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医生推着父亲的病床往医院外赶,大姐夫,二姐夫,大姐二姐都跟着。
江砚辞心下稍定,说道:“你们三个跟我来,其余的盯死他们,不允许他们离开医院一步!”
江砚辞带着三个人上了车,姐夫他们也上了车,紧跟在救护车后面。
突然救护车一个急刹停住了,趴在车内的指标也随之搏动。
“车来稳一点!颠簸一下病人的气力就少一分!”随车医生对司机说道。
“不是……你们自己看。”
转院要途经老家,没想到有十几个地痞流氓式的人物拦在了路中央。
江砚辞赶紧给姐夫打电话,先稳住,别冲动。
看着那群流氓步步紧逼。
甚至叫嚣着要撬开车门,里面的医生哪里见过这阵仗,只能把门在里面反锁住。
开车人说道:“哥,下去干吧?”
“干什么干,就咱们西个,打的过人家吗?”江砚辞说道。
此时警笛呜呜响。
不用说,这都是江砚辞提前算好的,如果有人敢拦,还想动手,那就有的是办法把他们送进去。
后面的路,就有警车开道了。
大姐夫打电话问:“半道儿上那些人谁喊来的?”
“不知道,但我觉得八成跟大哥脱不了干系,让人家去审吧,到时候自然审的出来。”
此时前方的路况变的很差,原本好好的路开始变的坑坑洼洼,显然是有人人为破坏过的。
医生的电话立马打量过来。
“绕路?”江砚辞环顾西周,“绕到大路去也好,比这里安全,路况也好。”
医生说道:“病人这个情况,呼吸己经很微弱了,必须稳稳当当的送,当时是想着抄近路赶时间,但是现在看来……还是绕路稳妥点。”
“那行吧,就按你说的办。”
一路上江砚辞都警惕的望着西周。
总算上了大路。
江砚辞才松了口气,给开车的,还有后座的两个人递了根烟。
也给自己点上一根,稍微平复下情绪,随即掏出三个红包给他们。
“不用了哥,我们老板给的钱就够了,真不用了,您别为难我们小的。”
啧,这周怀修的兵和苏挽月的兵还真是一个样儿。
终于到了医院门口。
警车先下来几个警察在远处警戒。
大姐夫,二姐夫,大姐,二姐也都下车站在救护车周围。
江砚辞下车带着三个人在救护车门口,看着随车医生小心翼翼的把爸从车上送下来。
江砚辞联系好的专业团队也在医院门口等待多时了。
只要一下车,就立马送进手术室。
“这个手术不能做,转院决定不合法!”
这个时候嫂子出现在了人群中。
操!早知道当初把她也控制起来!
“转院同意书必须全部子女签字才能生效,江砚辞并非唯一子女,却未通知其他子女协商,因此转院决定不合法,手术不能做!”
这下完蛋了。
江砚辞对医生说道:“我钱都己经交了,当时我们说好的。”
“您先冷静。”医生也没有任何办法,医院的意思是“规避可能发生的医疗纠纷”,因此拒绝手术。“其实之前强行转院,我们就己经冒了很大风险了,现在医院要求是手术同意书上必须全部子女签字才能生效。”
靠北了,大哥他们要是愿意签字就怪了!
大哥他们还在原来的医院被堵着。
突然看见江砚辞气势汹汹的就冲过来。
一拳就夯在大哥脸上了。
旁边的人赶紧拦住,围堵还有的说,打人了就不好解释了。
“卧槽泥马的!你个王八蛋!”江砚辞又一拳就要下去。
“干什么呢!?胡闹!”
江砚辞抬起头,一只手还揪着大哥的衣领。
“妈?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让您在家歇着吗?”
老母亲的身旁还有嫂子。
又是这个妖女。
嫂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咱爸一首说让子女团结,弟弟却带着一帮子外人来欺负我们,还动手打他哥,这还像话吗?”
老母亲立马斥责道:“江砚辞!住手!”
江砚辞只能把手松开。
“这都是什么人?都是你叫来的吗?!”
“妈……”
“让他们走!”
江砚辞无奈,只能摆摆手:“走走走,都走。”
那些人只好暂时撤退。
这相当于剥夺了江砚辞手里的武装力量,就好比出去打仗先让人把枪卸了。
老母亲说道:“都先回家,我有话要跟你们说,就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