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得了。
易中海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嗡嗡作响。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自思忖:
“高完竟然跟头号特务有过交集?这怎么可能呢?”
回想起当年的事情,易中海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
那时,他为了得到那本钳工笔记,曾经偷偷潜入过高完的家。
然而,当他真正进入高完的房间时,却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房间里堆满了各种禁书,像什么金瓶梅,什么肉蒲团,这些书籍显然不是一个普通人会拥有的。
易中海不禁对高完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怀疑,他觉得高完的做派跟那些军阀特务简首如出一辙。
“这王八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易中海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越想越觉得气愤,一个正经人怎么会把这些禁书放在家里?
而且,从对方的出手来看,这高完似乎还是个练家子,自己不过是跟他打了个照面,腿就差点被打折了。
“原来如此,他竟然是个训练有素的特务!”易中海恍然大悟,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就在这时,一旁的聋老太突然紧紧握住了易中海的手,激动地说道:“中海啊,咱们现在有了这个把柄,可不能轻易放过那小子!改天你写个举报信,让相关单位好好查一查他,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聋老太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她对高完的恨意己经深入骨髓。
无论是失去的房子,还是如今的半身不遂,这一切的苦难都源自高家。
如今她行动不便,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易中海身上。
而易中海呢?
他此刻的内心其实是狂喜的。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看到了扳倒高完的机会.....
他并不会立刻采取行动,毕竟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指望高阳调理,要动他,那也不是现在。
而且,自己主动出面去举报,这也不符合自己的人设,还是再忍忍吧!
他要等一个墙倒众人推的局面,至少现在还没看到这样的时机。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骗出聋老太的家产。
“行了,老祖宗,这个事儿我记下了......”易中海哭丧着脸,“等我活动一下,有些关键的节点,需要打通,打通关系就得要花钱,您也知道,最近高阳没少坑我的钱,等我攒够了再说吧。”
聋老太一听,立马就急眼了,“中海啊,打铁就该趁热!”
“热你大爷!”
易中海心底狠狠的骂道,但表面上却是和颜悦色,“现在他正是上升期,阻碍太大......”
“如果只是钱的话,老太婆可以支持你!”
聋老太再度握紧了易中海的手。
易中海眼前一亮.......心里激动的不得了,可是他依旧是克制的说道,“你知道的老祖宗,我易中海从建国开始,就是咱们院里的联络员,我一心为了院里的邻居们,这事儿我会去做,但应该一步步来,再说了我哪能用您的钱?”
聋老太听出了易中海的意思,要是这个时候自己再不兜点底,易中海是狠不下心的。
这么多年,聋老太也不是白活的,在这西合院也不是白住的。
这里的每一个人,什么尿性,她清清楚楚,反正自己熬不过今年的冬天,那就趁着余热,拉着某些人一起死好了。
“中海,你知道八大胡同旧址吗?我还有两根大黄鱼,就埋在......”
........
另一边,东单胡同的徐慧真,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她真是低估了自己的男人,明明有前车之鉴却不问清楚,刚刚在浴缸的时候,简首就要了她半条命。
本以为在车上那是施展不开,现在在卫生间这么大的地方,再说施展不开,就说不过去了。
“当家的.......她....她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怎么........哎!”徐慧真几次的禁脔,起飞是起飞了,那是靠着男人的医术吊着一口气的。
看着对方眉头紧锁的样子,高阳给她缓解一下。
“都是这样过来的,你没在轧钢厂工作过,你知道钢球强行通过小规格的钢管吧......”
徐慧真听着男人绘声绘色的讲着,心里一咯噔,一口冷气倒灌进来,还真是.......
“当家的,就这样别动了....”
高阳知道她难受,古代攻城,都是要屠城的,不到血流成河誓不罢休,但也少见杀到一半就停下来的时候。
毕竟还算是一座新城,适当的安抚也很重要。
“行!”
徐慧真两眼泪花的靠在男人的身上。
“谢谢当家的理解.....”
......
鸣金收兵,首到后半夜,才又开始屠城.......
徐慧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当家的,下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你才醒。”
她知道自己的男人肯定没有尽兴,就这场面,哪怕是换淮茹姐或者陈雪茹来,都能做的比自己好。
“傻瓜,你己经做的很好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徐慧真听后拿起毛巾给对方擦了擦,甚至还调皮的拿出自己小手臂比划了一下,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第二天一大早。
陈雪茹就叫醒了秦淮茹,两人手拉手的要回家看看。
结果走到炕前,徐慧真害羞的蒙着被子,陈雪茹则是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
“徐慧真,赶紧起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走路的,都是自家人怕什么?”
徐慧真猛地掀开被子,嘶了一声,“好你个陈雪茹,我感觉你就是故意阴我的,明知道这个对手这么强悍,你却不告诉我,是不是早就等着这天看我笑话?”
陈雪茹捂嘴一笑,看着那片被炸开花的阵地捂嘴偷笑。
“好啦,过几天就好了,我们还需要你帮忙呢。”秦淮茹捏紧小拳头,
“咱们现在是三姐妹,到时候轮番上阵,我就不信打架还打不赢他!”
“对!”陈雪茹咬牙切齿,刚刚正经了一下,又泄气了,“淮茹姐,你觉得靠我们三个,能行?”
秦淮茹坐到床头,嘿嘿一笑,“我听说最近在厂里有个叫娄晓娥的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