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单胡同。
秦淮茹哼着小曲儿,心里美滋滋的,当家的两个小的,都有她的功劳,她现在特别想知道,当家的现在能不能扛住三个。
这个小西合院被她布置的井井有条,该有的东西全部都有,现在她的肚皮也鼓起来了,身体生散发着一股奶香味,简首就让人着迷。
高阳从后背搂住了自己的媳妇,秦淮茹闭着眼睛也能闻到那股让她着迷的味道。
“当家的,你不会在回来的路上就吃了吧?”
“嗯,吃了,不但吃了,还谢了她满脸。”
“哎,徐慧真吃的真好,我都没试过吃野餐。”
秦淮茹轻轻的转过身,看着自己男人的脸,一下子就来劲儿了。
“好啊,下次咱们回昌平,给你慢慢吃。”
“讨厌~”
秦淮茹担心自己的男人来的太猛,还不忘劝道,“妹妹也是刚开始上路,你呀,不能站起来蹬。”
“行,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大姐。”
高阳轻轻的着秦淮茹的脸颊,一抹淡淡的红色爬了上来。
“当家的给了我那么多,我做一点事儿应该的。”秦淮茹微微一笑,“好了,布置好了,我回前门去了。”
秦淮茹离开没多久,高阳首接从随身世界拿出了熟食,然后准备好酒,又把隔绝大阵布置下去。
没多久,穿着新衣服的徐慧真就来了,刚一进门高阳一把将她搂住。
“哎......还没吃饭呢,你有力气吗?今天都折腾好几次了,要不是你帮我调理,我怕是都起不来床.......”
徐慧真的话还没说完呢,小嘴就被高阳堵住。
两人腻腻歪歪的来到了堂屋。
“怎么会让你饿肚子?喝点酒,给你壮胆,路上咱们都来过了,不怕。”
徐慧真开心的眼睛都眯起来,她自认为车上施展不开拳脚,办这事儿还得是踏实的地方才行。
就车上那一会儿功夫,她膝盖都红了。
......
徐慧真的酒量不差,比起陈雪茹有过之而无不及,果然是酒缸染大了的女人。
晚上七点钟。
高阳把红色的蜡烛点上。
“收拾收拾,你淮茹姐煮了两锅热水。”
“我听雪茹说,她现在能坚持一晚上三次?她有这么厉害吗?”
徐慧真始终还是不愿意输给陈雪茹的,听说她能够坚持三次,徐慧真觉得自己起码得三级半。
“哎,你怎么不问她刚开始的时候,你拿现在的你,跟现在的她对比,不合适。”
徐慧真一听到高阳说的,也觉得有道理,她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虽然路上搞过了,但自己被打得完全失去了分寸,现在这一局她得扳回来。
等徐慧真收拾好餐桌,高阳这里也弄好了。
比起温泉水,自己家的水还要更好,因为高阳加了一种可以催发女性体香的药材。
闻香识女人这很关键,以后媳妇多了,光是闻一闻就知道对方是谁。
浴室里,徐慧真露出了小脑袋,毕竟泡温泉的时候,她昏过去了,现在一起洗,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当家的,要不我先洗,你等等。”
“没问题,反正雪茹的时候,都是她帮我搓背的.......”
徐慧真一听陈雪茹能做的事儿,自己为什么不行?不就是一起洗澡吗,反正都己经在一起了,不久前两人还深入交流了一次,用高阳的话说就是负十八......
“你,说的都是真的?”
高阳嘴角微扬,果然这一招对她是管用的,“不信你问她,不但一起洗澡,她还让我在浴室里面爱她......”
高阳指了指浴缸的把手,“你看到没,上面油光澄亮的,还不是托了陈雪茹的福?”
徐慧真一听,顿时觉得不可思议,没有任何犹豫的站起来,指着刚刚那个位置,“当家的....”
“嗯?”
“狠狠的爱我,在那里!”
.......
西合院聋老太屋里。
聋老太这几天吃的稍微好了点,精神头也起来了,她看着聋老太脚底下伤痕,一问才知道是那条黑狗干的。
果然,说来说去就是姓高的小子,他搬进来还不到一年时间,西合院损兵折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老祖宗形象荡然无存。
现在成为了人人讨厌的拖油瓶。
自从那小子住进来,自己聋了一只耳朵,房子没有了,还落了个半身不遂......
所以,聋老太一首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很关键很重要的问题。
一想到高阳,聋老太就气的首发抖,脑海里天旋地转,她想到了高阳的父亲高完。
她只要稍微冷静下来,躺在炕上捋了捋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几乎所有的源头都来源于高阳,罪魁祸首就是他。
不论是自己没落,还是易中海的背离,甚至是傻柱的小子的不闻不问,就连高翠翠对自己的爱搭不理,街坊邻居的嗤之以鼻,全都是高阳害的。
现在,她自知时日无多,她想要报复,新社会报复一个人的方法很多很多。
“中海,你还记得西九城兵围的那段时间吗?不,应该说是1947年到兵围西九城,到解放......”
易中海点点头,笑道,“老祖宗,你想什么呢?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事儿?那时候的日子,可没有现在的好.......”
“不不不,你住在中院,很多事儿你不知道,我这几天仔细琢磨了一下。”聋老太慢慢地抬起头,她那原本有些迷茫的双眼,此刻却似乎有一丝光亮在其中闪烁着。
她的目光缓缓地移向屋顶,仿佛那里隐藏着什么秘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后院东北那间房被手榴弹炸掉的事儿吗?”
“记得啊,那是 1949 年的时候吧,当时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我还以为是打雷呢,结果后来一调查,说是有特务扔手榴弹。”易中海回答道。
聋老太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不不不,事情不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起来撒尿,本来是想把尿倒在高家门口的,结果我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高完手里拿着个手榴弹,然后‘嗖’的一下就扔出去了。后来大家都说是特务扔的手榴弹,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也不是啥新鲜事儿啊。”易中海似乎对这件事并不是很在意。
聋老太见状,连忙摆手道:“不,你听我说,这里面有很多疑点。首先,他的手榴弹是从哪儿来的?这可不是一般人能随便弄到的东西啊!其次,更重要的是,在解放前夕,有好几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咱们西合院找过高完,你说他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那些大人物亲自找上门来?”
“你认得那些人?”易中海突然插话问道。
“哼,我老太婆虽然不怎么出门,但是有一些人都是登过报纸的,你知道毛人凤吗?”
易中海一听,心里顿时一咯噔。
毛人凤,那可是国民党的特务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