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叶松市,现在路上己经没什么人了,有的也只是一些酒鬼和警察,还有不务正业的人。
因为房子多,也有很多小路,所以潜行到警察局并不是很难,难的是进入,警察局门口都有两个人在看守。
我躲在暗处观察着警察局,我在犹豫,犹豫自己为了救解橘而去杀害别人是否真的正确,这些警察的确有的在进行非法的生意,但是我不确定里面有没有善良的人,只是在做好自己警察身份工作的人。我己经脱离军队太久了,在战场上我根本就不用在意这种事情,对面的是敌人,杀光他们也不会被身边的人说什么,反而因为杀掉的多而被夸奖。
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夺走别人的生命却很简单。
我装扮的像个酒鬼,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走到那两警察的跟前,其中一个举着手枪,另一个拿着警棍辱骂着我。
就在警棍挥向我的一瞬间,我一脚踢向拿枪警察的裤裆,然后抓住警棍,反手将灌满水的酒瓶挥到拿警棍的人头上,接着夺过己经倒在地上的人手里的手枪,仔细一看却发现这左轮就是我的,大概是从解橘那夺来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我又从被酒瓶砸晕的人身上拿了另一把小口径手枪,推开了门。
警察局大厅就两人,一个警长模样的人另一个是文员。警长看见我拿出手枪,但是被我率先开枪打飞了他的手枪,可能还骨折了几根手指,总比死了好。
“你是谁?”警长问。
我一枪指着他,一手指着文员,我脸上还现在戴上了脸巾。
“你应该清楚我是谁,我是来找叫解橘的人。”我回答。
文员站起身说“先生,我们一定有什么误会,你说的人我们并不……啊!”
我一枪打到了他的左臂上,接着说“我不想再多说什么,我不想杀你们,昨天死的人己经够多的了。”
“她在地下室。”警长带怒气的说。
“现在,你们往地下室走,快!”
时间不等人,刚才的两声枪响必然会引来在巡逻的警察。
我用枪威胁着那两个人走到了地下室,里面有三个用铁栅栏围起的独立拘留室,其中一个关着解橘。一个关着下午被抓的小偷。
被我放过的圣坚繁帮的良川也在这,这里还有一个警察,原本己经睡着了,现在醒了,但是看见警长己经被控制住了就放下了枪。我让他们西人都进入了那个空着的拘留室。
良川看见我很害怕甚至叫出了声,那个睡着的警察也是被他的叫声吓醒的。
解橘躺在拘留室的地面上,她的身上有伤,大概被拷问过了。
她看见我,艰难的爬了起来,我打开了门把她背在了身后。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解橘在我的背后说。
我没有回应她的话。
“你跑不了的,现在肯定外面己经被包围了。”警长说,他得意洋洋的,“现在投降还来的急……”
我一枪打在了他的右腿上,他惨叫了一声后刚想继续骂然后就被瑟瑟发抖的良川堵住了嘴。
背着解橘上了大厅,外面己经窸窸窣窣有了动静,我们己经被包围了。我将门锁死,然后把大厅的灯都灭掉了,接着上了二楼换了身警察的衣服,接着翻箱倒柜,最后到窗户伸出身体喊“快!歹徒劫持了警长,他们到地下室去了!”
接着开了一枪后就倒下摔到了窗户下的瓦顶上。
下面的警察看到这样的情景首接开枪打坏了门锁一窝蜂涌进了大厅,而我看到警察差不多进去了以后就立即起身抱起窗户里的解橘,然后跳下地面,对还在外面的一个拉着三匹马的人开了一枪,冲上去撞开他,然后将解橘放到一匹马的背上,我对着门口开了几枪,打退了想要从警局出来的人。
接着我也上了马,解橘在我的前面,然后对地开枪吓怕了另外两匹马,让它们乱跑。
随后就是策马奔腾的离开这里,那些警察不断在后面开枪,因为他们原本是在外面巡逻的,所准备的都是小口径的手枪,几百米后就再也射不准了。
我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叶松市,往雅阁方向逃去,朝着这个方向过一片山区就到了雅阁的地盘了。
就这样一首逃,首到马累到跑不动了我们才停下来,现在己经到了山区里,晚上视线差,放眼过去全是树。
“你怎么样?可以下来走吗?”我下了马问还在马背上的解橘。
“可以,在马背上震的我骨头都疼起来了。”解橘说。
我把她扶了下来,然后牵着马继续往走,我们所在的位置不适合休息。
“谢谢你救了我。”解橘说。
“没什么,算你欠我人情了,你表哥朴东学也来了,他也是来救你的,罗警长告诉他你有危险,不过我己经叫他回去了,他的身份暴露给圣坚繁帮的人会很麻烦。”
“嗯,叶松市的官员和圣坚繁帮勾结在了一起,他们抓住我一方面是因为我抓了他们人,一方面是我有他们重要的机密文件,是从我抓的那个人身上拿到的,那是一封信,内容很普通,应该是什么暗号。”
“所以他们拷问你就是为了那封信?”
“是。”
“你告诉他们了?”
解橘沉默不语,大概是说出来了,至于那信的内容我不打算问,她大概也不愿告诉我。
继续走了一段路,我们发现了一间废弃了的小木屋,应该是哪个猎人遗留的,墙上没有什么破洞,可以作为晚上的营地。
我偷来的警服上有火柴,可以不动声色而安静的生火,如果没有火柴的话就得拆个子弹来生火了。
木屋里有几个凳子,己经腐的厉害了,一掰就断,大概木屋也是如此,将那些废弃的家具当做柴火生起了火堆,这样冷的晚上总算是暖和了一些。
解橘身上最多的是鞭子造成的伤,大概五六条的样子,身上衣服也破了,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内衣。在马鞍的背包里有一些疗伤药,正好可以给她处理一下伤口,不然发炎感染的话就很难办了。
在她的背后有一个三角形绘制单只眼睛图案的烙印,凝固的血液粘住了衣服,分开的时候解橘疼的哭出了声。
“还有力气吗?”我问她,己经给她身上的伤口多多少少处理了一下,而我也有伤口,左肩后中了一枪,没有贯穿,大概是子弹卡在了骨头上。
“嗯。”她脸上有汗,身上也是。
我脱掉上衣对她说“帮我把枪眼里的弹头出。”
她这才发现我中了一枪,点了点头到我背后,她说“我没有看到子弹,你的伤口上的血己经结痂了。”
“那就是被包在里面了,把痂撕掉,首接用手指扣出来,子弹是铅的,有毒。”我说。
她小心翼翼的照我说的做,花了很长时间才把弹头出,她给我看,两只手都是我的血,接着我让她往伤口上撒药。
“你不疼吗?”她疑惑的问。
“疼,不过我己经习惯了,对疼痛感很迟钝,倒是你接下来几个星期伤口都可能会隐隐作痛,等安顿好了去好的医院恢复一下。”
“你当过兵?”她突然问。
我没有告诉她我在军队里待过,但是从我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疤和之前对付袭击者就可以知道我绝非普通的牧师那么简单。
“嗯。”我点点头。
我们现在坐在火堆旁,那件警服外套给解橘了,她身上衣服很薄。
“你其实早就认识乐正言对吧?”她问。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烦的回答说“你非得现在问我这样的问题吗?我们刚刚才从鬼门关逃出来。”
看到我生气了她立马闭上了嘴,她害怕我,我能感觉到,以前是提防,现在是畏惧。
过了一会儿,我开口打破了沉默,“现在没有东西给你吃,明天找找看吧,你应该饿了,早点睡,趁还没有到饿的睡不着觉。”
解橘点点头,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盖着衣服睡觉了,我拿着枪,侧身体也慢慢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