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末年,我来分果果

第44章 围剿杨洪奎,砚冰为救我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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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青末年,我来分果果
作者:
东家园碎碎念
本章字数:
4846
更新时间:
2025-07-08

半年后一日晚上,全新的逆雪军迈着整齐的步伐还在训练。而沈砚冰带领的夜袭队如黑影掠过雪地,她转头冲我笑了笑,左脸淡淡的刀疤掩饰不住她靓丽的脸庞:“赵司令,杨洪奎的残部躲进了昆州城西鸦片窑!”

我握紧手中的勃朗宁,这是沈砚冰送我的 “见面礼”,枪柄内侧的 “逆雪” 银丝在掌心发烫。

炮火声中,我带着梅花营冲进鸦片窑,腐臭的烟膏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杨洪奎的副官举着 “青磷散” 毒弹退至墙角,后颈的兰花刺青在火光中扭曲,像条垂死的毒蛇。

“小心!” 沈砚冰的呐喊混着刺刀入肉的闷响。我转身时,只见她挡在我身前,左肋赫然插着杨洪奎副官的匕首,袖口的并蒂莲刺绣被鲜血浸透。她却反手甩出毒针,精准封喉敌人,指尖的血珠滴落在我手背:“赵司令,别愣着!窑顶有炸药!”

我拽着她冲向地道,身后的鸦片窑在爆炸声中坍塌。沈砚冰的袖管在风中飘成白旗,她靠着岩壁滑坐在地,咳出的血沫里混着毒烟颗粒:“墨竹呢?” 沈砚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让他带着你先冲出去...”

“砚冰,你撑住!”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立即用止血药粉覆盖沈砚冰的伤口,“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等战争结束,要在星洲港种满梅树,让烟土永远成为过去!”

沈砚冰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痰音: “赵哥... 快去剿灭杨洪奎...”

“冰妹子,别说话!”我紧紧抱着沈砚冰:“老军医,快来….”

“通知各营,” 我握紧沈砚冰的银哨子,哨身刻着的半朵梅花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围剿杨洪奎的残部,一定要让北洋的烟土帝国,彻底葬在这场雪里。”

彭远的红巾军扛着 “灭烟” 大旗冲进废墟,小铃铛的铜铃声混着童谣传来:“腊梅开,雪花开,逆雪军打胜仗回来...” 我转头望向城南,聂峰的火箭弹部队正在拆卸 “青磷散” 毒弹,将硝石粉倒进护城河。

雪粒子再次打在脸上,却不再寒冷。我背着沈砚冰走出地道,晨光为她苍白的脸镀上金边,发间的素银簪子掉落在地,露出耳后新添的刀疤 —— 那是为了救我,被弹片划伤的。

“砚冰,” 我轻声说,“你看,杨洪奎被聂远毙了,北洋的天空,真的要变干净了。”

回到星洲港,春雨淅淅沥沥,打在青瓦上,像是谁在轻轻叩门。我坐在沈砚冰床前看着她左脸淡淡刀疤在烛光下泛着淡红,很是妩媚。

“赵哥,” 她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你盯着我看了三炷香了。”

我猛地抬头,这才惊觉自己竟盯着她的刀疤出了神。尴尬一笑:“伤口还疼吗?” 我起身替她添了盏灯油,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药碗。

沈砚冰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痰音:“当年被烟枪捅穿锁骨都没喊疼,这算什么。” 她掀开袖口,露出内侧的梅花刺青,“倒是你,逆雪军的弟兄们该叫你‘护花使者’了。”

我这才想起,自黑水仙庄园之战后,我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养伤。白天帮她换药,夜里替她挡下所有军务,连彭远都调侃说:“赵哥看沈将军的眼神,比看汉阳造还亲。” 烛火突然晃了晃,我看见她耳后新褪的血痂,形状像极了发间的银簪。

“有件事瞒了你。” 沈砚冰突然握住我的手腕,掌心的老茧蹭过我虎口的伤疤,“兰脉暗桩己确认‘逆雪遗孤’是饵,现在他们的枪口转向了我。”

窗外突然传来梆子声,三长两短 —— 是红巾军的警戒信号。我抄起汉阳造冲出门,却被沈砚冰拽住衣角:“别去,是我让彭远敲的。” 她的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个圈,“有些话,只能在这雨夜里说。”

房间的烛火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叠成模糊的一团。沈砚冰松开手,从衣襟里掏出半块红布,正是周曼云母亲的陪嫁残片:“二十年前,林大夫把我护在书柜下,自己引开追兵。她临终前塞给我这个,说‘梅脉终会重逢’。”

我接过红布,布料上的莲花刺绣与她袖口的纹样分毫不差。想起周曼云在黑水仙庄园废墟的痛哭,想起沈砚冰抱着她喊 “妹妹” 时的颤抖,突然分不清哪些是戏,哪些是真。

“赵振群,” 沈砚冰突然凑近,我能闻到她发间的苦艾香,“北洋需要你,不是作为逆雪军总指挥,而是作为...” 她的话被咳嗽打断,“而是作为能让梅脉延续的人。”

五更天,雨停了。我站在静心庵的佛堂前,望着沈砚冰送的梅花盆栽。枝头的花苞沾着雨珠,像极了她昨夜泛红的眼角。彭远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带着股潮湿的青草味:“赵哥,传来急报,杨洪奎残部要趁虚而入。”

禅房里,沈砚冰的咳嗽声渐渐平息,偶尔传来银簪子轻触瓷碗的声响。彭远突然捅了捅我:“赵哥,你脸红啥?”

我转身时,看见晨光正透过窗棂,在沈砚冰的发间织出金线。她倚在门框上,素银簪子闪着冷光,嘴角扬起抹似笑非笑:“赵哥,该给弟兄们训话了。”

训话台上,沈砚冰的军旗与我的梅花旗并排而立。她披着缴获的北洋军大衣,领口别着的银质梅花徽章在阳光下晃出冷芒。我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红巾军与铁血军:“弟兄们!” 我举起汉阳造,枪管上的 “梅” 字与沈砚冰的军旗交相辉映,“北洋的烟土帝国己亡,但新的风暴正在酝酿。” 台下响起山呼海啸般的 “杀!”,却混着沈砚冰轻不可闻的叹息。

黄昏时,我再次走进禅房,沈砚冰正在读《鸦片帝国实录》残页。我坐在她身边,听着窗外的暮鼓晨钟。她的体温透过粗布衣裳传来,混着药香与硝烟味。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她的影子猛地扑在我身上,像朵即将凋谢的并蒂莲。

“赵振群,” 她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垂,“如果有天我死了,就把我埋在京山书局的老槐树下。”

子夜的静心庵里,我梦见自己在黑水仙庄园的废墟上种梅树。沈砚冰穿着月白旗袍,帮我扶着树苗,周曼云抱着孩子站在一旁,笑出泪来。可当我伸手去够她们时,她们却化作烟土,被风吹散了。

惊醒时,禅房里空无一人。彭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少见的肃穆:“赵哥,沈将军的舰队己驶出港口。她说,‘昆州的天空,该由逆雪军来扫净。’”

“传令各营,” 我将素银簪子插进腰带,“收拾行装,我们去昆州。” 彭远点头,红巾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得令!不过赵哥,你这簪子...”

“是信物。” 我摸了摸簪头的并蒂莲,“等打完这仗,要还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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