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史笔我写的每一字都要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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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史笔我写的每一字都要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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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玄幻、 奇幻仙侠、 东方玄幻、 第一人称、 打脸、 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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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吃岩烧乳酪的鸿蒙塔 更新至:第48章 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更新时间:2025-07-08 05:3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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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48章节)

简介

“父亲被押上刑场那天,照心笔的笔杆在我袖中烫得发疼。他咳着血朝我笑:‘昭昭,笔杆子比剑硬。’后来我才知道,玄清派所谓的‘除魔碑’,刻的是三千凡人的血肉;他们嘴里的‘护道’,不过是踩着蝼蚁堆的功德。我攥着这支写真相才显金光的破笔,以史官身份踏进玄清派——仙首要我写‘仙门慈悲’?行啊,我偏要在他们的功德簿里,蘸着他们的脏血,写满‘冤’字。 那尊冷心佛修谢无妄说我是疯的,可当我在‘除魔案’里扒出二十八个被诬陷的凡人时,他却递来一叠带血的卷宗:‘你要的证据,我替你查了。 ’ 笔为剑,字为刀,我苏晚昭今日立誓——这仙门欠的每一笔血债,我都要拿他们的伪善,一笔一笔讨回来。”

第1章 血色诏书下,史官笔未冷

我跪在宫门外的青石板上,膝盖早被硌得麻木。

血顺着朱红的宫墙往下淌,像一条歪歪扭扭的红绸子。

父亲被绑在木驴上,发间的史官玉簪碎成两半,沾着血贴在灰白的鬓角。

老掌刑的玄清派道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挂着的青铜令牌——那是执法堂执事的标志,专管仙门与凡人的“是非”。

“苏沉舟通魔,证据确凿!”老掌刑的声音像刮过冰面的风,他甩了甩手中的黄绢,“仙门有令,凡通魔者,剜目断舌,挫骨扬灰。”

我想冲上去,可腰间突然一痛——是禁军的长枪尖抵在我肋骨上。

那个络腮胡的士兵喉结动了动,别开脸:“苏姑娘,莫要让老大人走得不安生。”

父亲突然抬头。

他的眼睛被血糊住了,却像是穿过层层人墙,首首望进我眼底。

他张了张嘴,我听见风里飘来几个字,轻得像片雪:“史官的笔...要写真相。”

木驴开始移动。

父亲的血滴在青石板上,每一滴都砸在我心口。

我盯着那串血珠,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首到木驴转过街角,首到老掌刑的道袍消失在宫墙后,首到禁军收了枪,我才发现自己跪在地上,膝盖下的青石板早被血浸透,黏糊糊的,像块化了的红蜜饯。

深夜,母亲把我叫到内室。

她的手比父亲的遗墨还凉,从枕头下摸出个布包。

粗麻布里裹着支毛笔,笔杆是最普通的檀木,笔锋被磨得有些开叉,沾着洗不净的墨渍。

“你爹说,这是照心笔。”母亲的咳嗽像破风箱,“他说...写真相时,字会泛金光。”

我捏着笔的手在抖。

案头的烛火晃了晃,我铺开半卷残纸,笔尖刚触到纸,就想起父亲教我握笔的样子——他的大掌覆在我小手上,说:“晚昭,史官的笔不是用来写颂词的。”

我写下:“父冤未雪,笔不落。”

墨迹刚干,那行字突然泛起金光。

不是亮堂堂的金,是暗哑的、像古铜器上的包浆,却烫得我指尖发疼。

母亲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晚昭,这不是金手指。

是你爹...用命给你刻的碑。“

三日后,玄清派的李道玄长老来了。

他穿月白道袍,颔下三缕长须,见我时先抚须一笑:“苏姑娘,节哀。”可他的眼睛像口深潭,我盯着看久了,竟看见潭底沉着根带血的簪子——和父亲碎掉的那支很像。

黄绢圣旨展开时,我闻到了熟悉的龙脑香。“着苏晚昭继承史官之职,掌大楚朝起居注。”李道玄的声音甜得发腻,“只是...令尊的事,姑娘该明白,仙门最厌妄言。”

他说“妄言”时,目光扫过我袖中鼓起的笔袋。

我垂眸盯着他的指甲——修剪得极整齐,可指甲缝里有暗褐色的斑,像没洗干净的血渍。

“晚昭明白。”我屈膝行礼,袖中的照心笔硌着小臂,“史官的本分,是如实记录。”

李道玄的笑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慈和:“如此便好。”他转身时,道袍扫过案上的茶盏,溅出的茶水在宣纸上晕开个圆,像极了父亲刑场上的血滴。

深夜,我翻出父亲的《仙魔录》残卷。

纸页边缘焦黑,是被人撕过又烧过的,可字里行间的墨痕还清晰——“玄清派弟子三月间于南境斩魔修百人,然其中七十二人无魔气,系凡人猎户”;“执法堂老掌刑私吞魔修储物袋,内有金器三百两,玉髓十八颗”。

我摸出照心笔,在残卷空白处续写:“大楚三十三年冬,史官苏沉舟因录仙门以凡充魔事,被诬通魔,处极刑。”

笔尖落下的刹那,金光从纸页里涌出来,像活了的金蛇,沿着笔杆爬上我的手背。

我盯着那光,突然想起父亲临去前的眼神——不是绝望,是叮嘱。

七日后,调令送到。

玄清派要设“仙史”一职,专录仙门事迹。

我握着调令站在院门口,看银杏叶打着旋儿落进父亲常坐的竹椅里。

竹椅上还留着他的墨香,混着新晒的竹篾味儿。

上山那日,我把照心笔别在腰间。

山风卷着松涛声灌进袖口,我仰头望向前方的石阶——玄清派的山门藏在云里,只露出半截朱漆门柱,像柄悬在头顶的剑。

“心镜关。”挑夫擦着汗路过我身边,嘀咕了一句,“入山门先过心镜,照出心底最脏的东西。”

我摸了摸腰间的笔。

笔杆还是凉的,可我知道,等它再触到纸页时,会烫得能烧穿这漫天的云。

山门前的雾突然散了些。

我看见两扇朱漆大门缓缓打开,门后立着面一人高的青铜镜,镜面蒙着层白霜,看不清映出的是什么。

风掀起我的裙角,我踩着满地松针往上走。

照心笔在腰间撞着我的胯骨,一下,又一下。

他们欠我爹的,我会一个字一个字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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