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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多低头看着自己扭曲的影子，冷汗瞬间浸透了补丁摞补丁的衣领。
但多年投行练就的应急反应让他秒速切换到危机公关模式，突然转身抱住老乞丐的大腿：“帮主！您终于肯认我这个关门弟子了！”
全场集体石化，老乞丐被这波操作整得措手不及，结结巴巴道：“谁...谁是你帮主！你明明是被噬魂器控制的...”
“师父！”钱多多挤出两滴眼泪，抄起破碗往胸口一拍，“当年您用灌顶大法传我《污衣宝典》，说好了等我振兴丐帮就公布师徒关系！现在公司刚有点起色，您怎么能说我是傀儡？”
说着突然转向围观群众，痛心疾首道：“家人们，这就是职场PUA啊！竞争对手雇水军抹黑，连师父都被买通了！”
骷髅教主的下巴骨差点掉在地上：“这剧情反转得比我啃过的烂骨头还离谱！”
白衣仙人的玉简都拿反了，喃喃自语：“这届妖魔鬼怪...不去当戏精真是屈才。”
萨卡的骷髅头突然发出电子警报声：“检测到舆论反转！建议立刻启动危机营销方案！”
钱多多秒懂，扯开嗓子喊道：“为了证明清白，我决定首播拆解噬魂器！不过在此之前——”
他掏出树皮传单疯狂挥舞，“限量发售十万份‘驱邪套餐’，买就送老帮主的联名款破碗！”
老乞丐被架在道德制高点上，憋得脸比锅底还黑：“你...你血口喷人！”
钱多多立刻抓住话柄：“大家听到没？老帮主亲口承认我有血！有血有肉的人怎么会是傀儡？”
转头又冲阿虎使眼色，小乞丐立刻举着树皮喇叭满场跑：“实锤了！老帮主恼羞成怒！”
就在舆论彻底倒向丐帮时，地底突然传来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无数白骨手臂破土而出，拼凑成更大的骷髅巨人，空洞的眼窝里浮现出饿殍教的黑色教徽。
新登场的巨型骷髅居高临下咆哮：“狡辩没用！今天要么收购你们，要么碾成齑粉！”
钱多多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突然切换成霸道总裁模式。
他踩着骨龙飞到巨人骷髅面前，用破碗敲了敲对方的脑壳：“这位兄台，强扭的瓜不甜。这样吧，咱们搞个对赌协议——三天内，谁的‘乞讨业务’流水高，谁就吞并对方。敢不敢？”
巨型骷髅发出震天狂笑，震落满城瓦片：“就凭你个小乞丐？赌就赌！输了的人，要在全大陆首播吃土！”
钱多多立刻掏出树皮合同按上血手印：“再加个附加条款：输家的员工自动转岗到赢家的公司，五险一金全包！”
他转头对呆若木鸡的众人眨眨眼，压低声音道：“这叫反向收购，商业鬼才都这么玩。”
钱多多转身就掏出用兽皮卷成的“作战计划表”。
在骨龙背上展开：“听好了，咱们玩把大的！阿虎，带一队人去骷髅城最豪华的酒楼门口蹲着，专找吃得油光满面的修士哭诉‘求求您赏口剩饭，我们帮主赌输了要首播吃土’！”
“那要是人家不给呢？”阿虎挠挠头。
“笨！”钱多多敲了下他脑袋，“不会搞饥饿营销吗？举个牌子写‘今日限量乞讨十人，先到先得’，再让萨卡派几个丧尸在旁边晃悠，营造紧张氛围。”
亡灵法师闻言打了个响指，几个骷髅兵立刻举着发光的“丐”字灯牌列队待命。
钱多多满意的点点头，又转向老乞丐：“师父，您身份特殊，得负责高端市场。去拍卖行门口，见到穿貂的大佬就说‘施主，看您印堂发亮，命中缺个丐帮帮主同款破碗’。”
“臭小子～谁是你师父！”老乞丐气得吹胡子瞪眼，但还是默默接过镶金边的假破碗。
此时，巨型骷髅那边也没闲着。
饿殍教弟子举着“吃土成仙，买一送三”的横幅满街跑，甚至推出了“土味盲盒”
谁也不知道打开盒子是普通泥土，还是掺了碎石子的加强版。
三天后的业绩核算现场，整个黑岩城都沸腾了。
钱多多站在用剩饭堆成的“业绩台”上，拿着树皮话筒喊道：“家人们！我们丐帮三天营收突破百万魔核！靠的是什么？是情怀！是服务！现在有请我们的特邀嘉宾——饿殍教教主！”
巨型骷髅黑着脸走上前，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愿赌服输...不过你们这乞讨方式，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这叫创新！”钱多多把合同往它骨爪上一塞，“从今天起，饿殍教正式更名为丐帮子公司‘土味事业部’，主打高端泥土产品。对了，记得给员工培训下‘微笑服务’，别总板着个骷髅脸。”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降下金光，一位手持玉净瓶的白衣仙女踏云而来：“听闻此地商业奇才辈出，可愿随我去天庭，解决仙人食堂的‘剩饭危机’？”
钱多多眼睛一亮，立刻掏出树皮名片：“太巧了！我们刚刚推出‘天庭特供版乞食套餐’，买十次服务送九转金丹折扣券！要不咱们先签个战略合作协议？”
白衣仙女望着钱多多手中歪歪扭扭的树皮名片，玉净瓶里的柳枝都颤了颤：“你...要和天庭签协议？”
“格局要打开，仙女姐姐！”钱多多跳上临时搭的剩饭演讲台，随手扯过骨龙的尾巴当麦克风，“您想想，天庭那么多神仙，蟠桃会、仙丹宴顿顿剩菜剩饭，这浪费的可都是GDP！”
他猛地展开用龙筋串起来的“商业蓝图”，上面画着金光闪闪的“丐帮天庭分公司”。
巨型骷髅忍不住插话：“但神仙们会用魔核结账？”
“这您就不懂了！”钱多多掏出用月光凝成的“虚拟货币方案”，“咱们发行‘功德币’，用剩饭兑换功德值，功德值能换神仙法术课、法宝使用权，这不比魔核香？”
仙女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皱眉道：“可天庭规矩森严，须经三十三重天审议......”
“听证会？安排！”钱多多打了个响指，阿虎立刻带着小乞丐们抬出用破布改造的“首播设备”，萨卡的骷髅头法器变成了360度无死角摄像机。
“家人们！现在连线天庭现场！”他对着根本不存在的观众挥挥手，转头对仙女笑道，“让全天下都看看，咱们这是造福三界的绿色环保事业！”
三天后，凌霄宝殿内挤满了看热闹的神仙。
太白金星推了推云纹眼镜：“据本仙核算，若实行此计划，天庭每年可节省十万担仙粮......”
“但这成何体统！”托塔天王猛地拍案，“让神仙当乞丐，传出去我李家颜面何存？”
钱多多不慌不忙掏出树皮PPT，指着上面的
“仙女吃播”
“仙君探店”……
等等企划案：“天王您看，咱们可以搞明星效应！让七仙女首播剩饭变美食，二郎神带货破碗周边，保证热度爆表！”
就在争论白热化时，玉帝终于开口：“朕倒觉得...可行。但需先试点——就让兜率宫的炼丹废料，归你们处理。”
钱多多立刻单膝跪地，破碗高举过头顶：“谢陛下！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咱们要占股30%，还要优先上市资格！”
“上市？那是何物？”众仙面面相觑。
“这您就别管了！”钱多多神秘一笑，心里己经盘算着“天庭丐帮科技有限公司”的招股书。
出了南天门，他对着通讯玉简大喊：“全体注意！启动‘天字号’项目！给我把炼丹废渣包装成‘九转还魂代餐粉’，限量发售！”
远处，巨型骷髅喃喃自语：“跟着这小子...我好像忘了自己原本是来打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