛……当……当然是……”
然后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地把头一扭,故作生气地哼了一声,“哼,你连这么明显的细节都没能察觉到,我才不会轻易告诉你呢!”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桐人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鸣人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迫于无奈补充道:“大……大跌吧友……”
话虽如此,可谁都能听出他言语之中的心虚。
其实,只有新一自已心里最清楚,早在那个充满温馨与欢笑的樱花班里,他便已经深深地喜欢上眼前的这位女孩——小兰了。
“紧接着!他俩便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曾经彼此深爱着对方的那些美好时光,内心深处那份浓浓的情感瞬间被唤醒,于是毅然决然地下定决心结束这段分居的日子!”
小兰满心欢喜地想象着自已精心策划的这场“圈圈叉叉作战计划”能够大获成功,想到这里,她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新一看着这一幕,微微愣神。
“而且呀,这个主意最初可是新一你主动提出来的呢。谁让你了解到我爸爸对鱼儿情有独钟,所以才会认为水族馆将会成为我们此次行动的绝佳场所哟。”小兰一边注视着身旁始终沉默不语的新一,不禁出声说道。
然而,面对小兰满怀期待的目光和温柔话语,新一却依旧像个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
过了片刻,他终于缓缓开口回应道:“嗯,没错。但是想出那个如此奇特的作战名字的人可不是我哦,而是小兰你和园子共同想出来的。”
“再说了,要是仅仅只是为了考察一下水族馆的地形的话,那么小兰你独自一人前来岂不是更为合适一些么?”新一说罢,还轻轻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已对此感到有些不解。
哎呀,新一这家伙怎么这么直脑筋啊!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听到新一这番毫无情调可言的言语,一旁的工藤羽心中暗自抱怨起来。
“这……这还不是因为人家从来都没有来过水族馆嘛,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心里难免会有点儿害怕呀。”
“就算你不说出口,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得很,新一你压根儿就不愿意陪我这样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来到这种充满浪漫氛围、最适宜情侣们一同游玩的约会胜地呢。”
小兰越说声音越低沉,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也渐渐黯淡无光,整个人的情绪变得愈发低落起来。
“可是……谁让园子突然感冒了嘛……我也只能找你了。”小兰一边说着,一边垂头丧气地低下了脑袋,声音里充满了失落和无奈。
听到这里,即便是向来以理性著(没什么情商)的新一,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
他看着小兰如此低落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软,连忙开口解释道:“我跟你说啊,其实我真的不是因为不想来才这么说的。”
然而,新一话音未落,小兰便像是早已预料到他会这般回应一般,迅速抬起头来,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紧接着说道:“那!既然这样的话,你可一定要陪我去这里的咖啡厅哦!我听别人说,这家咖啡厅不仅环境优雅,而且还有很多非常可爱的餐点可以选择呢!”说完,小兰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这明显就是小兰的“千层套路”。
新一见状,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已竟然就这样轻易地上当了。
他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叫苦。
不过尽管如此,新一嘴上却还是故作镇定地应道:“好啦好啦,知道啦,那就陪你去吧。”
但实际上,小兰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番话。
她暗自嘀咕着:‘其实,那只是表面上的说法。。。’
“果然,还是尽量避免在鲨鱼的面前跟见面比较好吧?毕竟会破坏气氛呢……”想到这儿,新一不由地摇了摇头。
‘其实,我是想跟新一你。。。’
“我说,新一……”小兰微微低着头,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耳畔一般,缓缓地开口说道。
“嗯?”听到小兰的呼唤声,新一转过头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怎么样?”小兰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新一,似乎在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令自已满意的答案。
“什么怎么样?”新一被小兰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禁皱起眉头反问道。
“衣服啦,衣服!我身上穿的衣服呀,我还蛮喜欢这件洋装的,你觉得如何呢?”小兰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转动身体,展示着自已身上那件精致的洋装。
新一定睛看了一眼,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将头转了回去,淡淡地说道:“这件还不错啊。”
“就只有这些吗?”小兰显然对新一如此简单的评价并不满意,她不甘心地继续追问着。
然而,新一并没有立刻回应小兰的追问,而是沉默片刻后才慢悠悠地说:“如果……如果你这么想知道衣服好不好看的话,那你去问你妈妈不就好了吗?反正你们今天晚上不是要一起吃饭嘛。”
说完,新一便不再理会小兰,自顾自地看向别处。
“诶?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约好吃饭……”小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哇!好厉害啊!是魟鱼!”
出现了,新一这令人讨厌的态度。。。
每次都是这样,突然说出一些好像能够看穿一切的话语,但无论自已怎样追问,他都始终不肯告诉自已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