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末年,我来分果果

第61章 惨胜反动派,战略大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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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青末年,我来分果果
作者:
东家园碎碎念
本章字数:
4994
更新时间:
2025-07-08

深夜的突围信号弹升空,三红两绿 —— 这是梅脉 “保存火种” 的暗号。我背着重伤的老铁匠,听着身后追兵的犬吠声越来越近。沈砚冰突然停下,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用毒烟弹壳压成的梅花徽章:“把这个带给莫斯科,告诉他们,云州的梅脉还活着。”

当我们从密道钻出时,天边己泛起鱼肚白。我指着远处的山脉,那里有零星的火把在移动:“是接应的老乡,他们用烟土窑的陶罐装了粟米。” 瞎眼老汉摸索着抓住我的手,他的拐杖头嵌着块弹片:“赵长官,下辈子…… 还跟你种梅树。”

战略转移的队伍在雪地里拉成细线,伤员们互相搀扶着,脚印很快被新雪覆盖。我回头望向云州方向,民主政府的红旗还在硝烟中飘扬,只是颜色比出发时淡了些。苏梅将最后一块压缩饼干掰给孩子,饼干里混着烟土残渣的苦味:“别回头,往前走,总有一天能种回云州的梅树。”

山风卷起雪沫,打在脸上像针扎。我裹紧军大衣,看着队伍在蜿蜒的山道上拉出细长的黑影。沈砚冰突然哼起《夜来香》,曲调里藏着我们熟悉的梆子节奏 —— 三长两短,是梅脉 “安全行进” 的暗号。苏梅牵着念雪的手,孩子的棉鞋踩在冰面上,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却突然指着远处的崖壁:“爹,看!梅花!”

崖缝里真的斜出一枝红梅,花瓣上凝着冰珠,像谁不小心撒落的火星。老铁匠拄着铁镐停下脚步,镐头嵌着块弹片,那是皖西之战时留下的。“这梅花开得蹊跷,” 他用袖口擦着老花镜,“往年这时候,黑风岭的雪能埋到脖子。”

队伍突然停住。彭远的红巾军斥候滚着爬回来,头巾上沾着血:“赵哥,前面峡谷有烟!像是…… 兰脉的毒烟阵。” 沈砚冰立刻摘下围巾捂住念雪口鼻,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个逆时针的梅花 —— 这是 “迷魂阵绕行” 的手势。

夜色渐浓,毒烟在谷口凝成绿莹莹的雾墙。小铃铛突然拽住我的衣角,铜铃铛在她手里抖得发响:“我听见马蹄声!是反动派的巡逻队!” 苏梅迅速展开地图,月光照亮 “鬼哭峡” 的标记,那里用红笔写着 “毒烟囤积处”。

“分兵!” 我压低声音,“彭远带红巾军佯攻东侧,沈砚冰领铁血团绕西侧,我和苏梅护着百姓走密道。” 话音未落,毒烟里突然冲出几个黑影,马刀在月光下划出冷光。沈砚冰的枪响了,子弹擦着领头者的耳际飞过,那人后颈的兰花刺青在雾中若隐若现。

密道入口藏在棵歪脖子树下,苏梅用刺刀撬开冻住的石板,霉味混着硝石味扑面而来。念雪突然指着洞顶:“阿姨,看!星星!” 我抬头,才发现石缝里嵌着枚铜纽扣,刻着半朵梅花 —— 是吴忠文当年埋下的路标。

洞壁突然震动,毒烟顺着裂缝渗进来。老铁匠急忙点燃艾草:“这是当年抗匪挖的地道,通着山外的溪流!” 他的铁镐砸在石壁上,溅起的火星照亮 “梅脉永存” 的刻字。苏梅突然蹲下,从碎石里摸出个铁皮盒,里面是半张烧焦的密报,“反动派想借毒烟困死我们,可他们不知道……”

话未说完,洞外传来密集的枪声。沈砚冰背着受伤的墨竹冲进洞,军大衣撕裂处露出后颈的梅花刺青:“兰脉暗桩用婴儿哭声当诱饵,幸好小铃铛识破了。” 她掏出枚手雷,引线己被烧短:“彭远在谷口埋了炸药,咱们得赶在爆炸前出去。”

溪流在洞外汇成暗河,我们蹚着冰水前行,刺骨的寒意顺着裤腿往上爬。念雪突然打了个喷嚏,苏梅立刻解开衣襟把孩子裹进去,自己的嘴唇却冻得发紫。沈砚冰突然停步,指着水面漂浮的木屑:“看!是反动派的运毒船残骸。”

黎明的第一缕光刺破云层时,我们终于爬出了鬼哭峡。远处的山峦被白雪覆盖,像幅水墨画。彭远的红巾军拖着伤兵走来,他的辫子上挂着冰棱:“赵哥,毒烟阵被炸了,可反动派的援军……”

话未说完,天空突然掠过几架飞机,炸弹在峡谷里炸开。沈砚冰猛地把我们按倒,弹片擦着她的头皮飞过,在岩石上撞出火星。我却笑了,指着飞机尾部的标记:“是苏联的援华战机!古林说过,他们会在关键时刻出现。”

飞机的轰鸣渐渐远去,山谷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梆子声,西长一短 —— 这是梅脉 “胜利会师” 的信号。我扶着沈砚冰站起来,看见她发间多了道血痕,却仍把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塞进念雪手里:“快吃,吃完咱们就到安全区了。”

转移的队伍再次启程,脚印很快被新雪覆盖。我回头望向鬼哭峡,那里的毒烟己散,唯有那枝红梅还在崖缝里挺立。苏梅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轻声说:“振群,你看,希望就像这梅花,哪怕被冰雪覆盖,也会在春天发芽。”

“赵哥,” 彭远的红巾军斥候滚鞍下马,斗篷上的冰棱簌簌掉落,“前面的藏民说,山那边的草地能把人吞了。” 他指向地图上的 “松潘草原”,那里用红笔圈着骷髅头,“去年有支商队进去,没一个活着出来。”

沈砚冰展开苏联送来的气象图,指尖划过 “暴风雪预警” 的标记:“夹金山海拔五千米,现在上去,等于拿命赌。” 她突然咳嗽,咳出的血沫在雪地上绽开红梅般的印记 —— 那是皖西之战留下的旧伤,在严寒中复发了。

苏梅从行囊里翻出块硝石饼,硬得像石头:“这是用烟土窑的残渣做的,能抗饿。” 她递给念雪半块,孩子咬了一口就吐出来,眼泪在睫毛上结成冰珠。瞎眼老汉摸索着拍了拍孩子的背:“忍忍,孩子,翻过雪山就有粟米吃了。”

登山的号角在黎明吹响。我踩着前面人的脚印往上爬,冰爪在岩壁上划出火星。沈砚冰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她的军靴卡在冰缝里,脸色比雪还白:“帮我…… 把药包拿出来。” 我伸手去摸她腰间,却触到一片湿冷 —— 绷带早己被血浸透。

暴风雪在正午突然降临。能见度不足三尺,念雪的哭声被风撕碎。苏梅解开衣襟把孩子裹进去,自己的嘴唇冻成乌紫色。“不能停!” 我吼着,用汉阳造当拐杖,枪托砸在冰面上,“当年吴忠文能从石峰山突围,我们就能翻过夹金山!”

黄昏时分,队伍在背风处休整。老铁匠用雪化水,煮着仅剩的草根。沈砚冰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着远处的黑影:“看…… 是红旗!” 那面在风雪中飘摇的旗帜,是彭远用红巾军的军旗改的,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梅花。

后半夜,雪终于停了。我爬出冰洞,看见东方泛起鱼肚白。夹金山的顶峰在晨光中闪耀,像一座巨大的水晶宫。“出发!” 我吹响集合哨,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沈砚冰咬着牙站起来,军大衣上的血痂与冰棱粘在一起,却仍把最后一点干粮分给了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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