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末年,我来分果果

第56章 土地改革,作风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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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青末年,我来分果果
作者:
东家园碎碎念
本章字数:
4410
更新时间:
2025-07-08

吴忠文伏诛的硝烟尚未散尽,云州城的土地上己扬起新的希望。民主政府议事厅内,泛黄的地契铺满长桌,每一张都浸着百姓的血泪 —— 那是吴忠文及其党羽强占的万亩良田,如今成了土地改革的第一份 “考卷”。

“耕者有其田,是孙先生的遗愿,也是咱们民主政府的立身之本。” 我用朱砂笔在地图上圈出首批分配区域,笔尖划过 “黑风岭”“洛水庄园” 等曾经的烟土产地,“吴忠文用烟土换土地,如今咱们要让土地回到种粮人的手里。”

我展开《土地丈量细则》,纸上还留着洛州城战火的焦痕:“丈量土地时,要把烟土窑的废墟也算进去,将来改造成良田。” 指着细则末尾的 “三三制”:“三成土地归原主,三成分给无地农民,三成作为公田,供学堂和卫生院使用。”

沈砚冰突然推门而入,军大衣上沾着新鲜的泥土:“城外的百姓己经自发组织起来,拿着锄头等着分地了。” 她摊开手掌,里面是颗刚发芽的粟米种,“有个瞎眼老汉说,这辈子就想在自己的地里种粟米,再也不用看地主脸色。”

土地改革的第一锤在黎明敲响。我带着丈量队走进洛水庄园,昔日种植烟土的温床如今荒草丛生。老佃户王大爷拄着拐杖跟在队尾,浑浊的眼睛盯着地上的界碑:“这地界,我爹当年就是在这里被吴忠文的人打断了腿。” 他突然蹲下身,用手抠开板结的泥土,“现在好了,总算能种上正经庄稼了。”

丈量到晌午时,突然下起细雨。百姓们却不肯散去,有人用斗笠遮住丈量图纸,有人唱起新编的歌谣:“土地还家,粟米开花,再也不抽那害人的烟土啦 ——” 歌声混着雨声,在田野里荡开涟漪。沈砚冰撑着伞站在地头,军靴陷进泥里,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你看,这才是土地该有的样子。”

夜幕降临时,首批地契送到了佃户手中。王大爷捧着写有自己名字的地契,手指在 “耕者有其田” 五个字上反复,突然老泪纵横:“我儿要是还活着,就能在自己的地里娶媳妇了……” 周曼云轻轻拍着他的背,发间的银簪在烛火下闪着柔光:“大爷,以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土地改革的春风很快吹遍云州。曾经种植烟土的山坳里,新插的粟米秧苗在晨露中舒展;被毒烟熏黑的窑洞旁,百姓们砌起了储粮的地窖。小铃铛带着孩子们在田埂上插木牌,上面用炭笔写着 “禁止烟土,违者重罚”,木牌周围,不知是谁撒下的梅树种子己冒出嫩芽。

民主政府的公告栏前,每天都挤满了来看地契公示的百姓。有人用手指着自己的名字傻笑,有人把公示内容抄在草纸上,准备带回给不识字的爹娘看。苏梅抱着账本从人群中挤出来,脸上带着疲惫却兴奋的笑容:“振群,公田的收成足够办十所学堂了!”

改革满月那天,云州城举行了盛大的 “开耕仪式”。我和周曼云、沈砚冰站在田头,看着百姓们挥舞锄头,翻开黝黑的泥土。王大爷扶着犁,牛铃在晨光中叮当作响,他回头冲我们喊道:“赵长官,等粟米丰收了,第一个给你们送新粮!”

夕阳西下时,我踩着田埂往回走,身后是成片的良田,身前是炊烟袅袅的村落。周曼云摘了朵路边的野花别在我衣襟,沈砚冰则弯腰拾起块碎陶片,上面刻着模糊的 “梅” 字 —— 那是吴忠文时期埋下的烟土罐残片。

“你说,吴忠文要是看到现在这样,会怎么想?” 沈砚冰将陶片扔进田沟,碎陶片惊起一只青蛙,扑通跳进水田。我望着远方渐亮的星空,想起吴忠文伏诛时眼中的恐惧,轻声道:“他不会想到,真正摧毁烟土帝国的,不是枪炮,而是这一亩三分地,和在土地上生根的希望。”

“铁血督军团收编的三百人里,有十七个还在偷偷抽大烟。” 沈砚冰把花名册拍在桌上,红笔圈出的名字旁画着冒烟的烟斗。窗外传来操练场的口令声,却混着若有似无的烟味 —— 那是吴忠文留下的毒根,深扎在某些人骨血里。老铁匠拄着铁锤走进来,炉灰在他新打的 “戒烟锤” 上簌簌掉落:“新兵连有个小子,把烟枪藏在枪管里,被我一锤子砸断了。”

整治大会在废弃的烟土窑前召开。我踩着碎瓷片跃上土台,汉阳造枪托磕在 “福寿膏” 残碑上:“弟兄们!咱们砸碎了吴忠文的烟枪,可要是自个儿戒不掉烟瘾,和那些毒贩子有啥区别?” 台下突然骚动,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壮汉扑通跪下:“赵长官,我爹就是抽大烟卖了俺娘,可我……” 他扯开衣襟,胸口烙着的 “悔” 字与烟疤重叠。

周曼云蹲下身,递过老铁匠熬的戒烟汤药:“这药里有鱼腥草和梅花蕊,能压瘾。” 她发间的银簪换成了竹节样式,“三个月前,我在洛州救过个烟鬼,现在他是咱们的缉烟队长。” 沈砚冰突然举起收缴的烟灯,灯盏里刻着 “梅竹共济”—— 正是吴忠文用来腐蚀梅脉旧部的毒具。

思想整训班的油灯彻夜不熄。小铃铛带着孩子们用烟土罐改造成花盆,陶片上刻着 “烟土害人”;识字班的老农们用树枝在地上写 “戒” 字,笔画里浸着当年被烟税逼死的血泪。我翻到整治日志的最后一页,上面用朱砂写着:“作风如梅,须经风雪淬炼;思想似铁,得靠熔炉锻造。”

深夜查岗时,看见沈砚冰在操练场踱步。她指着新兵们用烟枪改的红缨枪:“这些枪头要是再钝些,遇上硬茬子就折了。” 我摸出吴忠文账本里夹着的 “腐蚀名单”,上面列着曾被烟土收买的梅脉暗桩:“明天开始,每个人都要过筛子,不管是谁,沾了烟就滚蛋。”

我站在民主政府的屋顶,望着满城新栽的梅树。沈砚冰递来杯热茶,茶叶是用戒烟汤药的渣子炒的:“吴忠文以为烟土能毁人心智,却不知道,当百姓自己砸了烟枪,这世道就真的变了。” 远处传来操练场的口号声,“灭烟土,固民心” 六个字,比任何枪炮都更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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