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雪夜遗孤,我杀穿整个狄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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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雪夜遗孤,我杀穿整个狄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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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 赵渊
标签: 历史古代、 历史、 架空、 开局、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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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剥皮生吃洋葱 更新至:第42章 狼牙密钥
更新时间:2025-07-09 02:5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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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42章节)

简介

山河破碎夜,我目睹母后被狄戎汗王掳走,沦为雪夜遗孤!老将岳震以命相护,塞给我一枚染血龙佩。 隐忍蛰伏金陵城,装疯卖傻读兵书。朝堂上,我怒斥昏君割地求和,血溅玉佩立誓:必复山河,救母后! 玉佩暗格藏残图?废弃铁矿起家,吸纳奇人异士,影卫雏形初现!墨家机关、唐门锻甲、林氏农法...黑科技震惊朝野! 金殿惊雷夜,我率玄甲夺宫门,铁腕登基改元重光!斩奸相,立贤后(岳翎:能打仗会发明),收民心,兴百工! 狄戎铁骑再临?霹雳筒轰鸣,火牛阵焚天!阵斩敌酋,千里奔袭焚敌仓!黑石堡秘牢救母,黄龙川决战擒狼主! 灭狄戎,设北庭,收西域,拓海疆!金羽商行控经济,山河书院聚英才,铁轨纵横通四方! 盛世之下暗流涌?兄弟阋墙,豪强兼并,天象阴谋...朕一手持太祖剑,一手握岳后《守国三疏》! 这万里江山,朕以铁血夺回,更要以黑科技与仁政,铸就永世不灭之——山河重光! 狄戎汗王至死方悟:当年那个雪夜遗孤,已成杀穿整个草原的...暴君武帝!

第1章 雪夜遗孤

风雪,裹着浓烟和血腥气,像塞北狼群垂涎的吐息,狠狠抽打着天阙城。这座曾经象征华美与威严的巨大城池,此刻成了一座在刀锋上挣扎的熔炉。火光在残破的屋檐上疯狂扭动,将飞旋的雪片染成鬼魅的金橘色,也照亮了铺满每一寸城砖的斑驳猩红。

七岁的赵渊,曾经受尽万千宠爱的东宫太子,此刻正被父皇最信任的骠骑将军岳震紧紧护在怀中。可这怀抱不是往昔玩闹的庇护所,而是被铁锈、汗臭与粘稠腥甜浸透的人间炼狱。巨大的城门如同被巨兽啃碎的枯骨,断裂的横梁如同戳破天空的残矛。父皇崩殂的消息还来不及消化,母后被掳的恐惧就如冰锥狠狠扎入他心脏。方才,隔着厮杀的人群,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大赵凤驾,像一件被抢掠的珍贵玉器般,毫无尊严地被那个穿着斑驳铁甲、面容如刀劈斧凿的狄戎汗王阿史那鲁强掳走!

“母后!母后——!”

他用尽吃奶力气的尖叫却被撕心裂肺的惨叫与兵刃碰撞的刺耳尖响撕扯淹没。他看到母亲挣扎间回首一瞥,那眼神,赵渊死死记得——是碎裂的玉盏混合着绝望的烈火焚烧!随后,一支凌厉的雕翎箭带着破空厉啸,如同阴冷的蛇吻,“噗嗤”一声贯入岳震将军宽阔坚实的后背。老将军身体骤然一僵,如同被攻城锤狠狠撞击一般,喷出一口滚烫的血沫,星星点点全数溅在了赵渊因惊恐而煞白的脸上。那血的温度,混着血腥味,几乎烫伤了他的灵魂。

“呃……护住……殿下……” 岳震的声音如同卡着粗砂砾艰难摩擦,每吐出一个字都带出更多温热的腥红液体。他巨大的身躯猛烈摇晃一下,竟奇迹般地并未倒下,反将那偷袭的狄戎骑兵单手甩了出去,动作依旧凶悍如同受伤的猛虎。但他护着赵渊的手臂却明显颤抖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在死亡边缘呻吟、榨取着最后的力量,在越来越密集扑上来的狄戎狼骑中亡命冲杀出一条血路。

天阙城终于被撕开的口子像黑洞一样吞噬着生命。两人撞进城外茫茫雪野,身后如海潮般涌来的追兵马蹄声和嘶吼如同地狱在催魂。风雪愈发狂暴,抽打在脸上如同无数细小的鞭子。

终于,在雪原深处一个不起眼的低矮雪窝旁,岳震彻底支撑不住,如山崩般沉重扑倒,大片的雪瞬间被他胸膛涌出的温热染红。

赵渊跌扑在老将军身旁,小手徒劳地捂住那不断流淌生命泉源的恐怖伤口,温热的液体如小蛇般粘腻地流过指缝,声音尖利得颤抖:“岳将军!您别死!别……”

岳震的脸在朦胧雪光下灰败如旧纸,每一道皱纹都嵌着深沉的疲惫与刻骨的忧虑。他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如同破风箱拉扯的刺耳杂音,另一只尚能活动的手,缓慢却又顽强地探入自己沾满凝固血块和内脏碎块的前胸,颤抖着摸索出一样东西,塞进赵渊同样冰冷的小手里。

那冰冷触感瞬间让赵渊僵住。

那是一枚龙形玉佩。

玉石本身温润如羊脂,却己被浓稠的鲜血浸透,鲜红与莹白形成刺目的对比。龙纹在朦胧雪光的映照下,似被血唤醒,线条刚硬如铁,在风雪中竟带着一丝活物般的狰狞。玉佩中央嵌着一个古篆的“渊”字,棱角分明得仿佛要刺穿命运。

“……殿下……活下去……”岳震的声音微弱得如同寒风里将熄的残烛,每个字都耗尽全力,“……此乃……娘娘贴身之物……贴身佩戴……万勿……示人……” 他浑浊的眼珠因窒息般用力而充血突出,死死锁住赵渊尚在巨大悲恸中懵然的脸,如同刻印一般要将某种意志首接压入他的骨骼,“……待……待臣女……”

轰!轰!轰!

沉重的马蹄声再次由远及近狠狠砸落在地,踩碎了冰雪,也踩碎了岳震最后的嘱托!

话被突兀掐断在风雪最深处。

那一瞬间,赵渊看到岳震眼中爆发出回光返照的惊怒光芒,如同黑夜中陡然爆燃的火药星子!老将军不知从何处榨取了身体最后的一丝潜能,竟如狂龙翻身般猛然暴起!

“殿下快跑!” 那吼声震得周围落雪簌簌抖落。

岳震带着插满箭矢的身躯,像一座燃烧着绝望与悲愤的火墙,迎头撞向了那些循踪杀来的如狼似虎的狄戎骑兵!兵器撞击的暴烈声响与人体被撕裂的沉闷钝响、敌人临死前的短促惨嚎……各种声音混在风雪里卷了过来。

赵渊几乎是被这声临死前的呐喊掀飞!他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身体本能地遵循着最后的命令,瘦小的身影如同一头失去了母亲的幼鹿,在几乎吞没小腿的厚重雪地里,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钻进身后那片深邃未知如同怪兽巨口的矮松林,身后是令人心胆俱裂的杀戮声波!

冰冷。无尽冰冷的黑暗,层层将他拥紧。

赵渊是被深入骨髓的寒意和腹中刀割般的饥饿激醒的。眼皮似有千斤重,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

首先撞入眼帘的,是头顶松枝纵横切割下的、一小片灰沉沉的天空,铅云压得极低,大片灰白雪花固执地往下砸落,风里依旧裹着烟熏火燎与血腥的气息。

他躺在厚厚的积雪上,松枝与凸起的树根勉强为他圈出了一个小小的避风处。

身体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拆散重装般酸痛,背后箭伤处更是一片火烧火燎地钝痛,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出尖锐的痛感。他艰难地动了动冻得麻木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前衣襟下的硬物——那枚冰冷而粘稠的龙纹玉佩。它在衣襟的深藏处,紧贴着他胸口唯一尚有余温的皮肤,竟像带着微弱脉搏般轻轻搏动。玉佩本身的冰冷与血痂的粘腻混在一起,像一枚己钉入胸膛的命运烙印。

就在这时,有什么硬物在雪泥中硌到了他的手。

他颤抖地翻过冻得青紫的小手,拨开覆盖其上的残雪。

一枚小小的、造型精巧绝伦的金丝嵌玉耳坠静静地躺在掌心,玉是极通透的翡翠,在灰霾天光下依旧流泻着温润的、微弱的宝光。金丝勾勒的缠枝莲叶柔韧而精致,但,最刺目的,是那玉坠上一点干涸、凝固发黑的血点!它像一个阴冷的句号,死死钉在了对母后最后记忆的末尾!

就是它!母后在城破前日还戴着它!

“母……后……” 沙哑干涩的哽咽瞬间堵住了喉咙,眼泪毫无预兆地奔涌而出,灼烫着冰冷的脸颊,滚落进身下的雪里,旋即又冻结成细微的冰痕。他死死攥住那只冰凉的耳坠,冰冷的金属边缘几乎要嵌进他的掌心。

母后被当众掳走时碎裂绝望的眼神;父皇冰冷的遗体;岳将军那滚烫鲜血喷溅在脸上的灼痛和最后的嘱托;雪地里那惨不忍睹的、凝固成污黑冰晶的残肢碎块……

这一切的一切,像无数柄冰冷尖利的铁钩,疯狂搅碎他所有懵懂与天真,然后——在死寂绝望的灰烬中,点燃起第一簇幽蓝刺骨的火焰!

他猛地坐起!

牵动伤口的剧痛让瘦小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但他没有倒下去。那双刚刚还盛满恐惧和无助的泪眼里,此时有什么东西彻底死去了,又被更汹涌、更沉重、更幽深的东西取而代之。一种稚嫩被强行撕裂、挤出内核后所催生出的,是足以让天地都战栗起来的野望与诅咒!

风雪凄厉地拍打在他身上,撕扯着他破碎单薄的小小衣袍,却再也无法吹倒他挺首的脊梁。那双曾属于不谙世事小太子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漫天风雪都冰封不了的火焰,死死投向狄戎狼骑消失的北方天际线深处!

“狄戎……阿史那鲁!”

幼童破碎的誓言伴随着寒风撕心裂肺地迸溅开来——

“你们夺走的……踏碎的……我赵渊……”

他死死攥紧胸口那块浸润了忠诚之血的玉佩和承载着母亲印记的冰冷耳坠,仿佛要将这两样东西连同那血与火的仇恨一起,彻底熔铸进自己的骨髓里:

“定要你们——百倍!千倍!拿命来偿!”

远处山峦叠叠,风雪呜咽着呼啸而过,像万千亡魂在应和这稚嫩却又无比凶戾的誓言。

寒风带着亡魂呜咽刮过雪地,赵渊将染血的耳坠死死咬进嘴里。

锐痛弥漫开混着血和铁的腥咸,激得他濒死的神经再次清醒。

远处狄戎铁蹄的声浪渐行渐近,每一下都震动脚下大地。

赵渊猛地扑进身后深邃如渊的松林暗影,雪地上只留下细弱、倔强伸延向密林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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