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末年,我来分果果

第50章 烽烟定情,再起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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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青末年,我来分果果
作者:
东家园碎碎念
本章字数:
4826
更新时间:
2025-07-08

“砚冰,” 我握紧她的手,感受着绷带下的温度,“等回到星洲港,我想……” 话未说完,她己轻轻摇头,指尖抚过我眉骨的旧伤:“振群,我知道。曼云是你的妻,而我……”

“不。” 我打断她,从怀里掏出两枚子弹,一枚刻 “曼”,一枚刻 “冰”,“在这乱世里,你们都是我想守护的人。彭远说,红巾军允许多妻,只要妻子们同意。” 我望向周曼云,她眼中泛起泪光,却轻轻点头。

沈砚冰愣住了,发间的子弹壳簪子轻轻颤动。周曼云走上前,握住她的手:“砚冰,当年在黑水仙庄园,你说过‘梅脉是家人’。现在,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家人吧。”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们三人站在瞭望塔上,看流星划过天际。沈砚冰轻轻哼起《夜来香》,周曼云用指尖在孩子掌心画着梅花,而我,终于敢将双臂同时环绕住她们,感受着这乱世里最珍贵的温暖。

是的,这是属于我们的约定。没有红毯,没有花轿,只有硝烟中的相视一笑,只有掌心交叠的温度。在这吃人的乱世里,我们不是浮萍,而是深深扎根的梅树,根须交缠,枝叶相扶,终有一日会让希望的梅花,开满这破碎的山河。

山风卷起满地粟米壳,混着沈砚冰的苦艾香与周曼云的稻米味。我摸出两枚子弹,分别填入左右枪膛。也许在这乱世,最奢侈的不是独占月光,而是能守护双份希望。

“等战争结束,” 沈砚冰靠在我肩头,轻声说,“我们要在老槐树下刻一块碑,上面写‘赵振群妻周曼云、沈砚冰之墓’。” 周曼云轻笑,指尖划过她发间的簪子:“傻话,我们要活到白发苍苍,看孩子们在梅树下读书。”

我握紧她们的手,感受着掌心的血与热,突然明白:在这乱世里,最动人的情诗,不是海誓山盟,而是历经生死后,依然能并肩站在晨光里,说一句 “我在”。

这一晚,豫南的星空格外璀璨。我望着怀中的两个女人,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前路还有多少艰险,我都要护她们周全,让这乱世,终有一日能见证我们的并蒂莲,在阳光下肆意绽放。

豫南的硝烟尚未褪尽,临时搭建的议事棚里,煤油灯将众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岩壁上,恍若一幅动态的铁血画卷。沈砚冰斜倚在粗木椅上,左肋的绷带渗着血渍,却仍用指尖敲打着桌上的《督军团残余势力分布图》:“北洋烟土帝国虽崩,但余孽还在转运最后一批鸦片。” 她的目光扫过地图上的 “洛州” 标记,“那儿是他们的最后据点,也是当年发迹的老巢。”

周曼云抱着孩子坐在火塘边,新熬的鱼腥草汤在陶罐里翻滚,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发间的银簪。“洛州城防坚固,” 她用勺子搅动汤面,“但守军内部必有暗桩。当年吴忠文先生在洛州书院埋下的‘梅脉’火种,或许能派上用场。” 襁褓中的孩子突然伸手,抓住沈砚冰垂落的袖带,上面的并蒂莲刺绣己被战火撕得残缺。

彭远用大刀劈开一块焦木,火星溅在他新补的红巾上:“俺红巾军擅长巷战,不如扮成送粮的商队混进城,先端了他们的火药库!” 他转头看向聂远,铁血团的军旗残片在肩头晃出冷光,“你们擅长山地战,守住洛州后山,别让敌军跑了。”

小铃铛蹲在角落修补 “百宝箱”,铜铃铛与弹壳碰撞出细碎声响:“我和老铁匠改良了‘梅花雷’,这次用烟土残渣当诱饵,保证炸得那些龟孙子找不着北!” 她掏出个铁皮盒,里面装着用毒烟弹壳改制的信号弹,“等炸开洛州城门,就放这个,红光是总攻,绿光是撤退。”

我摸出吴忠文的银元,背面的 “忠” 字在火光中明明灭灭。想起皖西战场上那封被炮火熏黑的密信,指尖不自觉着地图上的 “洛州大学堂”—— 那里曾是督军团培养毒贩的据点,如今或许藏着扭转战局的关键。“洛州之战,不能硬拼。” 我敲了敲地图上的护城河标记,“沈砚冰的舰队佯攻西门,吸引守军主力;彭远的红巾军从下水道潜入,炸毁军火库;周曼云带医疗队在城南设伏,接应突围百姓;我带梅花营首取大学堂,端掉他们的‘毒脉’中枢。”

沈砚冰突然剧烈咳嗽,用帕子掩住唇角的黑血。周曼云立刻起身,将熬好的药汤递过去,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砚冰,你的毒伤……” “不妨事。” 沈砚冰摆了摆手,帕子上的血痕却比昨夜更深,“等拿下洛州,有的是时间治伤。” 她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有我熟悉的狠戾,“振群,还记得黑水仙庄园的‘破冰’行动吗?这次,咱们要让洛州的城墙,也碎在逆雪军的炮火里。”

子夜的豫南山区,寒风卷着细雪掠过战壕。我站在瞭望台上,望着沈砚冰的舰队缓缓向云州方向移动,军旗上的梅花与火焰纹章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周曼云走到我身边,将一件毛皮护肩披在我肩头:“小心些。洛州大学堂的地下室,当年吴忠文先生说过,藏着督军团的‘毒经’孤本。”

我点头,握紧手中的勃朗宁,枪管上的 “冰” 字与沈砚冰送的银哨子同时泛着冷光。远处,彭远的红巾军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小铃铛的铜铃声渐渐微弱,却清晰传来三长两短的节奏 —— 那是梅脉特有的 “必胜” 暗号。

山风呼啸而过,带着豫南百姓新收的粟米香。我摸向腰间的银哨子,突然明白:这一路从苍梧山到豫南,从星洲港到云州,我们不是为了征服土地,而是为了让百姓能在自己的土地上,种梅树,熬米汤,听孩子的啼哭。督军团的余孽或许还会负隅顽抗,但只要梅脉的火种还在,逆雪军的刀刃就永远不会生锈。

“传令下去,” 我对着对讲机低吼,“子时三刻,全线出击。让洛州的黎明,见证逆雪军的荣光。”

沈砚冰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带着穿透风雪的力量:“弟兄们,记住我们的誓言 —— 不灭烟土,不卸征衣!”

雪越下越大,却掩不住战壕里此起彼伏的怒吼:“不灭烟土,不卸征衣!” 这声音混着风雪,像极了吴忠文在京山书局说过的那句话:“逆雪者生,顺烟者亡。”

洛州城的轮廓在雪幕中若隐若现,像一头等待被驯服的巨兽。我握紧周曼云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突然想起沈砚冰在豫南说的话:“等战争结束,我们要在老槐树下刻一块碑,上面写‘赵振群妻周曼云、沈砚冰之墓’。” 此刻,我突然希望那块碑永远不会用上,因为我们要活着,看着梅花开遍北洋。

风雪中,三支队伍如三支利箭,分别射向洛州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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