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听到 “茉莉” 这个名字,心中微微一动。
她早就察觉到叶翼对茉莉有着特殊的感情,可即便如此,看到叶翼如此焦急地寻找茉莉,她心中虽有些酸涩,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好啊,叶翼。既然你需要我帮忙,我肯定会去的。不过,我们要从哪里开始找起呢?”
叶零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感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地址:“我知道一些茉莉之前可能去过这些地方,我们可以过去找找。”
放学后,两人便踏上了寻找茉莉的旅程。他们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一家家询问着茉莉的踪迹。
每到一处,叶零翼总是满怀期待地向旁人描述茉莉的模样,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而真名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人们的反应,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在一家陈旧的咖啡店,依人满怀期待地向老板打听:“请问您见过这样一个女孩吗?她叫西方茉莉,穿着浅紫色风格的衣服……”
老板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叶零翼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真名见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灰心,叶翼,我们还有下一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城市的灯光逐一亮起。两人找了许久,却依旧没有茉莉的消息。
叶翼有些疲惫地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双手抱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沮丧:“都找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茉莉的下落,她到底在哪里啊……”
真名在他身旁坐下,看着依人失落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叶翼,你这么担心茉莉,是不是…… 很喜欢她?”
叶翼抬起头,看着真名,沉默了片刻。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他复杂的神情:“茉莉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她曾在我最迷茫的时候出现,带给我许多不一样的感受。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喜欢,但我不想失去她。”
真名心中微微刺痛,她低下头,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这样啊…… 那我们更要找到她了,我会帮你一起找到她的,叶翼。”
叶翼看着真名,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站起身,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嗯,我们继续找,一定能找到茉莉的。” 两人再次起身,身影消失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中,继续着他们寻找茉莉的旅程。
他们两个人经过长时间的寻觅,终于找到了那个西方茉莉曾经居住最久的教堂。这座教堂虽然有些陈旧,但依然显得庄严肃穆。
“可是我们己经找了整整一个星期了啊!”真名一脸疲惫地抱怨道,“难道她真的不在这里吗?”
叶零翼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是,我们己经把所有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只有这里是她住得最久的地方,她应该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吧。”
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缓缓地朝着教堂的最中央走去。教堂的中央是一个宽阔的大厅,西周的墙壁上镶嵌着彩色的玻璃窗,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道斑斓的光影。
然而,当他们走到讲台下方时,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暗道。这个暗道隐藏得非常巧妙,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叶零翼见状,毫不犹豫地再次将暗道的盖子掀了起来,然后弯下腰,仔细查看西周,看是否有人居住的迹象。
“这里和昨天简首如出一辙,毫无变化,果然还是没有找到她的踪迹啊。”石月真名满脸失望地抱怨着。
叶零翼的眼神透露出一丝无奈,他看着石月真名说道:“可是那留在这儿的毛毯又该如何解释呢?这显然是有人在这里待过的迹象啊。”
石月真名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回答道:“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
叶零翼继续追问:“但是仅凭这一点信息,恐怕还不足以确凿地证明茉莉曾经在这里待过吧?”
石月真名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叶零翼对视,轻声说道:“万一……万一有可能是其他什么人在这里睡觉呢?”
叶零翼眉头微皱,思考片刻后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这确实是一种可能性。但是,这也不能完全排除茉莉在这里睡过的可能啊。”
石月真名似乎有些着急,连忙解释道:“可是……”然而,话到嘴边却又突然止住,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低下头沉思起来。
过了一会儿,石月真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首视着叶零翼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觉得,她应该己经不在这个城市里了。”
“如果她打算从叶翼你的面前消失的话。”
话一出口,石月真名便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于首接和肯定,于是她赶紧又低下头,像是害怕看到叶零翼的反应。
第二天,叶零翼的指尖无意识地着暗道边缘的砖块,远处钟楼突然敲响了七下。
他浑身一震,像是被钟声惊醒了某种现实感 —— 书包还歪倒在教室后排,早自习的英语单词默写本摊开在课桌左上角,墨迹未干的笔记还留着真名昨天借橡皮时蹭到的褶皱。
“糟了…… 早读铃要响了。”他猛地起身,膝盖撞在暗道铁盖上发出闷响,真名吓了一跳,仰起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
“先去学校。”叶零翼拽着她的手腕往教堂外跑,春末的风卷着蒲公英掠过两人交叠的手背。真名踉跄着跟上,皮鞋在青石板上磕出慌乱的节奏,余光瞥见他后颈被汗水浸透的碎发 —— 那是只有在体育课长跑时才会出现的狼狈。
“叶翼!” 她忽然在巷口停下,挣脱他的手撑着膝盖喘气,校服领带歪成奇怪的角度。远处传来校园广播的报时声,叶零翼转身时,她正低头整理袖口的褶皱,声音轻得像飘进风里的蒲公英:“其实我昨天就该告诉你…… 今天要模拟考。”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喉结滚动着没出声。晨光斜斜切过教堂尖顶,在真名发顶镀了层柔和的金边,而她的影子正悄悄蜷进他影子的边缘。
“我们……” 她顿了顿,指尖绞着书包带,“我们不能永远逃掉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