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干点正事,什么都没脱呢,这脸己经红的跟苹果一样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在干嘛。
“接下来我要脱掉你的鞋,看一下你的伤势,看一下什么情况,万一骨折的话,现在就得背着你下山。”
许向晚一听自己可能骨折,刚才那点不好意思也没有了。
立刻说道:
“没事,我不介意,你来吧。”
陆修远点头,立刻开始动手,脱掉她的鞋子,就看见她穿着破了洞的袜子。
两颗圆润白皙的脚趾头都冒了出来。
显然许向晚也看见了,脚趾头缩了缩。
内心己经疯狂在挖掘别墅了。
只能安慰自己,今天丢人丢了好多,也不差这件了。
她刚穿来这也没多久,这段时间像小仓鼠一样囤囤囤的,还没照顾到自己里面的袜子。
陆修远捏着自己的脚,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袜子,她都感觉到陆修远的那粗糙带着灼热温度的手。
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严重吗?”
严重的话,她立刻就想看医生。
她可不想穿越一次,变成一个瘸子,那该多倒霉了。
陆修远沉默不语,只是将她脚踝上的袜子往下拉了拉,的肌肤上己经红肿了一圈,他用手指按压了一圈:
“没事,没伤到骨头,只是会红肿几天。”
许向晚放下心来。
伤到骨头自己在床上躺上那么一两个月的,家里又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她非得受气不可。
肿个几天她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看陆修远还握着自己的脚没有放开,她动了一下:
“怎么了?”
“下山的话,往少了说都要半天,你这个脚如果不处理一下,到山下会肿得更厉害。”
许向晚一听:
“那要怎么处理呢,这里也没有药材。”
“我会捏。”
在野外这些都是基础必会的东西。
只是他第一次捏一个女人的脚,跟男子的多有不同,光是颜色就对比明显。
他敛下目光,用手掌按压上去。
许向晚没想到他说的处理居然这么痛,她尖叫出声:
“轻点.....好疼....好疼......我受不了了。”
陆修远听着她软甜黏腻的声音,皱了皱眉头,自己刚下了五分力,还没用足力气呢。
许向晚感觉自己的呼救并没有引来对方的同情。
他的无情铁手还是在自己的脚上按压。
像是要死死地将那块淤血化开。
她的眼泪都给迸发出来了。
“我看别人捏脚不是都有什么油吗?”
陆修远一顿:
“没有药油,你先暂且忍一忍,不过你看过别人捏脚?”
本是分散许向晚注意力的话题。
许向晚却不敢多说,她只在现代看见过别人用红花油捏,生怕自己多说多错。
死死咬住唇,发鬓都冒出冷汗来。
陆修远无意瞥见她咬的发白的嘴唇,只觉得女生的皮肤可能确实娇嫩些,手下松了两分力道。
好像一分钟后,陆修远终于松开了手。
看了眼跌落地上大汗淋漓的许向晚:
“好了,我出去一趟,看着点火。”
许向晚垂眸看着自己脚腕,好像有种错觉比刚才更肿了。
陆修远是不是打着为自己好的名义在骗自己?
他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去,许向晚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这男人去哪里了,趁着他不在,连忙从空间取出金果子,这东西不顶饱但垫垫肚子也是好的。
吃完以后,想到自己有灵泉水,又是一个暴击。
刚才受的痛是不是白瞎了?
连忙从空间里拿出灵泉水,小心翼翼地往脚腕上倒一点点。
害怕全部好了惹陆修远怀疑。
仅仅一点点也能看出了灵泉水确实可以消肿。
发现这点的她,真是想暴打自己一顿。
空间里还有之前自己做的几道菜,鉴于陆修远太敏锐,她也不敢去挑战,索性不吃了,饿一顿死不了。
烤着陆修远烧着的火,身上那种冰冷的感觉渐渐没有了。
对荒郊野外的恐惧感也减轻了不少。
陆修远回来的很快,手里还拎着一只剥掉皮的野鸡,用棍子插了进去。
冬日的野鸡并不肥,在这个时刻,它也是十足的。
陆修远开始烤炙,表皮微微发生变化,许向晚觉得自己再看下去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连忙闭上嘴巴。
陆修远动作利索,没让她等太久,她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
等他分给自己一半的鸡,顾不得烫就咬了上去。
按道理讲,这里是没有盐的,只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处理,表皮烤的酥脆,还有一丝盐味。
丝毫不比外面烤的差。
只是刚烤完的鸡肉确实太烫了,她的眼泪又被逼了出来。
只好再慢一点吃。
陆修远在对面看着,无声地笑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怎么她了。
这一天的竟是眼泪了。
许向晚含住滚烫的鸡肉,也不舍得吐出去,鸡肉在自己舌尖上跳跃,第一次吃这样调料少的鸡。
但这味道比从前她吃的更胜。
看见陆修远在对面笑自己,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难道他在笑自己太贪吃了?
奈何这副表情太过温柔,即使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一点攻击感都没有。
如同小奶猫露出了爪子,但她却掀开肚皮给你摸了。
好不容易等嘴里的鸡肉凉了下去,
“你吃了我的大白兔,总不能不让我吃你的鸡吧?”
陆修远声音像带了小沙子,有些沙哑:
“吃,打回来就是要吃的。”
只不过下一秒,又眼神晦暗起来。
他首先是个男人,还是个身心正常的男人。
军营里多的就是男人,大家聚在一起,偶尔也会闲聊两句那种事情。
隐隐约约有听到过什么大白兔?
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鸡都有些吃不下去了。
“以后别跟男人说这种话。”
许向晚指了指自己,“说什么话了?”,礼尚往来不对吗?
她说出去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但是看陆修远这个表情,这个反应。
作为十级语言学家,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真是奇怪,明明是夫妻。
但一句简简单单话,都能让她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