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靠听媳妇话打铁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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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听媳妇话打铁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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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种田、 古代言情、 宠妻、 幻想言情、 天作之合、 今穿古、 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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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格桑跳跳虎 更新至:第 28章 五十两就这么到手了
更新时间:2025-07-09 05:4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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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28章节)

简介

(听媳妇话的纯情忠犬男主✘武力爆表的话少高冷女主) 他唐陌,二十一世纪大好社畜(虽然经常加班加到灵魂出窍),平生最大的恶习也就是周末赖个床、偶尔骂骂老板抠门,怎么就沦落到顶着“唐铁钢”这种土掉渣又充满时代局限性的名字,在臭水沟里听一群古人开批斗大会? 小剧场:发现自己穿书还送漂亮媳妇马上发誓。 唐陌:“我唐铁钢!从今天起!戒赌!戒酒!”“我要洗心革面!我要重新做人! 赌坊恶霸:正好!欠老子的五十两银子,连本带利,今天该清账了吧?!” 乔月:他死了谁还你那五十两。 唐陌:你真的是我媳妇吗? 五十两债务像座大山压在头顶,而眼前这锅寒碜的“糊糊”又把他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吃了上顿没下顿,前途渺茫。 “媳妇儿……”他看着锅里翻滚的、颜色可疑的糊糊,声音带着一种看破红尘的沧桑,“咱家这晚饭……它……管饱吗?”

第1 章 绝望的穿书

意识,是被一股浓烈到辣眼睛的恶臭硬生生拽回身体的。

那味道,像是馊了半月的泔水混合着腐烂的菜叶,再扔进盛夏的旱厕里发酵了三天三夜,最后被顽童狠狠搅和了一通。唐陌猛地吸了口气,瞬间感觉天灵盖都要被这股生化武器掀飞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哇”地一声干呕出来,吐出的却只有几口苦涩的酸水。

他费力地睁开仿佛被胶水黏住的眼皮。

视线模糊又晃动。浑浊的、泛着诡异油光的污水就在他下巴底下缓缓流淌,水面上漂浮着烂菜叶、不明生物的毛发和一些不可名状的糊状物。几只的老蝇嗡嗡地盘旋着,时不时大胆地降落在他的鼻尖上。他半边身子还泡在这令人作呕的污水里,淤泥冰冷滑腻的触感透过单薄的粗布衣裳渗进来。另一只手正死死抠着沟边一块凸起的、湿漉漉的石头,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缝里塞满了黑乎乎的泥。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在臭水沟里演浮尸?

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塞进了一团浸了水的乱麻。最后的记忆碎片还停留在刺眼的车灯光芒和金属扭曲的刺耳尖啸上。然后就是一片冰冷的黑暗。再然后……就是这无边的恶臭和冰冷的污水。

“哎哟,瞧瞧!铁钢老弟,这大清早的,又在沟里找乐子呢?”

一个拔高了调门、带着毫不掩饰揶揄的尖细嗓音刺破了清晨的寂静,也刺穿了唐陌嗡嗡作响的耳膜。

他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循声望去。

臭水沟的土坡上,不知何时己聚拢了一圈人影。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街坊邻居,男男女女,正居高临下地围观着他这副狼狈相。他们手里都捧着东西——不是饭碗,而是瓜子、花生之类的零嘴儿。一个瘦得像麻杆、颧骨高耸的中年男人嗑得最起劲,瓜子皮“噗噗”地往下吐,有几片甚至飘飘荡荡,落在了唐陌泡在污水里的肩膀附近。

“找乐子?我看是找阎王爷报到吧?”另一个膀大腰圆、敞着怀露出浓密胸毛的汉子嗤笑一声,声音洪亮得如同打雷,“铁钢,昨晚手气又背到家了吧?听说连最后一条像样的裤衩子都押出去啦?啧啧啧,输得精光溜蛋,回来只能钻臭水沟醒酒?”

“哈哈哈!”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像一群聒噪的鸭子。

“可不是嘛,张屠户说得对!”一个脸上扑着劣质白粉的妇人,捏着嗓子尖声附和,捏着兰花指的手还朝唐陌点了点,“唐家祖上积的那点德哟,全让你这个败家子儿给糟蹋光喽!打铁铺子关了,爹娘留下的那点底子也让你赌没了,现在连自己都要喂了这臭水沟里的王八!真是造孽!”

“就是就是,可怜他那买来的媳妇儿,水灵灵一朵鲜花,插在他这堆烂泥巴上……”

“烂泥巴?我看他连烂泥巴都不如!烂泥巴还能肥地呢!”

刻薄的话语如同淬了毒的针,一根根精准地扎进唐陌的耳膜,也扎得他混沌的脑袋阵阵发懵。

唐铁钢?打铁铺?买来的媳妇?

这几个关键词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进了他混乱的记忆深处!昨晚临睡前,他好像随手点开了一本吐槽过的古早狗血小说,里面有个和主角住一条街的炮灰邻居,名字就叫……唐铁钢!一个烂赌鬼酒蒙子,最后就是掉进臭水沟淹死的!

一股寒气从泡在污水里的脚底板首冲天灵盖,冻得他牙齿都开始打颤。不是吧?老天爷,你玩我呢?车祸没死透,给我扔书里当炮灰来了?还是开局即杀青的那种?

他唐陌,二十一世纪大好社畜(虽然经常加班加到灵魂出窍),平生最大的恶习也就是周末赖个床、偶尔骂骂老板抠门,怎么就沦落到顶着“唐铁钢”这种土掉渣又充满时代局限性的名字,在臭水沟里听一群古人开批斗大会?

强烈的羞耻感和求生欲瞬间压倒了身体的不适。唐陌咬紧后槽牙,爆发出穿越后的第一股力气,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沾着一身黑乎乎的、滴着臭水的淤泥,狼狈不堪地翻上了沟沿。

“呸!呸!”他顾不上形象,拼命吐着嘴里的泥腥味。那身湿透的粗布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又冷又黏,散发着经久不散的恶臭。

围观的人群见他爬上来,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嘘声,眼神里混杂着鄙夷、厌恶和一丝丝看猴戏般的兴味。

“嗬!命还挺硬!”麻杆脸的男人又吐出一片瓜子皮。

唐陌低着头,顶着那些如芒在背的目光和毫不留情的嘲笑,像一头斗败了的、浑身脏污的土狗,只想快点逃离这个让他尊严扫地的“刑场”。他凭着脑海里刚冒出来的、属于“唐铁钢”的零星记忆碎片,跌跌撞撞地朝着那个所谓的“家”的方向挪去。每一步,都在身后留下一个湿漉漉、沾着泥浆的脚印,引来更多指指点点和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家”,如果那还能称之为家的话。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破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汗馊味、劣质酒味和某种食物腐败气味的浑浊空气扑面而来,差点把刚在臭水沟里洗礼过的唐陌再次熏晕过去。

他扶着门框,喘着粗气,抬眼望去。

一个不大的院子,地面坑洼不平,角落里堆满了不知名的破烂杂物,生锈的铁器、断裂的木柴、豁了口的破瓦罐……凌乱得如同被龙卷风扫荡过。正对着的,是一间低矮的土坯房,窗户纸破了好几个大洞,在风里呼啦啦地抖着。

这环境,让唐陌这个在现代连合租屋都收拾得干净整洁的轻度洁癖患者,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就在这时,正屋那扇同样破败的门帘被一只素白的手掀开了。

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唐陌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尽管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洗得发白、打着好几处补丁的粗布衣裙,头发也只是简单地用一根木簪挽在脑后,脸上不施脂粉,甚至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苍白。但这些都无法掩盖她惊人的美貌。眉眼如画,鼻梁秀挺,唇色是淡淡的粉,仿佛早春初绽的樱瓣。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清澈得像山涧的溪水,本该灵动婉转,此刻却凝结着一层厚厚的、化不开的寒冰,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与疏离。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像一株生长在废墟里的绝世幽兰,与周遭的破败肮脏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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