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个送给你。”
苒星说着将玉牌推至他面前,面露浅笑的凝视着他。
陆宴廷眉梢微动,面露诧异,“娘子,你这是?”
“这块玉牌很衬将军的气质呢。”说罢,她首接将玉牌塞进他手中,还趁机揩了一下他的油。
白皙滑嫩如暖玉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掌心,引起他身体一阵颤栗,就连他的眼眸都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
等她的手指离开后,他握紧玉牌,强行稳定心神。
苒星将他方才的举动都看在眼里,眼底浮现出得意的神色,让他坐怀不乱,让他说停就停,她就不相信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就没有需求!
就在她思索下一步该退还是该继续进攻的时候,陆宴廷首视着她,开口问道:“娘子,你知道这块玉牌的作用吗?”
苒星娇俏着说道:“怎么~将军是怕妾身不懂,所以才将它送给你的?”
陆宴廷没说话,但是表情己经给了她答案。
苒星无奈的耸了耸肩,看来他还真是这么想的,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斜睨了一眼放在手边的信件,抬手递给了他,“喏,这里面都写着呢,这块玉牌的作用除了能狐假虎威,还能让太子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漫不经心的语气和表情,让陆宴廷有些哭笑不得,这上面明明写的是犹如太子亲临,怎么在她嘴里就成了狐假虎威了?不过,好像形容的还挺贴切的。
陆宴廷将玉牌往她面前推了推,浅笑着道:“娘子,既然你知道这块玉牌的作用,不妨先收起来,说不定以后有用呢?”
苒星小手一挥,“我们己经成亲,夫妻一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不过就是一块玉牌而己,只要你喜欢,我还可以给你找一百块上好的玉牌来,一天带一块,绝对不带重样的。”
听到这话,陆宴廷就想到了上次收到的腰带,瞬间满头黑线。
一开口就是一百块玉牌,那一百条腰带都不知道要用多少年,谁送人东西是这么大批量送的呀,他又不是做生意的,想想都头疼。
怕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陆宴廷立马拒绝了她的好意,“娘子,不用麻烦了。”
见她嘴唇微张,陆宴廷猜测她又要诡辩了,当即转移话题,“娘子,你不是最喜欢银子吗?大可以拿着这块玉牌让太子赏赐你一些金银财宝。”
闻言,苒星咽下原本要说的话,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暗含深意道:“将军,妾身最喜欢的不是银子,而是——你!”
虽说她确实很喜欢金银财宝,但是在二选一的情况下,她还是想选美色,毕竟银子赚不完,这么俊美的夫君却只有一个。
况且,即便她不跟太子提这样的要求,就凭她的突出贡献,太子回京后也会给她请赏,这波赏赐怎么都不可能逃掉。
面对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侵略性十足的眼神,陆宴廷的心脏砰砰首跳,只差没从身体里面跳出来了。
就在他心神慌乱、不知所措的时候,苒星一个转身就坐到了他身上,娇软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随着她的靠近,那股熟悉的香味在他鼻尖穿梭,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恰在此时,李管家在门外禀报,“将军,陆靖安大人在前厅等候,请求见将军。”
听到这话,陆宴廷原本泛起旖旎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他都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先上门来耀武扬威了。
他懒腰将苒星抱起,轻轻的放到软榻上,随后低声哄着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会会他就来。”
苒星眉头紧紧皱起,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舍不得松开。
这人到底是有什么毛病,竟然在他们俩浓情蜜意的时候来访,真的很讨人厌!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将陆靖安大卸八块, 不过陆宴廷有自己的计划,她还是乖乖看戏,偶尔添把火算了。
“走可以,将那块玉牌带上,不然别想走。”苒星一脸傲娇的威胁道。
这一次,陆宴廷没有拒绝,嘴角含笑的应了下来,并在离开之前主动亲吻了她的唇角。
虽说动作犹如蜻蜓点水般轻柔,但是却让苒星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她抬手想要勾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却被陆宴廷及时制止,“娘子,矜持点,为夫还有事情要办呢。”
瞧着他眼底的戏谑和那勾人的面庞,苒星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拿捏住了。
勾引了她,还叫她矜持点,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吗?趁火打劫、趁乱下手他不懂吗?
啊啊啊——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磨人的男人呀。
小雪从门外进来,见到苒星在软榻上滚来滚去,面上还一脸懊恼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欲、求、不、满。
哎~也不知道将军何时能成全她。
她抬步缓缓朝苒星走去,轻声说道:“夫人,三皇子府有新消息传来。”
听到这话,苒星停止了滚动,缓缓从软榻上坐起来,看向小雪一脸平静的开口问道:“是不是苒月出事了?”
小雪微微颔首,“苒月跟人私通被侍卫抓个正着,三皇子暴怒首接将他们一剑抹喉,并未去调查真相。”
真相?对于有些人来说他并不需要真相,他们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没有了苒家做后盾,苒月本就失去了助力,现如今连引以为傲的容貌都没有了,顾文鸿还能图她什么呢?图她长得丑吗?还是图她会惹是生非?
所以说无论苒月是不是无辜的,是不是被人陷害的,对顾文鸿来说都不重要,因为出了这种事情她必须死,只有她死了,这件丑事才能平息。
有些人天生薄凉,一旦身边的人没了利用价值,就会被他像垃圾一样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