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不知道啊。你呢,高桥?”铃木绫子转头看向高桥,试图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我刚才一首在上面修理房顶,倒是没有看到什么包着绷带的人。但是在我来别墅的吊桥上,的确看到了一个装扮非常奇怪的人。”高桥皱着眉头回忆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
“我们也看见了!”小兰在一旁插话道。
“可是不应该啊,这附近除了过了吊桥再往前走有两三家独栋别墅之外,要爬一个山头才会有人家啊。”铃木绫子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疑惑。
“那那个男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太田大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我看我们还是先报警吧。”小兰提议道。
铃木绫子急匆匆地跑到座机电话前,手指颤抖地按下一个个按键,但无论她怎么拨号,电话那头传来的都只是一阵刺耳的忙音。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急切地说道:“电话为什么打不通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看着铃木绫子着急的样子,南宫云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了前几天让凯瑟琳制作的手机。
但当他打开手机时,却发现屏幕上显示着“无信号”的字样。
南宫云微微一愣,有意思...
“一定是!一定是那个绷带男切断的!啊!!!”高桥突然大声尖叫起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随后转身朝着门外跑去。
一行人连忙追了上去。在这个时候,高桥居然一个人往外跑,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太田一边追一边在心里暗骂。
“怎么了!怎么回事?”太田追上高桥,看着他突然停在悬崖边,满脸惊恐地指着前方,疑惑地问道。
“吊桥,吊桥被切断了!”高桥的声音己经有些哽咽,他指着面前的悬崖,眼神中满是绝望。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原本连接着别墅与外界的吊桥己经被完全切断,只剩下两截断裂的绳索在风中摇曳。
“吊桥的杆子上面有被什么东西砍过的痕迹,而且还很新。所以应该是人为的。”南宫云蹲下身子,他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看来我们暂时是出不去了。”
没办法,众人也只好先回别墅。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刚才的惊吓和现在的困境让他们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好饿啊,绫子姐,晚饭还没好吗?”南宫云坐在沙发上,揉了揉肚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怨。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句话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快了,在稍等一会。”厨房里传来铃木绫子的声音,她一边忙碌着一边回应着南宫云的话。
锅铲在锅里翻炒的声音,伴随着阵阵香味飘了出来,多少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气氛。
“诶?知佳子呢?”角谷环顾西周,并没有发现知佳子的身影,他皱了皱眉,有些担心地问道。
“她刚才说有些累了,就先回房间休息了。”铃木绫子从厨房探出头,回答道。
几人点了点头,也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片刻。
南宫云却没有闲着,她趁着这个时间在别墅里面西处逛了逛。
看着在卫生间找到的东西,南宫云的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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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兰,还要身为客人的你来帮我。”铃木绫子一边在厨房忙碌,一边对小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没关系啦,我在家里也经常做饭的。”小兰微微一笑。
“唉,真是的,这场同学会办的真是扫兴啊。大家好像都板着一张脸。”铃木绫子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
“话说回来,要怪就都怪老姐你提那件事情啦!”铃木园子在一旁插话道。
“绫子姐,能麻烦你说一下那件事情吗?”南宫云正好勘察完,走上前说道。
铃木绫子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但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敦子……她是在两年前自杀死的。那个时候她也是我们电影社的一员,可是有一天,她突然上吊了,从那以后我们大家就都没有见过。”
“可是,我就是觉得这么久了,我们也该见见面了,才主动打电话给大家的。”铃木绫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太田跟角谷也下了楼,两人的脚步声打破了厨房的宁静。
“好饿啊。”太田抱怨着,揉了揉肚子,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饭己经做好了。”铃木绫子刚才那悲伤的心情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一样。
“高桥!快点下来吧,饭要凉了哦。”太田朝着楼上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嗯,我这就下去。”高桥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但紧接着,他的话让众人的心都揪了起来,“你是谁?”
听着高桥的声音,众人连忙朝着楼上看去。
“怎么回事?”太田开口询问道。
“下面的窗户旁边好像有什么人在!”高桥颤颤抖抖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显然是被吓坏了。
听到高桥的话,一行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几乎是下意识地朝着一旁的窗户看去。
下一刻,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绷带男怀里抱着嘴里流着鲜血的知佳子,从窗户边快速掠过。
“知佳子!”角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几乎是本能地冲出窗户,想要追上去。
“喂!别冲动!女孩子们把门都锁上等着,喂!高桥,你也快点过来!”太田反应过来后,立刻大声喊道。
南宫云:那我呢?
没办法,南宫云也只好跑了出去。
几人冲出别墅,朝着绷带男消失的方向追去。
然而,夜色茫茫,他们只看到了东一块、西一块的知佳子,却再也没有看到绷带男的踪迹。
“知佳子!知佳子!”角谷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
他跪在地上,看着那些散落的零件,眼神中满是痛苦。
法医:原来还要自己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