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小兵附身系统砍翻华雄

第45章 谋士归心:此人虽疯,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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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三国:小兵附身系统砍翻华雄
作者:
彼岸花不开0
本章字数:
9402
更新时间:
2025-07-09

“报——!!!”

那声带着哭腔的嘶吼,如同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我本就濒临破碎的意识里!西边?烟尘?骑兵?!

曹操?!还是吕布?!

哪个王八蛋这么快就回过神了?!连几个时辰的喘息都不给?!

巨大的惊骇混合着胸口的剧痛和阴寒,让我眼前彻底一黑,喉头腥甜上涌,被貂蝉眼疾手快地用一块布巾死死捂住!

“咳咳…咳…” 剧烈的呛咳撕扯着肺腑,眼前金星乱冒。脑子里那催命的倒计时,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警报刺激,跳动得更加疯狂:

“滴…强制任务…剩余时间…五…时辰…”

“警告…空间裂缝…急剧扩张…”

五小时!只有五小时了!长安!通天台!吕布!妖道!还有眼前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骑兵!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刚燃起一丝撬动郭嘉的希望火苗,转眼就要被铁蹄踏灭?!

“慌什么!” 貂蝉清冷的声音如同冰泉,瞬间压过了那新兵惊恐的哭腔和我的呛咳。她扶着我肩膀的手稳如磐石,目光锐利如刀,射向那个吓得在地的流民新兵,“看清楚!烟尘大小?旗帜?人数规模?是冲着乘氏来的?!”

“看…看不清…” 新兵吓得牙齿打颤,“就…就看到老大一片灰土…从西边官道滚过来…动静…动静不小!肯定…肯定是骑兵!好多马!”

西边官道?卧牛岗的方向?!

我的心猛地一跳!难道是…张猛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可能!就算没遇到郭嘉,往返也得时间!除非…他们出事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心脏!

“扶我…上城…” 我嘶哑地挤出几个字,挣扎着想站起来,身体却像灌了铅,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貂蝉没有说话,只是手臂用力,几乎是半抱着将我架了起来。她的力量远超外表,支撑着我踉跄地走出县衙大堂。冰冷的寒风如同刀子刮在脸上,稍稍驱散了眩晕。

城门楼就在眼前。那面“专治不服”的血字大旗,在越来越凛冽的寒风中狂舞,发出猎猎的声响,如同不屈的咆哮。

留守城头的几个新兵——老兵油子、流民、混混——此刻都面无人色,趴在低矮的垛口后面,惊恐地望着西面。看到我被貂蝉搀扶上来,他们眼中更是充满了绝望。

“将…将军…” 老兵油子声音发颤,指着远方。

我强撑着,扒住冰冷的砖石,向西望去。

视野尽头,灰蒙蒙的天际线上,一道粗壮的、如同黄龙般的烟尘长龙,正滚滚而来!烟尘腾起很高,遮蔽了小半个天空,气势惊人!马蹄践踏大地的沉闷轰响,如同连绵不绝的闷雷,由远及近,震得脚下的城墙都在微微颤抖!

果然是骑兵!而且是规模不小的骑兵!看这烟尘和声势,绝不止几十骑!至少是成建制的数百骑!

是谁?!曹操的追兵?吕布的偏师?还是…其他闻着血腥味扑来的豺狼?!

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铁壁,狠狠挤压着胸腔!乘氏这破城,连像样的城门都没有,拿什么挡?拿牛夯磨亮的那几把破刀?还是张猛带走的十几个歪瓜裂枣?!

“准备…迎…” “敌”字还没出口,喉咙里又是一阵腥甜上涌,被我死死压住。

就在这绝望如同冰水灌顶的时刻!

那滚滚烟尘的前端,猛地冲出了一辆…破车!

一辆极其眼熟、歪歪扭扭、仿佛随时会散架、由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驽马拖拽着的破旧辎车!正是张猛他们“出使”卧牛岗时驾走的那辆!

而拉车的,根本不是什么老驽马!而是…牛夯!

那壮汉如同人形凶兽,将粗大的麻绳勒在宽阔的肩膀上,古铜色的肌肉坟起如岩石,汗水在寒风中蒸腾起白气!他正埋着头,双脚如同铁犁般深深扎进泥土,以一种蛮横不讲理的姿态,死命地向前拖拽着那辆沉重的破车!每一步踏下,地面都发出沉闷的咚响!

破车的车辕上,张猛状若疯虎,一手死死攥着缰绳,另一只手挥舞着一把磨得锃亮的环首刀,对着身后滚滚追来的烟尘,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

“专治不服——!!!”

“兄弟们!顶住——!!!”

“给将军把先生请回去——!!!”

破车的车厢里,似乎…还蜷缩着几个人影?其中一个穿着青色文士袍的身影,格外显眼!他脸色苍白,正死死抓着颠簸的车厢板,剧烈地咳嗽着,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郭嘉?!真被他们弄来了?!

巨大的震惊让我瞬间失语!

而在破车之后,紧追不舍的,正是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骑兵烟尘!烟尘前端,己经能看到影影绰绰的黑色甲胄和如林的长矛!一面黑色的“曹”字大旗,在烟尘中若隐若现!果然是曹操的追兵!人数…至少有百余骑!精锐的骑兵!

更令人心惊的是,在牛夯和张猛这支“使团”的侧面荒野里,还有另一股规模小一些、但同样杀气腾腾的烟尘!似乎有几十骑,正从侧翼包抄过来!试图截断他们回城的路!那旗帜…看不真切,但绝非曹军!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将军!是张猛大哥!还有牛夯!他们…他们把郭先生抢…请回来了!” 城头的老兵油子也认出来了,声音带着哭腔般的激动和巨大的恐惧,“可…可后面…追兵太多了!还有…还有旁边的…”

“开城门!” 我嘶声吼道,用尽全身力气,“接应他们!”

“开城门!” 貂蝉的清叱同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留守的混混新兵连滚爬爬地冲下城楼,去搬那沉重的门栓。

“弓!有没有弓?!” 我急怒攻心,看向那几个流民新兵。他们茫然摇头,武库里根本没弓弩!

完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张猛他们被包饺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侧翼包抄的那股骑兵烟尘中,突然冲出一骑!速度极快!马上的骑士身形彪悍,手中挥舞着一柄开山斧,发出震天的怒吼:

“前面的!可是专治不服的兄弟——?!”

“管吃管住顿顿有肉——是不是真的——?!”

这吼声…带着一种亡命徒的狂热和求证!

是荒野里被张猛口号吸引来的“烂人”?!而且…看起来还是个有点本事的“烂人”?!

张猛正被追得焦头烂额,听到这吼声,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也不管对方是谁,扯开嗓子就吼了回去:

“真!比金子还真!老子是神将座下先锋张猛!后面曹军崽子追得紧!兄弟搭把手!进城!肉管够——!!!”

“哈哈哈!好!老子信你!” 那挥舞开山斧的骑士狂笑一声,猛地一勒马缰,竟然不再包抄张猛,而是调转马头,对着身后那股几十人的杂牌骑兵吼道:“兄弟们!听见没?管吃管住顿顿肉!干了!帮专治不服的兄弟挡一挡!杀曹狗——!!!”

“杀曹狗——!!!”

“吃肉——!!!”

那几十个杂牌骑兵,如同打了鸡血,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竟然真的放弃了包抄,挥舞着五花八门的兵器,悍不畏死地朝着后面追击的百余曹军精锐骑兵侧翼,狠狠撞了过去!

轰——!!!

两支骑兵狠狠撞在一起!人仰马嘶!刀光剑影!瞬间乱成一锅粥!曹军骑兵显然没料到半路杀出这么一群不要命的疯子,阵型瞬间被冲乱!追击的速度陡然一滞!

“好兄弟——!进城请你喝酒——!” 张猛狂喜地吼道,趁机狠狠抽了牛夯一鞭子,“老牛!加把劲——!城门开了——!”

牛夯发出一声沉闷如牛的咆哮,肩上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脚下的泥土被犁出两道深沟!破车如同离弦之箭,朝着乘氏那刚刚打开一条缝隙的城门,亡命冲去!

城头上,所有人都看傻了!包括我!这…这也行?!那口号…真他娘的招来了一群敢跟曹军精锐玩命的疯子?!

破车带着一路烟尘,险之又险地冲进了城门洞!牛夯最后一个冲进来,沉重的身躯几乎将门洞堵死!张猛连滚爬爬地从车上跳下,嘶吼着:“快!快落栓!顶门杠!全给我顶上——!”

留守的混混新兵和老兵油子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将沉重的城门轰然关闭,用能找到的所有木桩、石块死死顶住!外面,曹军骑兵的怒吼和杂牌“友军”的喊杀声、惨叫声混成一片!

“咳咳…咳咳咳…” 破车一停稳,车厢里那个青色文士袍的身影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脸色由苍白转为病态的潮红,仿佛随时会背过气去。

正是郭嘉,郭奉孝!

他此刻的模样,比我好不了多少。头发散乱,文士袍沾满尘土和颠簸时溅上的泥点,那张原本就带着几分病弱苍白的俊秀脸庞,此刻更是毫无血色,只有颧骨上那两抹不正常的红晕。他被剧烈的咳嗽折磨得弯下腰,单薄的身体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被强行掳掠的惊怒、屈辱,以及长途颠簸带来的巨大痛苦和虚弱。

“郭…郭先生!您…您没事吧?” 张猛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擦伤,连忙凑过去,想扶又不敢扶,脸上带着一种做了亏心事的讪笑和完成任务后的如释重负。

郭嘉猛地抬起头,那双因咳嗽而布满血丝、却依旧深邃锐利的眼睛,如同受伤的孤狼,死死地盯住张猛,又越过他,死死地盯住了被貂蝉搀扶着、站在城门洞阴影里的我!

那目光,充满了被冒犯的怒火、冰冷的审视,和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程…咬金?” 他的声音因为咳嗽而沙哑破碎,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好…好手段!好一个‘请’字!郭某今日…算是领教了!”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在我身上扫过,掠过我胸前衣襟下那枚即使隔着衣服也散发出冰冷不祥气息的挂饰,掠过我惨白如纸、气息奄奄的濒死模样,最后落在我脸上那双因为剧痛、阴寒、倒计时和眼前这混乱局面而显得有些疯狂执拗的眼睛上。

西目相对。

他那双洞察人心的眸子里,愤怒和屈辱如同燃烧的火焰,却在火焰深处,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如同发现绝世珍宝般的惊异和…浓烈到化不开的困惑!

眼前这个人…

一个顶着“程咬金”这种莽夫名字、行事却邪门诡异、悍不畏死的家伙…

一个身负如此重伤、被如此阴邪之物侵蚀、按理说早该断气十次、却硬生生吊着一口气的怪物…

一个占据着乘氏这座弹丸小城、挂着“专治不服”这种狂悖旗号、手下只有一群歪瓜裂枣和亡命徒、却敢悍然“请”(绑架)他郭奉孝的疯子…

一个…似乎正在被某种巨大到难以想象的危机和使命感驱赶着的…谜团!

愤怒、屈辱、荒谬、惊异、困惑…种种复杂的情绪,在郭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激烈地交织、碰撞!

就在这时!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伴随着剧烈的震动,猛地从城门方向传来!厚重的城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木屑簌簌落下!

“顶住!给老子顶住!” 张猛声嘶力竭的吼声响起,“曹狗撞门了!牛夯!带人上!顶住——!”

外面,曹军骑兵显然己经击溃了那群临时拼凑的杂牌“友军”,开始疯狂撞击城门!喊杀声震耳欲聋!城门在一次次撞击下剧烈摇晃,顶门的木桩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城内的新兵们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牛夯怒吼着,带着几个还算有胆气的,用身体死死抵住城门内侧!

更大的危机!迫在眉睫!

郭嘉被这剧烈的撞击和喊杀声惊得咳嗽稍缓,他喘息着,目光再次落回我脸上。那眼神里,愤怒稍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属于顶尖谋士的本能算计。

他在看!在看我这“专治不服”的疯子,如何应对这必死之局!

我靠在冰冷的城门洞墙壁上,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震动,那震动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我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上。胸口的挂饰仿佛受到了刺激,阴寒吸力猛地增强!脑海里的倒计时疯狂尖叫!眼前阵阵发黑!

绝望吗?当然绝望!

但老子…还没服!

“貂蝉…” 我艰难地转过头,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银针…再…再来一次…”

我需要清醒!需要最后一点力气!哪怕…是饮鸩止渴!

貂蝉看着我,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波动。她没有丝毫犹豫,指尖寒光一闪,又是一根幽蓝的银针,精准地刺入我胸前的穴位!

剧痛混合着短暂的清明再次炸开!

我猛地推开貂蝉的搀扶,踉跄着向前几步,走到郭嘉面前,无视他冰冷审视的目光,无视身后城门那地动山摇般的撞击,用尽刚刚获得的、如同回光返照般的力气,嘶哑地、一字一顿地问道:

“郭…奉孝!”

“你看…这城…守得住吗?”

“你看…老子…还能活多久?”

“你看…这天下…还有救吗?!”

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疯狂!一个比一个绝望!却又一个比一个…首指核心!

郭嘉的瞳孔,猛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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