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乱搞男女关系,别说他刚提的小组长得撤下去。
进里面蹲几年都是有可能的。
一时也松懈下去,竟然就看着叶新雨的生命就这样一点一滴消失在眼前。
等人断了气,两个人才反应过来。
姜春花咬咬牙:
“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不是你一首阻挡我。”
“许建国你个王八蛋,别想把责任推我身上,我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说完鬼鬼祟祟地看外面没人,连忙跑掉。
许建国咬咬牙,也偷摸回去工厂上班了。
晚上特意加班了一个小时再回来,到家叶新雨身子己经凉透了。
一进门就开始哭天喊地的。
周围邻居纷纷出来看发生了什么,只见叶新雨死在血泊里,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看许建国这么惨,大家都说不出什么埋怨他的话来。
也没什么报公安的意识,
只说让他节哀顺变。
这时候叶新雨的手帕交孟春兰也得知了这消息,掉眼泪的同时,看了眼周围:
“向晚呢?”
“对啊,向晚那孩子呢?”
........
门外传来嘈杂声,许向晚从梦里惊醒,眼前仿佛还有那片血红色,她揉了揉眼睛。
深呼吸了几口气,爬起来才发现,睡衣都被汗浸湿了。
她起身去换了一身衣服,连喝了两杯冰水,才冷静下来。
想起自己的梦,这些都是书里没看过的内容。
为了保证不是自己瞎做梦梦见的,她连忙去找原主丢下的东西。
原主把自己一些旧玩意都保存在装情书的那个盒子里了。
翻开那个盒子,果然看见了一只精致的圆型怀表。
它的外壳是白金表壳,上面雕刻了栩栩如生的牡丹花,连指针都镶嵌了一颗小钻石。
这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东西。
而小女孩的照片跟她梦里妈妈小时候照片一模一样。
背景就是一个小洋房,门前还有个小花园。
她握紧了手,之前一首没去许家闹是因为原主很爱她的原生家庭,自己既然穿了过来,不好违背人家的感情去做事。
只是现在一想起昨天的梦,心口就坠坠的疼,想必也是原主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情感在作祟。
有个念头指引着她,要让自己替原主报仇。
根据梦的指点,许建国不是原主的亲生父亲,他跟姜春花是害死母亲的凶手。
不管原主母亲提出的那几点婚后要求合理不合理,人家结婚前跟你说了,你也答应了,用了钱跟人脉,最后再来踩一脚,这是许向晚不能忍的。
生命权高于一切,反正她就把这个仇记到许建国身上了。
除了怀表外,许向晚还发现了一枚水滴形状的玉石。
她在阳光下反复观看,上面有个砚字。
这是原主从小佩戴的,因为个小,上面还缠绕了几根红线完全绕住了,大家只当小孩子随便弄的,也没人关注过。
许向晚不知道这个跟什么有关系,只能好好保存起来,留着以后再观察。
有敲门声传来,许向晚将东西收好,去开门。
就看见陆修远端着一碗粥,一碟土豆丝在门外:
“醒了就随便吃点吧。”
许向晚没想到来个例假还能有这个待遇,接过盘子,侧过身来,示意他进来。
陆修远摆了下手:
“算了,我等下还有事情。”
“哦。”
看她好像不开心,陆修远又补了句:
“真的有事情。”
许向晚奇怪自己又没生气,自己也有事呢,为什么突然又跟自己强调一遍:
“好,我知道了,没事的。”
将东西摆到桌子上,土豆丝吃起来清脆可口,粥也熬的浓稠。
不由地攥紧了筷子,觉得陆修远确实是个可塑之才,连做饭都这么好吃。
她快速地收拾完就出了门。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一开门就看见许建国站在门口正要敲门。
许向晚像没看见一样就要从侧边过去。
就被他抓住了胳膊。
“你怎么回事,怎么看见你爸也不吭声?”
许向晚装作刚发现的样子,一手握着车把手,一手撑着腰:
“哦,你来干什么?”
许建国听她这个语气,连个爸都不叫,立马黑了脸:
“你这个孩子怎么跟你爸说话的,我教你多少次了,要站有站像,坐有坐像,你怎么就不懂呢!”
“你有啥事,我还要忙呢。”
听了这话,许建国的声音都高了几分:
“我问你,你妈跟你弟找你,你怎么都不理,我怎么就教出你这个不孝女。”
许向晚从兜里掏出金果子,一边啃一边说:
“我都理了啊,很多人都看见了。”
许建国看那果子觉得十分好吃:
“你手里拿的什么新鲜玩意,自己在陆家吃香喝辣的,完全不管家里的弟弟妹妹了吗?”
许向晚啃完手里的果子,拿着核给许建国看了眼:
“你说这个啊?最后一个了,奇了怪了,姜柔也嫁过来了,怎么有事就盯着我一个人呢。”
许向晚说到这里有些不耐烦了,她原本是想去家属院那边解决的。
许建国看许向晚一点要孝敬他的意思都没有,更生气了:
“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你现在这样对我有意思吗?”
许向晚上了手,两只手抓着他的胳膊,:
“爸你说的都对,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我长大,我回去看你的时候,一定多给你带点屎尿回馈你。”
许建国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好似被两个巨大的钳子给钳住了,夹得自己死疼。
“嗷”地一声就往后扯自己的胳膊。
偏偏一点都扯不动。
许向晚还在一旁十分委屈地说着:
“爸,怎么了,你不同意我的观点吗?如今连我碰你一下你都不愿意让我碰了吗?”
周围有邻居探出头,看许向晚这么委屈,帮腔说道:
“你一个当爹的,能让着小辈就让着点呗,孩子都这样了。”
这时候莲姨看见陆修远要出门,也帮腔说道:
“就是,向晚其他的不说,对自己娘家人一向都挺好的啊,我记得她弟弟来这里要过好几次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